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就这么怀着恨意,不要命的往上爬。
人人都说她心冷,是无情之人。
但无锋的人,有心就死了。
所以在还没能力出无锋之前,这个心就是死的。
在无锋待了近十年,她也会时常回到乱葬,进去斗场。
每次带着大小不同的伤回来。
但她很开心。
因为她手上的鲜血,让她成功成为了魍。
她是一个烂人,每次遇到温柔的人,她就会目光落在她身上很久。
渴望自己也成为那样的人。
但命推着她,成为一个她陌生的人。
她接了任务,进入宫门,探取无量流火。
其实在遇到那个魉的那一刻,她便想起了宫门的徵宫。
她无意见过幼时的宫远徵,那时宫远徵就是一个小少爷,看见路边有不爽的人,就给他身上撒点毒药,而她,就是那个幸运儿。
被撒了毒药,可比身上的伤难受多了,但好在毒小,一两天便自己解了。
所以她才肯吃下七月半。
七月半虽是毒药,但却能吸食其他毒药,来滋养自己,从而在病发的时候,所有毒的症状一拥而入。
虞久笑笑,想在倒一碗酒。
却被宫远徵拦住。
宫远徵“只是让你试喝一下,这是给我哥哥酿的。”
虞久(少时)“这么念他,他却连个上元佳节都不陪你过。”
宫远徵反驳道。
宫远徵“他有公事。”
宫远徵垂着头,虞久看了他一眼,然后拍拍他。
虞久(少时)“那咱俩喝酒。”
宫远徵“你是女子。”
虞久(少时)“女子怎么了?”
宫远徵“温婉一点。”
虞久皮笑肉不笑。
虞久(少时)“我还不温婉的话,早就把你的毒喂给你喝了。”
宫远徵“你毒不死我。”
虞久(少时)“但杀了你还是有本事的。”
说着,一把银刀便架在他脖子上。
宫远徵“你不敢。”
虞久(少时)“我为何不敢?”
虞久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宫远徵“因为这里是宫门。”
虞久无趣的放下刀,吃了两口桌上的水果。
虞久(少时)“你们宫门的新娘,就都晾那里了?”
宫远徵“她们不是新娘。”
宫远徵“没人会娶她们,她们会被遣回去。”
虞久来了兴趣,问说。
虞久(少时)“为何?”
宫远徵“我与宫子羽尚未及冠,哥哥无心于婚事,少主在后山。”
虞久(少时)“那他们这是白来一趟了?”
宫远徵“也不算白来,你猜……抓住什么了?”
虞久(少时)“什么?”
宫远徵“无锋……”
宫远徵盯着她的眼睛,说出这两个字。
虞久也盯着他的眼睛,眸子里是疑惑。
虞久(少时)“无锋……是什么?”
宫远徵嗤笑一声,意味不明的说。
宫远徵“真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宫远徵“是一个组织,宫门的对家。”
宫远徵“你猜……我把她们怎么了…”
虞久随着宫远徵进入宫门的地牢,地牢阴暗潮湿,不知何处传来滴答滴答的声响。
宫远徵走在前面,双手背在身后。
直到在地牢的最里面。
十字架上绑着两个遍体鳞伤的人。
那两个人,她认识。
虞久神色如常,进去就这看看,那摸摸。
宫远徵一直注意着她的动作,随口说。
宫远徵“她们的伤口是不是很可怕?”
他嘴里说着可怕,却用水将两人泼醒。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那两个人被迫醒来,就看见一旁正在配毒的宫远徵,与一旁把玩茶杯的虞久。
其中一个人看见虞久,明显神情慌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