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贤与白崧晨在暮色中品味着炭火烤制的美食,谈笑风生。秦霄贤起身,微醺中步向附近的巷尾,留下一句让白崧晨先行归家的话语。然而,当他从厕所出来,未曾想迎接他的并非夜色的宁静,而是骤然降临的阴影,一双无形的黑手悄无声息地将他拖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秦霄贤悠悠转醒,惊觉自己竟手脚束缚,紧紧桎梏在一张陈年老凳之上。他尝试挣扎,然而绳索如铁链般坚韧,任凭他如何用力,却只能让那吱呀作响的凳腿在地面上留下焦躁的划痕。周围的空气凝重得仿佛能切割肌肤,每一丝动静都挑动着他的神经,令他心中的疑惑与恐惧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大伟你终于醒了!
秦霄贤大伟,你们想干什么?如果有任何恩怨,尽管向我一人发泄,不要伤害我弟弟白崧晨。
大伟放心吧,我不会对白崧晨下手,我只是见你奔波劳碌,想为你轻松一刻,给你挠挠痒痒!顺便再给哥几个弄点钱来!
大伟给我动手!
秦霄贤你们想干什么?
卢迪与候三轻轻脱下秦霄贤的白色鞋子,连同那双洁白如玉的袜子,小心翼翼地褪去,露出细腻敏感的脚底。他们取来柔软的羽毛,以细腻而捉摸不定的触感轻拂过秦霄贤的脚心,引得他不自觉地蜷缩起脚趾,一阵阵酥麻的笑意在空气中悄然蔓延。
秦霄贤干什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唔吼吼吼…哥哥们,放过我吧!哈哈哈哈哈!
大伟怎么样啊?秦霄贤,感觉如何?这轻飘飘的羽毛在你脚底来回翻涌,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呢?
秦霄贤哥哥哥,你们放过我吧!我说,我说。我告诉你们钱在哪儿?
大伟好!停。
秦霄贤在羽毛挠脚心的惩罚下,笑声中夹杂着无奈的求饶。他终于招架不住,喘着气道出了钱财的藏匿之处。大伟闻言,挥手示意候三与卢迪暂停这场“温柔”的折磨。
大伟说。
秦霄贤我不说!死也不说!
大伟卢迪,候三。
卢迪到。
候三到。
#大伟接着挠。
秦霄贤哈哈哈哈哈…我…我…我说,钱都存放在我办公室呢,哈哈哈哈哈。(笑声随着脚底的痒感愈发高亢)
#大伟接着挠。
秦霄贤哈哈哈哈哈哈,我说,那笔钱确实藏在了我办公室,哈哈哈哈哈哈!
#大伟好!停!
#大伟说。
秦霄贤哥哥们,我告诉你们,钱就在我的办公室里,你们可以去看看!
#大伟真的吗?
秦霄贤真的,真的。
#大伟走,去看看!
候三嗯。
当大伟一行三人踏入秦霄贤那间雅致的办公室,满心期待的发财梦瞬间破灭,原来一切不过是秦霄贤精心编织的骗局。他们愤然而返,决心向秦霄贤讨个说法。秦霄贤面对质询,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坦言即使揭露真相,他的弟弟白崧晨也无法逃脱牢狱之灾。见他如此冥顽不灵,大伟遂吩咐卢迪和候三,以轻盈的羽毛轻轻挠秦霄贤的脚心,让他在痒痒的折磨中求饶。
大伟给我接着挠!痒到他求饶为止!
#候三是。
秦霄贤即使面临这样的境况,我也选择不说,哈哈哈哈哈哈!
大伟来,给我继续挠,痒死他,笑死他。
秦霄贤哥哥们,你们放过我吧!哎哟,这痒得简直要人命呀!哈哈哈哈哈哈!
白崧晨在家中心绪不宁,时钟的滴答声仿佛敲打着他的焦虑。哥哥迟迟未归,他忍不住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却带着一丝陌生和微妙的紧张,像是一道突如其来的冷风,让白崧晨心底一沉。他立刻猜到,那必定是狡猾的大伟所为。心念电转间,他来不及多想,直奔警局报案,决心要撕开这层笼罩在哥哥身上的危险阴霾。
白崧晨哥哥,你一定会安然无恙的!(他含泪而坚定地呼唤,声音虽颤抖,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信念。)
白崧晨疾步踏入警局,心急如焚地向值班的干警透露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他的兄长遭人绑架。警方迅速行动,依据白崧晨提供的线索,成功锁定了一处隐秘之地。在那里,秦霄贤被五花大绑在一张古旧木凳上,恶棍候三和卢迪正残忍地用羽毛挠秦霄贤的脚心,秦霄贤痒得不行了,快要笑死了。就在这紧要关头,警方如神兵天降,大伟一伙人的惊恐神情与秦霄贤的解脱相映成趣,他们的罪行昭然若揭,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三年铁窗生涯已成定局。白崧晨轻柔地解开兄长脚踝上的束缚,那份小心翼翼仿佛在抚慰每一寸受伤的肌肤。他为哥哥褪去捆绑的绳索,细心地为他穿上温暖的鞋袜,那洁白的袜子如同希望的象征,裹住了久违的自由。兄弟俩并肩站起,相互扶持着,踏上了回家的路,身后是渐行渐远的黑暗,前方是渐渐明亮的家的灯光。
白崧晨哥哥,崧晨来晚了,让你独自承受这漫长的等待,真的很抱歉!"(话语中带着愧疚的啜泣)
秦霄贤崧晨,你看,只要有你在身边,哥哥的心情瞬间就明亮了许多。(轻声细语,满含柔情)
白崧晨哥哥,我们回家吧!
秦霄贤走吧!
白崧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