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是柱合会议之后,无限列车任务之前。
人物:主公,九柱,五感五人组,鬼组
自设人物:墨寒冰
注:本人实在是太喜欢喜怒哀乐憎了!原谅我!随着观影死去的人物会复活。十分抱歉,憎珀天有点崩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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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魂然再次出现,轻轻地说道。
魂然时间不早了,我先让大家看点图片。
宇髓天元这也太不华丽了吧!前面系统故障,现在时间不早了,你是故意的吧!
魂然因为人也是会累的,所以这里的观影是有时间限制的,等限制到了,人类一方可以自由选择是否入睡,包括喜爱者。
宇髓天元好吧,先放吧。
魂然好第一张
甘露寺蜜璃哇!好可爱!
可乐积怒!哈哈哈!
积怒可乐!你住口!
魂然第二张
喜怒哀乐憎!!!!
甘露寺蜜璃都快萌出血了。
甘露寺蜜璃太可爱了,几乎无法拒绝!
此刻,魂然微微一掌轻击,顷刻间,那椅上端坐的喜怒哀乐憎五鬼竟如梦幻般缩小,化作画面中灵动的顽童,跃然眼前,栩栩如生。与此同时,鬼组的视线悄然隐去,仿佛被无形的屏障温柔遮蔽,留给他们的是静止的画面,而对于人组的动态,唯有凭想象描绘。
可乐怎么回事?其他人怎么都变得这么大?
可乐轻摇着那把几乎与他身形等大的扇子,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提着已显夸张的裤腰,生怕一个不慎,便会让底下的风光不慎泄露。这动作配上他那不知所措的表情反倒超级萌。
哀绝衣服不合身了,真悲哀。
哀绝独臂擎起自己那杆枪,此时身材矮小的他与其相比已经高出了好几个自己。另一手,他巧妙地承托住锡杖的沉重,防止其积压让积怒失去平衡一头栽下去。满脸委屈,看上去显得格外楚楚可怜。宽大的衣物让人看起来是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其实也就是小孩。
积怒不是他们变大了,是我们变小了!
此刻,积怒那积蓄已久的怒意从他口中溢出,化作了一缕缕奶音,纯真得令人诧异,尽管隐约带着一丝稚嫩的愠怒,但这非但没有削减他的魅力,反而平添了几分俏皮的可爱。他鼓起的小脸蛋宛如一朵生气勃勃的花苞,五官在怒意的烘托下柔和得如诗如画,让人不禁心生怜爱,只想轻轻戳一戳那诱人的小脸颊,感受那份独特的柔软。
空喜哈哈哈,太好玩了!我们居然变成了小孩子!
空喜不合时宜的笑声如清风拂过,却在空气中漾出了纯真的涟漪,那无邪的微笑犹如春日的第一缕阳光,直射心扉,令人怦然心动。背后那双小巧的翅膀,仿若梦境中的精灵,轻盈地扑扇,尽管受限于座席,无法翱翔天际,却依然撩拨着人们对自由的向往。腰间的珠饰悄然移位,如今点缀于肩头,仿佛一首未竟的诗篇。那羽毛丰满的鸟形下身,柔软的触感仿佛在邀请触摸,引人欲罢不能。
憎珀天女流氓!快把我变回去!
憎珀天摆出了要将魂然撕裂的架势,显得既稚嫩又决绝。然而,他全然未觉,这样的姿态并未带来恐惧,反而透出一股莫名的萌态。他涨红的脸庞和紧握的拳头,样子和积怒如出一辙。犹如一只被惹恼的小猫咪,怒气冲冲却又楚楚可怜,引人不禁生出抚慰的冲动。
刚才甘露寺璃仿佛与死神擦肩而过。蝴蝶香奈惠的手指轻轻掩住了樱唇,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栗花落香奈乎的面颊,则如春日樱花般霎时染上了一抹绯红,紧张与震惊在娇颜上留下了生动的印记。
此时,蝴蝶三姊妹,伊黑小芭内与甘露寺蜜璃的座位仿若翩翩起舞的彩蝶,不紧不慢地调整着位置,直至停驻在那些骤然缩小的鬼们咫尺之遥。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人瞠目,而更叫人惊奇的是,蝴蝶香奈惠与甘露寺蜜璃竟同时起身,款款迈向那五个惊魂未定的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未知的紧张与期待。
蝴蝶香奈惠的眼眸闪烁着点点星光,宛如梦幻的小精灵,款款迈向积怒,毫不掩饰她的雀跃。她轻轻将他拥入怀中,面颊在他脸颊上柔柔地磨挲,仿佛在与他共享一段无声的甜蜜密语。哀绝和憎珀天也被这份突如其来的温馨席卷,被一同揽入了这温暖的怀抱之中。
蝴蝶香奈惠啊啦,太可爱啦!
