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公主!”
秋水上前想要接过萧蘅怀里的人儿,被萧蘅制止。
萧蘅“既然公主不舒服,我先带公主下去,这里交给你们了。”
萧蘅将人打横抱起,在场的人看了无一不懵圈。
姜梨“晕倒”在文纪怀里,文纪看到背后渗血的衣裳心下一惊。
文纪“主君,她身上有伤,现在怎么办呀?带走还是……”
萧蘅随意扫了一眼。
萧蘅“找个房间让她休息。”
随后看向桐儿。
萧蘅“另外,你……过来。”
桐儿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颤颤巍巍上前。
萧蘅“审一审这丫头。”
陆玑“是。”
桐儿两眼一闭,“晕过去了”,陆玑则是轻车熟路的将人揽在怀中。
萧蘅抱着昭宁离开,秋水跟上。
半夜时分,昭宁在噩梦中惊醒。
昭宁“不要!”
萧蘅“醒了?”
昭宁像只受惊的小白兔,用被子包裹自己,整个人浑身都在发抖,萧蘅见状,忍不住挑逗。
萧蘅“长公主这是……怕臣?”
昭宁“不敢,肃国公威名远扬,杀伐果断,是燕京中所有女子的梦中情人……”
萧蘅听她说得乱七八糟失笑,他威名远扬和她害怕自己有什么关系吗?
依稀记得,初次见面,洪孝帝派他接回质子长公主,婉宁目中无人,见谁都是用鼻子看人,他和婉宁虽是同一路人,但婉宁不是他所喜的性格。
昭宁一袭水蓝色衣裳,斗篷遮脸,马车内时不时传来几声咳嗽,听着让人心疼坏了,他也一样。
后来,风吹落她头上的斗篷,伴随着少女的娇弱无力,他竟然有几分看呆了。
萧蘅“既然长公主害怕臣,臣告退。”
萧蘅走后,秋水进来。
秋水“公主,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肃国公竟然主动抱起你,还给你上药。”
昭宁眸色恢复正常。
昭宁“没想到那个冒牌货竟然这么下得去手,险些连我也骗了。”
秋水“公主的意思是……她身上的伤是自伤?”
昭宁“我上次见她,皮肤细嫩,没有一点伤口,就连常年干活的手也光滑无比,不可能是长期受人虐待的模样。”
秋水“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昭宁“因为她需要个理由帮她名正言顺的离开贞女堂,虽与她之前的计划不一样,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昭宁“如果她这次没把握住机会,下次要是想回去,就更难了。”
秋水“这样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秋水垂头丧气。
萧蘅想起昭宁那副模样,不禁心情大好,看到柳夫人吩咐将贞女堂的人押回京受审,便也过去。
柳夫人“听闻肃国公善于私刑逼供,但我可提醒你,此女可是相国嫡女,若是日后我发现她身上有任何不妥,定会如实禀报姜相国。”
萧蘅“这姜家还会管她吗?”
柳夫人“姜家不管她,那朝廷就管不了肃国公了吗?”
柳夫人话里话外威胁萧蘅不能动姜梨。
文纪“这柳夫人还挺厉害的。”
萧蘅“说正事。”
文纪“正事就是人醒了,带走吗?”
萧蘅“长公主受伤了,歇一晚再走吧,免得她说我苛待犯人。”
文纪“可秦公子都已经押走了,这犯人跟犯人不一样?”
文纪“而且长公主受伤跟她一个犯人有什么关系?”
陆玑白了他一眼,说你笨你还不信。
萧蘅“准备纸笔,我要写封奏书,这贞女堂,我也想凑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