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醒来发现昭宁不见了,着急忙慌跑出去找人。
另一边,手下给萧蘅搬来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桌子上除了茶水之外还有一盘水果,萧蘅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茶。
姜梨受他人之托好好照顾昭宁,见昭宁脖颈处一直流血,急中生智。
姜狸“郎君,我们已经被肃国公发现了,要不我们放弃吧,你想劫持姐姐桃之夭夭这个想法已经被肃国公识破了。”
秦公子不可置信看着姜梨,手里的刀又近了些。
路人(秦公子)你这个臭婆娘在胡说什么?别以为我不懂你们的心思,想拉我下水,没门!
昭宁十分虚弱连话都说不出来,压根没法配合姜梨演戏。
姜狸“上面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把我们三个都逼到绝路吗?你先把我姐姐放了,我们好好跟肃国公认个罪,兴许还能活命。”
秦公子情绪有点崩溃,刀又深了几分。
路人(秦公子)你们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让你们在这胡说八道的。
姜狸“郎君,我们是同谋,你不能因为事情败露了,就丢下我们姐妹二人不管吧?”
萧蘅的眼神仿佛要将三人看穿,手里拿着个橘子把玩,不屑道。
萧蘅“闹了半天,原来你们三个是同伙,你赶紧杀,杀完了我再带你走也是一样的,正好让我看看,你们是如何清理门户的?”
路人(秦公子)我现在就杀了她!
秦公子气急败坏,萧蘅瞅准时机扔出手中的橘子,正中秦公子脑门,倒下之际,秦公子慌乱中扯下姜梨的斗篷。
文纪“跪下。”
文纪看了看姜梨的脸。
文纪“主君,你仔细看看,是不是很眼熟?”
萧蘅想起第一次见她的场景,当时文纪还洋洋得意的跟他介绍那是新晋状元郎沈玉容的夫人,淮乡第一才女,想起沈玉容给他的这位夫人扶灵上写的是薛氏。
萧蘅提起兴趣,走过去,用扇子挑起姜梨的下巴。
萧蘅“你不要告诉我,你姓薛。”
姜梨别过头。
姜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萧蘅“也是,死都死了,在山上做鬼犹可,在山上做贼倒是不可信。”
路人(秦公子)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听这个疯婆娘的,我是无辜的!
斗篷掉落,押着昭宁的陆玑吓得松开手。
陆玑“昭……昭宁长公主。”
路人(秦公子)昭宁长公主?怎么会?她怎么会是昭宁长公主?你们少诓我!
秦公子觉得自己要大祸临头了。
“听着真烦。”萧蘅随意拿起桌子上的橘子塞进他嘴巴:“带下去,关起来。”
昭宁感觉被抽离的空气又回来了。
萧蘅“秦公子的两个同伙还真有意思,一位长得酷似新晋状元郎的夫人,一位是当朝长公主。”
萧蘅“好好照顾长公主。”
随后看向姜梨。
萧蘅“今日就将就在这儿把你审了,审完了,叫你管事的把你带回去。”
姜狸“肃国公瞧不上我吗?”
姜梨嘴里冷不伶仃吐出来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蒙了。
文纪“哎,我说,你这人还真是放肆!”
他们跟着萧蘅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头次见到敢这么跟萧蘅说话的人,其他人见到萧蘅早就吓破胆了,哪有胆子这么跟萧蘅说话?
姜狸“身在贞女堂的人,就干不出贩卖私盐的事吗?我知道的不比那个人少,你带他回京受审,为什么不带上我?”
萧蘅“求我关你?你还挺有意思的。”
萧蘅对眼前的女人起了点兴趣。
姜狸“在这里,肃国公不能对我严刑逼供,不觉得施展不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