积怒喂喂喂,放我下来啊!我不是小孩子啊喂!真令人火大!
哀绝悲哀悲哀,放我下来!太悲哀啦!
积怒、哀绝和憎珀天不断的挣扎,奈何身体缩小,力气也变小,根本不为所动。
蝴蝶香奈惠实在太可爱啦!魂然小姐,请问我我可以带着他们到我的座位上吗?
魂然可以。
蝴蝶香奈惠小怒,小哀,小憎,跟姐姐回家哟!
积怒我不是小孩子啊!还有小怒是什么意思啊?!我是男的,不是女的,更不是小孩子啊!真令人火大!
哀绝悲哀悲哀!居然先背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丫头变成了小孩,再被一个年龄不如自己十分之一的小丫头抱走了!
憎珀天女流氓!快放我下来!小憎是什么意思!快放我下来!
另一边蝴蝶忍和栗花落香奈乎看着他们捂嘴偷笑。
恰恰相反,甘露寺蜜璃轻盈的步姿如诗般掠过,携带着可乐与空喜,两人的笑靥如花,犹如初春的暖阳照亮了世界的角落。他们兴致勃勃地玩弄着她那两条从柔嫩樱粉渐变至深邃翠绿的麻花辫,如同在指尖上弹奏出一曲视觉的交响乐,每一根发丝都是色彩谱写的动人音符。
空喜你的发色好特别,是染的吗?
闻言,甘露寺蜜璃的面颊瞬间晕染上一层淡淡的桃红,犹如春日里初绽的樱花,娇羞中透着无尽的甜美,令人不禁怦然心动。
甘露寺蜜璃其实不是染的,是我吃樱饼吃太多变成这样的。
可乐噗哈哈哈,好奇特的染发方式!
猛然间,他们脊椎一阵寒意蹿升,不约而同地扭首回望,只见伊黑小芭内矗立在那儿,目光如炬,凝视着他们,周身弥漫的怒火仿佛即将化为实质,仿佛只需一个瞬间,便会将他们撕裂于无形之中。
甘露寺蜜璃伊黑先生,怎么了?
伊黑小芭内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抱着两个鬼很危险,而且还是上弦。不然让我来吧。
甘露寺蜜璃谢谢伊黑先生!不过还是让我来吧,我抱得动。
可乐与空喜目睹了刚才雷霆之怒的伊黑小芭内,此刻竟如春风拂面般与抱着自己的女子细语轻谈,不禁令他们背脊生寒。这前后态度的对比,简直如同冰火两重天。
在另一隅,身形缩小的三只鬼被蝴蝶香奈惠巧妙地安置于椅上,她的举止优雅中透着坚韧。其余两个妹妹竞相效仿,意图分享这份照料,最终形成了蝴蝶香奈惠抱持着积怒,蝴蝶忍拥抱着哀绝,而栗花落香奈乎则以一种极为尴尬的姿态环抱着憎珀天,这场景莫名地显得有些微妙的不自在。不知不觉间,灶门炭治郎和灶门祢豆子已被安排在了香奈乎身旁,三人目光一致,紧紧锁定了那个名叫憎珀天的鬼身上。
憎珀天感受到那灼热的注视,不由得心生窘迫,脸颊霎时染上一层娇艳的绯红,那份恼怒与害羞的交叠,竟平添了几分动人的稚气。
憎珀天你们干吗盯着我?
