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萧蘅失魂落魄出来。
文纪“主君,你没事吧”
心口一直在滴血。
萧蘅“陆玑,保护好公主殿下。”
陆玑“是。”
文纪“主君,公主殿下都那样对你了,你怎么还要管她啊?”
文纪气得直跺脚。
姜狸再次去找哑婆的时候,发现她已经不在这了。
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秋水“公主,他们都去淮乡衙门了,你不去吗?”
昭宁“不去。”
昭宁“这是薛县令家的事,与我有何关系?”
昭宁“等冯裕堂得到应有的报应,我们就回京城吧。”
秋水“好。”
秋水“公主去哪我去哪。”
淮乡衙门
萧蘅与姜狸一行人浩浩荡荡出现在衙门门口。
里面传来悦耳的音乐,仿佛已经解决他们这群麻烦一样,衙门被推开,萧蘅的人立即包围冯裕堂。
“你们回来了,快坐吧,给你们准备了烤全羊。”冯裕堂像是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自顾自招呼人。
文纪“冯县令,饭就免了,聊聊这东山金矿的事吧。”
“原来你们也喜欢金子呀,好说,聊个价格,别说一袋了,矿山都给你们”冯裕堂看到袋子里的金子不慌不忙。
文纪“油嘴滑舌,来,把这偷采朝廷金矿的人,一个不剩都给我拿了。”
“慢着,着什么急呀。”话落,冯裕堂拍掌,薛怀远被押上来,嘴里还念叨着“阿狸”。
“也得问问老县令同不同意吧。”
姜狸红了眼眶,曾经为国为民的淮乡县令薛怀远,如今竟然成了这幅模样。
“薛老县令,我整日陪你吃就吃药,我对你那么好,这帮人还想抓我,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冯裕堂的刀抵住薛怀远的脖颈,仿佛下一秒就要抹掉他的脖子。
“我去你的吧!”叶明煜上前踹了一个衙门的人:“冯裕堂,你还拿个痴傻老人来威胁人!”
“哎呀老薛呀,看来我们都认错了,你女儿该不会见死不救吧。”冯裕堂站在薛怀远身后:“我的马车就停在衙门前。”
萧蘅“然后呢?”
“肃国公用黄金把我的车装满……”
话音未落,只听“嗖”的几声,飞镖正中冯裕堂的背,连同边上的人也中了飞镖,纷纷倒下。
趁冯裕堂分心的间隙,萧蘅手中的折扇飞出转了一圈,打掉他手中的匕首回到萧蘅手中。
就在此时,冯裕堂吃下的毒药也发挥了作用。
萧蘅“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昭宁“肃国公怎么变得这么废物了,竟然被人捏着鼻子走。”
萧蘅“其实你不来也没关系的,我的人早已在外准备好了埋伏。”
薛怀远原地缩成一团:“杀人……杀人不好……”姜狸心疼的看着他。
冯裕堂口吐白沫:“到底是谁背叛我?”
萧蘅“做的不错。”
“多谢主君夸奖。”
“吃里扒外的东西。”冯裕堂起身恶狠狠的盯着他,却被叶明煜一脚踹开:“你不是凶吗?”
姜狸“这句话应该还给你更合适。”
“我没你那么会收买人心,只是可惜那些为你卖命的人,到最后,没落个好下场。”
冯裕堂指的是琼枝,姜狸却想到了哑婆。
姜狸“哑婆,哑婆怎么了?”
冯裕堂知道转移哑婆的不是姜狸,自知大限将至的他继续刺激姜狸:“你去问问门口那只狗,它可是好好饱餐了一顿呢。”
姜狸“肃国公,可否先给他解药,他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
萧蘅“死不了,这么大的案子,得留活口。”
“明天刑部监斩部的人来了,我不信你们敢让我死!”
昭宁“他们不敢,我敢。”
“你……你知道我背后靠的是谁吗?”
昭宁拿着匕首缓缓走向冯裕堂,狠狠扎在他的手掌上。
昭宁“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是第一个敢威胁我的人,我这人生平最讨厌我被威胁了。”
“你就不怕我背后的靠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昭宁“要是你还有命活着走出淮乡,你去问问他,他有多大的本事,能让长公主吃不了兜着走。”
“长公主……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是长公主?”
昭宁抽出匕首。
昭宁“废话真多。”
把匕首丢给姜狸。
姜狸拿着匕首手在颤抖,却毫不犹豫扎向他的手臂。
姜狸“这一刀,是薛县令和薛昭的。”
“你赢不了我,你就等着看你爹人头落地吧。”
姜狸再次手起刀落扎进他的另一个手臂。
姜狸“这一刀是哑婆的。”
第三刀扎进大腿。
姜狸“这一刀,是被你迫害所有官差的!”
第四刀是另一个大腿。
姜狸“这一刀,是所有淮乡百姓的。”
最后一刀则是让他彻底不能人道。
姜狸“这一刀,是琼枝的。”
冯裕堂晕了过去,姜狸还想继续却被昭宁制止。
昭宁“你再扎下去,他可就真要死了。”
萧蘅“给他止血,留活口。”
这是,不远处来了几个弓箭手杀人灭口,冯裕堂当场饮恨西北。
茶楼
姜狸“哑婆?她不是已经……”
昭宁给哑婆布针。
昭宁“在哑婆见了你之后,我担心她暴露,被冯裕堂害死,将她打晕,藏在这里了。”
姜狸“公主殿下,谢谢你。”
昭宁“不必谢我。”
布完针,昭宁走到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
昭宁“姜二娘子,还请你以后行动之前考虑一下别人。”
姜狸“公主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