角宫内,宫远徵正一脸失望地往外走,宫尚角的贴身侍卫金复跟在他身后。
宫远徵原本来找宫尚角,意外得知他又离开了宫门觉得很是奇怪。
宫远徵“哥哥为何这么紧急地离开?”
但这次的任务连金复也不知道,沿路也没有任何据点有权限汇报角公子的行踪。
宫远徵脸色有些复杂,低声琢磨着。
宫远徵“单独出行,连你都没带……”
他边说边走到门口,望着高塔上的红色灯笼,心里不安,小声喃喃自语。
宫远徵“哥,你去哪儿了?快回来吧,宫门,要变天了……”
等宫远徵回徵宫的时候,发现虞久正在门外等他。
宫远徵“天寒,怎么出来了?”
宫远徵说着便要脱下他的狐裘给虞久披上。
虞久附上他冰冷的手,阻止了他。
虞久“宫门出事了。”
宫远徵顺着虞久的目光看去,一盏盏白色的天灯漂浮而起。
夜色冰凉如水,宫门内一片死寂。
羽宫的正厅已经被仆人布置成了灵堂,香火缭绕,祭烛摇曳,白色的挽联高悬,两个没有封上的棺椁摆在正厅中央,里面躺着的正是前执刃宫鸿羽和少主宫唤羽。
宫远徵赶来时,看到了棺材和尸体,一时间愣住了。
宫子羽本来还安安静静地跪着,看见他进门,浑身的力气上涌,怒气翻腾,他起身一把抓住宫远徵的衣领。
宫子羽“宫门嫡亲一直服用你制作的百草萃,理应百毒不侵,我父兄却中毒而亡!你们徵宫在干什么?!”
自从他看见父亲的唇色,他就猜到父亲应该是中过毒。才会遭此害。
花长老很快呵斥住他:“快住手!”
宫远徵甩开手,冷冷的看着宫子羽。
虞久堪堪赶来,自是听见了宫子羽方才那翻话。
虞久“羽公子还是不要将过错全都推到徵宫,徵宫研制百草萃是为了宫门的安危,一心为宫门好,如今出了问题,却将所有的过错推到徵宫身上,怕是有些不妥。”
虞久进来便站在宫远徵旁边。
月长老无奈的叹了口气。
“子羽已经是宫门如今的执刃。”
宫远徵不可思议。
宫远徵“执刃?他?”
月长老怒喝:“远徵!”
宫远徵“荒唐!宫子羽为什么是执刃,我哥哥宫尚角才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宫远徵难以接受,但宫门的家规容不得他反对。
宫门初代执刃定下两天家规:其一,宫门不可一日无主,执刃一旦身亡,则继承人必须第一时间继伟;其二,如果执刃和继承人同时死亡,则必须立刻启动缺席继承。
宫尚角不在旧尘山谷,按照祖宗规矩,符合条件继承执刃的,只有宫子羽。
白色灯笼悬挂在各处飞檐亭角,惨败的光亮让整个山谷更显森然、瘆人。
宫远徵“他宫子羽凭什么!?”
宫远徵从羽宫出来便全身的低气压。少年头上的铃铛也晃动的厉害。
虞久“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执刃和少主的死,角公子恰巧不在宫门……是不是……有人故意让羽公子坐上执刃之位的?”
宫远徵对宫子羽成为执刃嗤之以鼻
宫远徵“宫子羽那个草包能担得起执刃的位置吗?”
虞久“阿徵,我们走一步看一步,羽公子是否能担得起执刃之位,在他的能力,若没有能力,这执刃怕是也端不稳。”
宫远徵“我倒要看看,这执刃他能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