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嘉儿“驮罗?”
“叶娘子知道?”见叶嘉儿反应这么大,唐帆猜测她定知道些什么。
叶嘉儿“我父亲走南闯北见过,我也从我父亲那听过,驮罗是西域的一种植物,取其汁液炮制之后 可以少量用作镇痛药物,有致幻效果,易上瘾。”
叶嘉儿“但未经过炮制的驮罗含有剧毒,几滴就可以致死,死时全身溃烂。”
唐帆:“叶娘子博学,敢问,这古香缎上为何会有驮罗?”
不等叶嘉儿回答,昭宁扶着头。
昭宁“本宫身子不适,就不陪织染令继续查案了。”
说罢,昭宁转身离开。
大街上,昭宁头晕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秋水“公主,你怎么样了?”
昭宁“我没想到这驮罗花竟如厉害,只需要这么点就让我身子倍感不适。”
昭宁抬头看到一处茶楼。
昭宁“走,我们进去。”
秋水“茶楼?我们不应该找大夫吗?”
昭宁“肃国公喜欢在茶楼看戏,这是渌阳城最大的茶楼,他一定在这。”
秋水“公主还真是奇怪,不找大夫看病,来找肃国公。”
#昭宁“找肃国公可比找大夫管用多了。”
秋水“这……”
秋水十分别扭的扶昭宁进茶楼。
文纪“公主殿下怎么来了?”
陆玑见昭宁不对劲,掀开斗篷,昭宁的小脸十分惨败。
陆玑“公主殿下,你没事吧?”
秋水“没事什么没事?公主快要死了!”
萧蘅“外面发生了何事?”
文纪“主君,是公主殿下来了。”
萧蘅“让她进来吧。”
陆玑扶着昭宁进去。
文纪“陆玑,你干嘛?你就不怕主君吃醋弄死你吗?”
陆玑没有搭理文纪。
萧蘅“陆玑,她这是怎么了?”
秋水“肃国公,我家公主闻了驮罗花之后身子一直不适,附近大夫让她静养,可是公主脸色越来越惨白,不得已之下才来麻烦你的。”
萧蘅“为何不早说?文纪,去把司徒九月找来。”
萧蘅接手陆玑手里的昭宁。
文纪“主君怎么知道司徒九月也在渌阳?”
陆玑“主君让你找人你就去找人,哪来那么多废话?”
一刻钟后。
文纪“主君,人已经带到了。”
“萧蘅,你最好找我有事……”话落,司徒九月看到萧蘅怀里抱着一个美人儿:“昭宁长公主?”
萧蘅“据她的侍女来报,说她自从闻了驮罗花后身子不适,你给她检查一下。”
司徒九月压住八卦之心:“除了她的侍女,你们都出去。”
屋内,昭宁意识回笼。
“想不到你竟有如此大的本事让萧蘅对你如此上心。”
#昭宁“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长公主殿下当真听不懂吗?长公主殿下只不过是闻了驮罗花又没服用,寻常大夫便能解,为何一定要找萧蘅?”
#昭宁“这似乎与你无关。”
司徒九月看穿二人的心思:“确实与我无关,不过嘛……还请长公主殿下保重身体,我可不想泡在美男堆里被文纪叫走。”
屋外
陆玑“主君,乌兰那边传信,楚岚今晚到渌阳,约在城西的宅子见面。”
萧蘅“做好准备,让她尽可能拖延时间。”
陆玑“是。”
文纪“主君,还有件事,姜二娘子和叶家老三乔装去了黑市。”
萧蘅“去那里做什么?”
文纪“应该是为了叶家古香缎的事,去找赖彪帮忙了。”
文纪“我看姜二娘子和她舅舅的架势,应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文纪“我还打听到赖彪那也有金水阵的规矩。”
萧蘅不知心中做何感想,挣扎了一番离开了。
文纪“主君,那公主殿下怎么办?”
萧蘅“有司徒九月看着,我很放心。”
陆玑“金水阵,是什么阵?”
文纪“你可以理解为大家一块喝大酒。”
文纪“不过话说回来,主君就这样把公主殿下丢在这不管了?”
陆玑“姜二娘子是公主殿下的朋友,主君可能是担心她出事,公主殿下找她算账吧。”
文纪“我看不见得,依我所见,主君就是喜欢姜二娘子,对公主殿下只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昭宁打开门听到文纪的话,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昭宁“帮我多谢你们家主君,我就不叨扰了。”
陆玑“公主殿下,主君交代过他没回来之前,你不能离开。”
文纪“主君什么时候……”
陆玑死死瞪着文纪。
文纪“我想起来了,确有此事。”
文纪“九月你怎么回事?公主殿下身子还未痊愈,怎能出来走动?”
#昭宁“……”
#昭宁“一定要萧蘅来了我才能走?”
陆玑“一定要。”
#昭宁“好,知道了。”
昭宁进屋,顺带把门关上了,司徒九月叉腰道:“不是,我说,萧蘅什么情况?把人丢给我不管了。”
文纪“主君这不是有事嘛,劳烦九月姑娘照顾公主殿下了。”
“他有事也不能把人都给我拍拍屁股就走人吧?还是为了别的姑娘,这让我多尴尬啊!”
文纪“主君走了,跟你尴不尴尬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说主君坏话了?”
司徒九月有些心虚:“怎么可能?我司徒九月是这样的人吗?”
陆玑“九月娘子,这里麻烦你了,我们要去跟着主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