当这出其不意的幽默猛然袭来,三人的笑声如涟漪般荡漾开来,环绕在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都仿佛被欢乐浸染。憎珀天的面庞在这欢声笑语中变得如同暮霭中的晚霞,炽热而娇艳,双颊上的红晕缓缓晕开,如同画布上不小心洒落的色彩。那双圆润可爱的小手在空中慌乱地摸索,像是在寻觅一个安放尴尬的角落,这副模样不禁让人哑然失笑。他的言语在这阵嬉笑中显得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挤出的话语也像破碎的珍珠,难以串成完整的句子。
憎珀天这……别……可恶……可恶的大坏蛋……不……不许笑我……
断断续续的语句如断弦的乐符纷飞在空气中,三人的笑颜绽放得更加灿烂,仿佛点燃了周围的欢乐气氛,连带得四周的人群也不由自主地被卷入这欢愉的旋涡。甘露寺蜜璃怀中的可乐与空喜,也被这温馨的笑意所感染,稚嫩的嘴角勾勒出纯真的笑痕。
憎珀天不许笑,不许笑,不许……
憎珀天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的眼神中竟悄然晕染上一层淡淡的赤红,仿佛炽热的夏日夕阳沉入心底,映照出无尽的情绪波澜。泪珠悬挂在眼睑边缘,晶莹剔透,宛如清晨的露珠,摇摇欲坠,引人屏息,生怕打破那脆弱的平衡,让悲伤的涟漪瞬间溢出眼眶。
灶门祢豆子目睹这一幕,眸光瞬间凝聚成两颗俏皮的豆状,她敏捷地起身,纤手轻柔地抚过憎珀天那炸起的绒毛顶端。受限于竹筒的束缚,言语无法传递,唯有几声温婉的呢喃透过空气流淌,虽无声,却如和煦的春风,悄然平息了憎珀天濒临溢出的泪珠。
憎珀天看来,在他们那里也不是全部都是坏蛋……
憎珀天低语呢喃,陶醉在灶门祢豆子如丝般细腻的触感里,那一刻,时光似乎静止为一幅恬静的画面。我妻善逸在一旁,瞳孔中炽烈的嫉妒之火犹如狂风中的火炬,他目不转睛地锁定憎珀天,若非日轮刀沉寂于无形的束缚,他的内心早如遭雷霆贯穿,欲以雷之呼吸的狂澜,让那人在电光石火间感受震撼的冲击。
我妻善逸凭什么那个家伙可以得到祢豆子酱的抚摸!就是因为他差点哭出来了?!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他可是上弦!上弦肆啊!
魂然善逸先生,请不要太过激动,接下来请你看一张图片。
我妻善逸那是我和祢豆子酱!祢豆子酱好可爱!不过为什么我们穿的是那样子的衣服?没关系,毕竟这样子反倒显得祢豆子酱特别可爱!
甘露寺蜜璃祢豆子酱好可爱!善逸桑也好可爱!
就在伊黑小芭内那刺骨的死亡视线即将锁住我妻善逸的瞬间,魂然的嗓音宛如幽谷回音,再度飘荡而起。
魂然现在九柱图片。
甘露寺蜜璃呀!是不死川先生!好霸气!
伊黑小芭内的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利刃,直刺不死川实弥的心扉,那凌厉的寒光仿佛能将空气割裂,令空喜和可乐不自觉地蜷缩在恐惧的阴影里,瑟瑟发抖。不死川实弥对此却只是无害地耸耸肩,那份泰然自若的态度仿佛是对他铁石心肠的最好注解,他已经习惯了与这样的凶猛共舞。
甘露寺蜜璃天呐!伊黑先生更帅!
闻言,伊黑小芭内的脸颊悄然晕上了一抹柔和的绯红,他微微垂下眼帘,带着几分羞赧的凝视着甘露寺蜜璃,仿佛春水般温柔的目光中映照出她的倩影。
甘露寺蜜璃这是,我吗?
伊黑小芭内蜜璃好可爱。
甘露寺蜜璃无一郎君好可爱!
长久的静默被时透无一郎轻轻打破,他终于抬起眼帘,凝视着屏幕中映照的自我,良久,仿佛透过影像看到了内心深处,才缓缓启唇。
时透无一郎这是……我吗?
