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纪“主君,还有一事,沈玉容帮姜梨进了明义堂。”
萧蘅“这倒是出戏,得看。”
昭宁“不要!”
昭宁再次被噩梦惊醒,想到阿姐小产浑身是血还得伺候那个恶心的家伙,就恨意滔天。
秋水“公主又梦魇了。”
秋水听到动静后过来,看到她额间布满汗珠。
昭宁“秋水,血……阿姐流了好多好多血……”
代国的那十年成了挥之不去的难忘经历,昭宁每每想起就后怕不已。
秋水“公主不怕,婉宁长公主好好的呢,不怕不怕。”
昭宁“如果当时我没有贪玩就好了,也就不会去到代国,成为阿姐的累赘……”
秋水轻拍昭宁的后背。
秋水“公主,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了,不怕不怕。”
秋水“婉宁长公主要是看到你这样,该心疼了。”
昭宁“对,阿姐会心疼我的,我不能让阿姐担心。”
昭宁整理一下着装,阿姐近日因为萧蘅的事频繁来看她,她不能让阿姐担心。
昭宁“秋水,我这样可有什么不妥?”
秋水“公主水灵,怎么样都是美的。”
昭宁“你惯会取笑我。”
昭宁“也不知那个姜梨进明义堂怎么样了。”
秋水“公主可是担心她被明义堂的人欺负?”
秋水虽然跟昭宁的时间不长,但毕竟是心腹丫鬟,昭宁的所想她一清二楚。
昭宁“并非,我只不过是担心她学艺不精丢了姜家的颜面罢了。”
秋水“公主不用担心,她千方百计回到姜家,没这么不堪一击。”
昭宁“也罢,这本不是我该管的。”
昭宁“肃国公近日可曾来过?”
秋水“不曾,公主不是说让肃国公离你远点吗?”
昭宁“没事了,你先退下吧。”
昭宁自顾自躺下,秋水给她盖好被子。
秋水“奴婢告退。”
秋水最后,昭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次日。
文纪“主君,满红楼那边来消息了,有个客人自称是寂寞公子,一直以来都是一掷千金,前两天去的时候喝醉了,说什么最近不能常来了,这孬货,铁定是银钱路子断了还舍不得脸皮。”
萧蘅“这个寂寞公子是何来历?”
文纪“钱塘人,前两年才入的京城。”
萧蘅“钱塘人?”
文纪“嗯。”
萧蘅“恐判官的夫人也是钱塘人。”
店小二看到萧蘅,十分恭敬:“是肃国公啊,实在抱歉,二楼你常坐的那个包厢,今天有人了,小的再给安排别的地方,来。”
文纪“你第一天开店啊?不知道咱肃国公喜欢坐那儿?”
路人(店小二)实在没办法,是昭宁长公主她非要坐那儿,我想给她换个地儿……她……她不换啊。
萧蘅“昭宁长公主?难得碰上,你把桌给我拼上。”
路人(店小二)唉唉唉,肃国公啊,这昭宁长公主她说了,不许打扰,你看……
文纪抽出刀抵在店小二脖子上,店小二很是为难,不管是昭宁还是萧蘅,他都得罪不起。
昭宁撑着个脑袋慵懒的躺在榻上听戏,这萧蘅选的位置果真是极好,一楼大厅太吵,三四楼有点听不到一楼大厅的声音,唯有二楼,不吵,声音刚刚好。
萧蘅“公主殿下好兴致。”
秋水“大胆!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昭宁抬手示意秋水退下,微微睁开双眼。
昭宁“肃国公来此有何贵干?”
萧蘅“不是回回都有贵干,今日萧某就想跟公主殿下拼个桌,喝个茶。”
昭宁“此处风景甚好,不过已经被我占了,肃国公如若想听戏喝茶呢,还请另寻他处。”
昭宁“我知占肃国公的包厢不好,作为赔偿,今儿个肃国公的茶钱,我请了,可好?”
萧蘅“无妨,平日里我是不喜热闹的,今儿个我心情好,陪公主殿下坐会儿。”
萧蘅自顾自坐到昭宁旁边的椅子上,昭宁缓缓坐起身子。
昭宁“不劳烦肃国公了,秋水,我们走。”
萧蘅的折扇挡住昭宁的去路。
萧蘅“不知公主殿下说请我听戏喝茶还做不做数?”
昭宁“自然是请的。”
昭宁取下手镯放在桌子上,萧蘅看到手镯瞬间不淡定了。
萧蘅“公主殿下出手还真是阔绰,收的礼都能拿来抵茶水钱。”
昭宁狐疑,秋水小心翼翼扯昭宁的衣角。
秋水“公主,这个手镯是姜三娘子及笄那日肃国公送你的。”
昭宁“……”
她倒是把这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