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纪继续用手里的东西吓唬他。
路人(寂寞公子)我还没成亲呢,我还没孩子,我说,我说,我说。
寂寞公子知道他们来真的,不敢继续打马虎眼,只能一五一十交代。
路人(寂寞公子)我来的头一年,姐夫不让我碰钱,后来他觉得我老实,就带上我做些般金运银的事,拿了钱之后就送到戏楼里去。
萧蘅“送给谁?”
路人(寂寞公子)不知道。
寂寞公子还敢有所隐瞒,文纪继续用手里的工具吓唬他。
路人(寂寞公子)我真的不知道啊,这些都是孔家的要害,说了孔家就废了,他不会告诉我的。
萧蘅“拿张纸给他,把你去戏楼的日子,一个个写下来,写错了……”
文纪“让你断子绝孙!”
路人(孔公子)我写,我写。
事成之后,萧蘅让人给知颜一袋钱。
萧蘅“辛苦了。”
路人(知颜)我不图钱。
萧蘅“你拿着钱对你也方便些,况且这是你应得的。”
路人(知颜)肃国公的恩我还没有报完,当初若不是虞姐姐救我,我可能早就死了。
路人(知颜)我做你的眼线,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找到萧将军还有虞姐姐真正的死因。
萧蘅“我爹战死沙场,我娘因病而亡,十年前早已盖棺定论,还有什么可查的。”
路人(知颜)别人信,你也信吗?
萧蘅“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路人(知颜)我不信,你会这般无情。
知颜说完后起身离开,萧蘅则是站在二楼看着下面的欢声笑语,想起了十年前。
萧蘅跑去南疆大燕军营,想跟父母一起走,却被父亲无情的送回肃国公府,没过多久等来了父亲兵败,战死沙场手里的消息,少年萧蘅认为此事有蹊跷求祖父查明父亲死因。
想到知颜的那句冷血无情,他的祖父又何尝不是?
老肃国公虽知此事疑点重重,但萧蘅父亲已死,肃国公府只剩他们爷孙,要是继续查下去,恐怕他跟萧蘅都会出意外。
父亲死后没多久,母亲也死了,给他的遗物只有一根发簪。
母亲死的那天好看极了,身穿红色,吐血身亡,自此以后他身着红衣就是警告自己别忘了父母之死。
萧蘅拿出母亲的发簪,睹物思人。
文纪“主君,审完了,他去戏楼的日子很规律,要不明儿咱也去戏楼瞧瞧?”
萧蘅“好。”
萧蘅的声音不冷不淡,丝毫不想先前那样。
文纪“主君,这可是个大线索,不高兴吗?”
陆玑看出了萧蘅的不对劲。
陆玑“主君今日没心情。”
文纪“那我就给主君讲个有意思的,这姜二娘子和李廉赌上了,姜梨输了要回贞女堂,李廉输了要出嫁。”
文纪“我刚听的时候也很诧异,没想到这姜二娘子还真被你激到了,你说这姜梨到底是孤注一掷呢,还是不自量力啊?”
萧蘅“是无牙幼虎还是真猛虎一试便知。”
萧蘅的声音依旧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有个下人过来凑到陆玑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陆玑“主君,公主殿下派人请你去隔壁包厢小聚。”
文纪“去去去,没看到主君心情不好嘛?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主君也不去!”
萧蘅掩去眸中的悲伤。
萧蘅走吧。”
文纪“主君,你不是心情不好吗?就算是公主殿下也不能强迫你。”
陆玑“……”
二傻子果然没救了。
萧蘅“公主殿下找臣何事?”
昭宁“听闻肃国公来喝花酒,想过来看看。”
昭宁见他神色不对。
昭宁“肃国公的眼神如此悲伤,可是发生何事了?”
萧蘅“公主殿下多虑了,臣无事。”
昭宁“无事便好。”
昭宁倒了一杯酒,端到萧蘅面前。
昭宁“听闻肃国公喝了花娘的花酒,肃国公该不会花酒喝多了瞧不起昭宁手中的酒吧?”
萧蘅“公主殿下亲手倒的酒,臣岂有不喝之理?”
萧蘅借过酒杯一饮而尽。
萧蘅“公主殿下的酒果真是极好。”
昭宁“肃国公喜欢便好。”
昭宁坐回原处。
昭宁“肃国公,请坐。”
萧蘅“公主殿下的心仪,臣心领了,不过臣有公务在身,实在不宜陪殿下。”
昭宁“既然肃国公有公务在身,昭宁便不强留肃国公了。”
萧蘅“臣告退。”
昭宁倒了杯酒自顾自喝了起来。
秋水“公主,你的伤势刚好,不宜饮酒。”
昭宁“无妨,左右死不了。”
秋水“呸呸呸,公主吉人天相,定能长命百岁。”
昭宁“长命百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