我妻善逸可恶!你给男人为什么会长这么可爱!
炭治郎和伊之助长得好像。
时透无一郎你的意思是我长得像头猪吗?
炭治郎不是,我是指伊之助摘下头套的样子。
嘴平伊之助他那里像本大王了?
炼狱杏寿郎哦,是我呢!
炼狱杏寿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响亮。此刻,憎珀天与积怒不约而同地双手掩耳,纷纷向怀抱着自己的人投去祈求的目光,希望她们能让这震耳欲聋的声音得一丝宁静。起初,他们因距离产生的错觉,还以为那声音仅是微震心扉,未曾料想如今近距离相待,竟如狂风撼山,直逼耳膜的极限。
可乐他的声音好大!好好玩!
空喜是啊!真令人感到欢喜!
甘露寺蜜璃炼狱先生还是和火焰一般热情,好帅!
嘴平伊之助这家伙的眼睛好大!
炭治郎伊之助,这样子是很不礼貌的。
悲鸣屿行冥原来如此……我是长这个样子的。
这是悲鸣屿行冥,一个自出生便沉醉于黑暗世界的灵魂,第一次触碰到镜中自己的倒影。那一刹那,仿佛星辰破晓,朦胧的光影在他心头缓缓绘刻出未曾设想的容颜。
哀绝看不见东西吗?真是悲哀。
宇髓天元想不到如此不华丽的富冈也变得如此华丽。
甘露寺蜜璃富冈先生好帅!
富冈义勇猝不及防地陷入了伊黑小芭内那如寒潭般深邃的凝视之中,他的脸上写满了不解,这反而像是火上浇油,令伊黑小芭内的脸色愈发阴沉如墨。周身弥漫的愠怒之气,甚至让坐在前排的蝴蝶三姐妹、灶门兄妹以及他们怀中的三鬼都不由得脊背一阵阵发凉,仿佛无形的寒风穿透了肌肤。
宇髓天元不愧是华丽的我,在这如此华丽的画风下变得更加华丽了。
蝴蝶忍啊啦,是我呐。
甘露寺蜜璃呀,小忍好漂亮啊。
蝴蝶香奈惠小忍可是很好看的。
甘露寺蜜璃哇!大家都好好看!
甘露寺蜜璃哇!宇髓先生也好帅!
宇髓天元不愧是华丽的我!用什么样的画风看上去都很华丽!不过这上面的我穿的什么衣服?不过这样子显得我更华丽了。
魂然这是汉服,是创造我的人国家古代穿的衣服。
甘露寺蜜璃伊黑先生穿汉服的样子好帅!不过背景上伊黑先生的嘴怎么回事?是受伤了吗?
宇髓天元甘露寺的样子也很华丽呀。
嘴平伊之助大家怎么都不说……
灶门炭治郎立马起身捂着了他的嘴。
甘露寺蜜璃这是……我和伊黑先生……
富冈义勇是在一起了吗?恭喜。
炼狱杏寿郎恭喜你呀!伊黑!和蜜璃这么好的女孩在一起了。
产屋敷天音笑着看着两人。
产屋敷天音既然如此,那么就请二位发表一下意见吧。
两人目光交汇,仿佛千言万语在眼眸中翻涌,但唇齿间却只徘徊着无言的默契,尴尬而又微妙的沉默在他们之间编织起一道无形的丝线。
宇髓天元我就知道,怪不得伊黑总是看你。
蝴蝶忍上次你吃饭比平时少了一碗,他还找我给你检查身体。
悲鸣屿行冥怪不得甘露寺在遇到伊黑的时候话就特别多。
不死川实弥难怪伊黑还给你买袜子。
甘露寺蜜璃……
伊黑小芭内……
最后还是甘露寺蜜璃先开口。
甘露寺蜜璃伊黑先生……我其实……很喜欢你!
甘露寺蜜璃垂首低眸,两颊染上了淡淡的绯红,宛如朝露中的玫瑰,羞涩的花瓣轻轻颤动,不敢迎接那双惊讶凝视她的眼眸。
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先生一起吃饭时的饭菜最香了!因为伊黑先生一直在用非常温柔的眼神看着人家!伊黑先生……愿意让蜜璃成为您的恋人吗?
