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容“不如殿下告诉我,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安殿下的心?”
婉宁心软了。
婉宁“好了好了。”
新腾的手看着他手臂上的疤。
婉宁“你这样子真可怜,我今晚就不罚你跪了。”
婉宁“你好生吧伤口包好,今晚,我给你擦身子。”
昭宁“阿姐,你为何又要和沈玉容在一起?”
昭宁不理解婉宁的选择,以洪孝帝对他们的愧疚,他们完全可以拿着这份愧疚安度晚年。
萧蘅“公主殿下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昭宁“肃国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蘅“听闻公主殿下想臣了,臣就来了。”
昭宁“……”谁没事想你啊?真自恋。
昭宁“肃国公多虑了,我与肃国公萍水相逢,只不过是多见了几面,还不至于到想肃国公想到睡不着的地步。”
萧蘅“是吗?”
昭宁“肃国公,这是女儿家的闺房,你出现在这里不合适,还请您出去。”
萧蘅“我这才刚来公主殿下就赶我走,是否有些不太合适?”
昭宁“肃国公出现在女儿家的闺房更不合适吧?”
萧蘅坐在床榻边缘。
萧蘅“过来,我给你把个脉,确认你没事了,我就走,可以吗?”
昭宁不情不愿的让萧蘅给自己把脉。
萧蘅“身体恢复还挺康健,不过长时间奔波脉象还是有点虚。”
昭宁“肃国公看完了,可放心了?”
放心了,可以离开了?
萧蘅“恰恰相反,公主殿下知不知道你昨夜很冒险?”
昭宁“冒险?又不是我想陷害他们,怎么肃国公口中冒险的人成我了?”
萧蘅“公主殿下该庆幸被设计的人不是你,不然现在丢脸的可就不是姜家和周家,而是皇室。”
昭宁“肃国公要是来说教的话请回吧,若我真被设计陷害了,我是受害者。”
昭宁“肃国公这是偏袒加害者指责受害者?”
萧蘅“我不是这个意思……”
昭宁“肃国公请放心,贞洁这一东西我在代国的时候早已没了,若哪天真遇到了这种事,也不可能像寻常娘子那般寻死觅活。”
萧蘅“公主殿下!”
这是第几次她主动揭自己的伤疤来着,次数太多,他竟然也忘了。
他没想到好心的劝诫却惹来昭宁不高兴。
萧蘅“别这么说,我会难过的。”
昭宁“肃国公当真会难过,就请不要一次又一次的在我面前提起贞洁,因为那东西我早就没了!”
昭宁“还请肃国公记住,一个女儿家出使为质,最先没的东西便是贞洁和尊严。”
萧蘅“对不起……”
萧蘅如鲠在喉。
昭宁“我知肃国公的好意,但请肃国公下次好意泛滥的时候想一想,别人需不需要你的好意!”
昭宁“比如我,我就不需要你的好意,我堂堂长公主要什么没有,即便失去了大家所在意的,你们还是得向我跪下俯首称臣。”
萧蘅“打扰公主殿下休息,臣罪该万死。”
昭宁“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萧蘅失魂落魄的从昭宁的房间里出来,坐在某个屋檐尚。
文纪“主君,你跟公主殿下聊什么聊这么久?”
陆玑“主君心情不好。”
文纪“怎么又心情不好?”
#萧蘅“她真的讨厌我了。”
文纪陆玑大眼瞪小眼。
文纪“主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讨厌你?公主殿下吗?”
#萧蘅“为何我方才要与她说那样的话,明知她介意还说出这种话捅她心窝子。”
文纪“主君这是怎么了?”
陆玑“看样子大概是为情所伤。”
萧蘅看向昭宁的房间,没勇气再去找她说出那句对不起。
感情果然能让聪明人变傻,萧蘅这么一个杀伐果断的人都栽这上面了。
文纪“主君别的事情处理起来井井有条,怎么感情上却……”
陆玑“屁股不痒了?”
文纪“主君沉迷于伤心无法自拔,没有时间管我,嘿嘿。”
过了许久,萧蘅恢复成从前的模样。
文纪“主君,你……不难过?”
#萧蘅“怎么?你希望我一直难过下去?”
文纪“不是主君,我没有这个意思。”
#萧蘅“走吧。”
文纪“去哪啊主君。”
#萧蘅“茶楼,看之前没看完的戏。”
文纪“茶楼里的来来回回就这么几个,还没戏楼有意思呢。”
文纪虽然不理解萧蘅为什么要去茶楼看戏,但跟着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