甘露寺蜜璃的面颊如同初升朝霞染透的樱花瓣,再无一丝可供红晕蔓延的空间。
伊黑小芭内凝视着甘露寺蜜璃,心中波澜起伏,突如其来的迷茫令他手足无措。长久以来,他深信这份情感仅是单方面的痴心,然而现实却戳破了他的错想。他始终将甘露寺蜜璃捧在心尖,如同对待一位不容亵渎的天使,她的纯洁、甜美和仁慈仿若晨曦中的露珠,晶莹而易碎。他害怕自己体内流淌的血脉,带着无法洗净的尘埃,会玷污了她那圣洁的光芒。
自己那肮脏的血脉配得上她吗?
下一秒,沉默许久的魂然开口了。
魂然伊黑先生,我知道你的过往,创造我的人多次告诉我:她特别佩服的人就是你。因为你明明经历了那样的痛苦,那样的侮辱却仍然坚守内心的正义,将内心的愤怒与不甘化作斩鬼的动力,并以此来为自己的血脉赎罪。而且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过往,不能因为自己的过往而妄自菲薄。你的族人犯下了这样的错误这不是代表着你也有错。你仔细想想,如果你没有逃出,那么你的下场将会是怎么样?你会死,而你的族人他们将会继续和蛇女合作,谋害他人,又有多少人将会因此而丧命,又有多少人会因此而家庭破碎,妻离子散?!这样的家族,人人得而诛之。但是你不一样,因为你的决定,拯救了更多人,让他们免受你族人的迫害。所以没有什么配不配得上这种说法,只要喜欢,那就去追求,一个爱你的,在意你的人,她是不会在乎你的过往。关于你的那句:只有死过一次,把身上这肮脏的血脉替换掉,才配得上她。创造我的人知道这句话的时候,人都快哭崩了。其实她本人创造我除了让她的喜爱者有一次改邪归正的机会,剩下的就是帮你们尽可能解开一些误会和意难平。而且创造我的人给予了我可以更改血脉的能力,接下来请容许我为你更改血脉。
接着回应他的又是鬼杀队全体成员肯定的目光。
伊黑小芭内我愿意。
随后魂然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他。
魂然这个是可以更改血脉的药剂,不过在更改的时候会十分痛苦。
伊黑小芭内沉默地接过那一瓶蕴含未知力量的药剂,眼神犹如燃烧的火炬,映照出无尽的决心。他毫不迟疑地仰首倾尽,任凭那神秘的液体顺喉而下,如同炽烈的流星划破夜空,直坠心海。 刹那间,体内仿佛燃起了一场无法遏制的烈火,血管在熔岩般的热度中奔腾狂涌,血液仿佛要冲破肌肤的束缚,炽烈如画。紧接着,一股彻骨的寒气骤然袭来,如坠冰川深渊,每一根神经都在这冰与火的交锋中战栗。接着,那痛楚如同铁匠的精湛技艺,先以巨锤砸碎骨骼,再以细针缝合,让人在生死的悬崖边痛苦舞蹈,感受着重生的剧痛。为了不惊动身旁静谧的甘露寺蜜璃,他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响,紧握双拳捂住唇,血丝从指间渗出,犹如他的坚韧在暗夜中绽放。
甘露寺蜜璃目睹了伊黑小芭内心中的煎熬,不禁轻轻掩住了唇,晶莹的泪珠如同断线的珍珠,悬在眼睫之上,摇摇欲坠。
甘露寺蜜璃伊黑先生!
伊黑小芭内不用……担心……我……撑得住!
此时,剧痛已升华为一种蚀骨的折磨,伊黑小芭内只觉大脑深处涌起一阵阵令人窒息的晕眩,仿佛沉重的铅石压住了他的思维,又似魂魄被无情地鞭挞,苦不堪言。紧接着,那痛苦如同利爪撕扯他的灵魂,颗颗硕大的汗珠自他额际滑落,一路滚烫,浸湿了衣襟,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不死川实弥见好友承受这般煎熬,再也无法静坐,猛地一拍扶手,座椅瞬间弹起,让他瞬间站起,急切地呼唤魂然。
不死川实弥魂然!
就在他的警示音尚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之际,魂然已然先知先觉地动了起来。她宛如一只羽翼未丰的凤凰,展开双臂,双手轻轻舒展,如同迎接晨曦的洗礼。两颗纯净的白色光球轻柔地萦绕在她的掌心,仿佛月华溶于清泉,缓缓流淌,最终融入了伊黑小芭内的身躯,带去了一抹神圣的光辉。
此刻,伊黑小芭内的苦痛被魂然的光流温柔地抚平,那曾令他窒息的剧痛此刻变得可忍耐。原本急促的喘息也如潮水退去,渐渐归于宁静,紧锁的双眉如同春雪消融,缓缓展开。最后,那双久久未曾开启的眼睛,在期待与好奇中慢慢张开,裹住面庞的绷带仿佛受到神秘力量的驱使,悄无声息地滑落,揭示了他真实的面目。
在经历了脱胎换骨的磨难后,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愉悦,仿佛自己已经脱离了尘世的纷扰。
甘露寺蜜璃伊黑先生!您脸上的伤好了!
伊黑小芭内轻轻触碰着脸颊,难以置信地发现肌肤已然平滑如丝,那曾深邃至几乎割裂耳际的伤痕竟奇迹般地愈合无痕。
伊黑小芭内多谢了,魂然。
魂然不用谢,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
积怒所以你什么时候才把我们变回来呀!
笑声如涟漪般在空气中荡漾开来,众人方才的焦点全然沉浸于伊黑小芭内与甘露寺蜜璃的纠葛之中,竟一时忽略了这五个悄然在一旁的存在。
魂然抱歉刚才把你们给忘了,不过时间限制要到了,我也暂时不能把你们变回去了,只能等明天了。
喜怒哀乐憎不至于吧!!!!
魂然好了,时间到。
她轻轻一拍掌,仿佛触动了某种神秘的机关,霎时,那原本静默无言的墙壁仿佛活了过来,悄然间,几道门户在光影交错中缓缓显露,如同被时光轻轻揭开的秘境之扉。
魂然大家就先在这里睡觉吧。
魂然对了,甘露寺小姐,蝴蝶小姐,可以先把他们送回来吗?
甘露寺蜜璃对不起,差点忘了他们。
甘露寺蜜璃红着脸,把可乐和空喜送到了魂然的怀里,蝴蝶香奈惠则是把积怒、哀绝和憎珀天送了过来。
魂然轻轻拥着他们,步履从容地迈过最后一道门户。刚一踏入,即便是平日里最为闹腾的积怒与可乐,也不由得收束了心神,目瞪口呆地打量着这间神秘的室宇。
这个房间堪称一处别致的奇境,其设计风格独特,令人眼界大开。榻榻米式的地板带着古朴的气息,仿佛踏上去就能听见历史的低吟。古典的木质拉帘与屏风交相辉映,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岁月的温润与匠人的精心。绿意盎然的植物点缀其间,为空间注入了生机与活力,而天花板上垂挂的古典灯笼,宛如星点,点亮了这个静谧的世界。小巧的桌几与精致的木柜,各自承载着故事,静静诉说着无声的诗篇。正中央,那张气派的古典木床尤其引人注目,蓝色的帷幔如梦似幻,两侧的盆栽与之相映成趣,宛如一幅生动的画卷。不远处的香炉,默默燃烧,其香气缭绕,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宁谧。
积怒这里是……
魂然你们的卧室。
可乐这么大!可以放我下来吗?
魂然下来吧,对了。
魂然轻轻一击掌,顷刻间,五人身上竟魔术般地换上了合体的各式汉服,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长廊,每一套服饰都承载着古韵的华章,流光溢彩,恰到好处地映衬出他们独特的气质。
空喜这是什么衣服?好好看。
空喜轻轻扑扇着娇小的翅膀,宛如一朵飘逸的云絮腾空而起,笑声如银铃般洒落在空气中,那份纯真的欢快让人不禁心生喜爱。
魂然这是汉服。我前面介绍过的。
可乐积怒!你看我的汉服!
可乐身披一袭翠绿轻纱,那色彩仿佛晨曦中初绽的新叶,淡雅的绿意渐变为深邃的翠色,如同春日里枫树梢头的生机盎然。外罩一件黑缎长袍,如同夜晚的幕布,巧妙地衬托出轻纱上的叶脉纹理,宛如月光下婆娑起舞的枫叶。他的一颦一笑,无不洋溢着生命的活力,让人恍若置身于春风拂过的青翠林间,每一眼都是满目生辉的绿意。
空喜还有我的!
空喜轻轻降落,手中轻轻捏着汉服的流云一角,那色彩如梦似幻,从深沉的黄昏黄渐变为不染尘埃的雪白,边缘处饰以羽毛般的精致绣纹,末端还悬挂着小巧玲珑的金铃,微风拂过便发出清脆的笑声。他的纤腰束以一道流金溢彩的腰带,宛如天边的霞光。外罩一袭纯白的云裳,与内里的华服相映成趣。皓腕上,一条金光闪烁的珠链如星河环绕,更添几许灵动之气。再披上一件同样饰有羽翼般绣饰的白纱,仿佛他本身就是一首飘逸的诗篇。
积怒你们都别吵了!行吗?
积怒那袭汉服,如烈火与黑夜的交响,上半身披覆着赤红,犹如雷霆狂舞的刺绣在其间隐现,张扬而狂放。红色的丝带宛如火焰般缠绕腰际,增添了几分刚毅的韵律。下半身则沉醉在墨色的深渊,裙摆在暗夜中翻飞,金色的花边如同星辰点缀,点亮了那份深邃。外罩一袭纯黑长袍,仿佛将无尽的庄重与神秘一并裹挟。这装扮,不仅彰显了他的威严,更流露出一种超脱年龄的桀骜不驯,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哀绝真是悲哀……
哀绝汉服的色彩,从清凉的深蓝徐徐过渡至纯净的白,犹如梦中的仙子在水墨丹青中悠然现身。那蓝绸在光线的爱抚下,闪烁着幽静的微光,犹如深夜星河,深不可测而又宁谧如诗。衣袂随风起舞,轻轻摇曳间,仿佛携带着千年的古韵,流淌着时光柔美的诗行。腰间的丝带,同一片蓝色调和共鸣,平添几许超尘脱俗的飘逸与文人墨客的温婉。他,就像从古籍画卷中跃然而出的风流才子,那一瞥,便已刻骨铭心。
憎珀天我的汉服……
憎珀天轻轻撩起汉服的那一抹流云之角,眸光沉浸于其上,那服饰宛如一幅生动的丹青长卷,龙腾凤舞的图案细腻入微,似乎下一瞬便能破绣而出,翱翔于九天之上。银丝勾勒的花边如同月华流转,为衣领增添了几分灵动的韵律。金色的袖口,如帝王的权杖般华丽,每当他举手投足,那宽大的袖口便如波光粼粼的湖面,轻轻荡漾,尽显他那份从容不迫的风度与超凡脱俗的气质。
魂然在中国古代只有皇帝才穿的上龙袍。
喜怒哀乐憎什么!?
众人皆露诧异之色,憎珀天更是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件汉服,目光如炬,细细打量每一个细节。良久,他才抬起眸子,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憎珀天也就是……
魂然也就是在创造我的人的心里你们的重要。
可乐太有趣了!在她的心里我们居然如此重要!
积怒那么其他人也是和我们一样住在这样子的屋子,里穿汉服吗?
魂然不是,只有你们是这样子的。只有你们才穿汉服。其他人都是普通的屋子,穿原来的衣服。
哀绝真是悲哀,为什么我们会有这样子的待遇?
空喜哀绝,有这样的待遇不是好处吗?为什么还要说悲哀呀?
魂然我前面已经说过了,你们是创造我的人的喜爱者。他说过了对你们必须疼爱,其实就是我也很喜欢你们。
魂然眼神温柔,轻轻垂下眼帘,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意,注视着眼前的几人。她的手指宛如羽毛般轻拂过积怒蓬松的发顶,那柔和的触感仿佛春风拂过湖面,令积怒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庞悄然爬上一抹淡淡的桃红,他羞涩地垂下了头,像一朵被晨露沾湿的含苞花朵。一旁的可乐,恰到好处地捕捉到了这一瞬的温情,不禁纵声大笑,笑声清脆如银铃,在空气中回荡。
可乐噗哈哈哈!积怒!你又脸红了!
积怒可乐!你别胡来!
目睹积怒与可乐嬉戏的欢快场景,魂然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一抹温馨的笑意。
昏暗的室内,上弦鬼的成员们和无惨如同被时间凝固的雕像,被束缚在椅上。蝴蝶姐妹紧紧相依,她们的梦境里弥漫着甜蜜的芬芳;炼狱杏寿郎的笑容如同涟漪,在静谧的夜色中轻轻扩散,那份熟悉的热烈与开朗,庆幸有厚实的墙壁阻挡,不至于惊扰到身边蝶舞般的姐妹们;宇髓天元舍弃了床铺的柔暖,选择与硬木地板的坚实为伴,那里给予他最牢不可破的庇护所;不死川实弥与不死川玄弥险些冲突,幸亏魂然慧眼如炬,适时地将他们隔离,避免了风暴的降临;灶门兄妹如同藤蔓般相互缠绕,亲情的暖流在黑夜中悄然流淌;我妻善逸沉浸在对灶门祢豆子的思念中,梦里的甜蜜使他的嘴角挂着晶莹的笑意;嘴平伊之助则如野兽般舒展身躯,酣睡得全无半点顾忌;伊黑小芭内与甘露寺蜜璃并肩而卧,新交织的命运在他们心中激起阵阵涟漪;悲鸣屿行冥坐在床边,低诵佛经的声音如同晚风中的禅唱,旁边的不死川玄弥也在冥想中寻求心灵的平静;主公一家共享着同一屋檐下的和谐温馨;时透无一郎已沉入梦乡,即便记忆遗失,口中仍呢喃着“哥哥”,面庞上洋溢着梦的微笑;而富冈义勇,尽管闭目,内心的焦灼却让他在黑暗中反复翻转,难以寻觅到片刻的安宁。
当最后五位玩伴倦意袭来,他们逐一攀上柔软的床榻,不消片刻,便沉浸在甜美的梦境之中。他们的睡态如画卷般展开:空喜与哀绝宛如连理枝,相互依偎,可乐占据了床的中央,舒展四肢,如星河倒挂,自由自在;积怒则展现出难得的温顺,侧卧一隅,双拳轻轻握于胸前,如同在许下无声的心愿,双腿微微弯曲,平日的愠怒此刻化为了无尽的稚气。憎珀天则紧挨着积怒,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角,仿佛寻找着安心的港湾,轻微的鼻鼾声此起彼伏,犹如夜曲,更平添了几分温馨的趣味。
魂然悄然退出了房间,确保每一位同伴的鼻息已沉稳如诗,才轻手轻脚地带上门。她的指尖在空气中划过,凭空唤出一道晶莹的荧幕,其上光影跃动,无声的指令流淌其中。随着她的操作,屋内的世界渐次沉浸入温柔的梦境。就在这静谧的时刻,继国缘一悄然而至,立于魂然身旁,低语询问,如同夜风拂过叶尖。
继国缘一魂然小姐,请问为何我会出现一次?还有兄长?
魂然为了惩罚无惨,创造的人同意把你请过来。继国先生,你为什么还不入睡?我已经将所有人的入眠状态调整为最佳了。
继国缘一我担心无惨和那些上弦会伤害到炭吉的后代。
魂然不用担心,我已经将它们全部固定在椅子上了,而且放心,我不会入睡,我来看着他们。您先去睡吧。
继国缘一那好吧,魂然小姐,不过请不要伤害兄长。
魂然放心,只要他不乱搞,那么我就不会惩罚他。
继国缘一悄然归寝,房内沉入了宁静的夜色,魂然这才缓缓合上虚拟的屏幕,如一抹幽灵般悬浮在半空,从高处静静地凝视着那些还清醒着的恶鬼,仿佛在无声无息间掌控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