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妙一语惊人,问的阿布罗狄近乎措手不及:
卡妙“到底,我卡妙做错了什么?今早,我已经带着徒弟受了惩罚,难道,您还要置我于死地吗?”
阿布罗狄“教皇,教皇大人,属下冤枉,是他们深夜潜入了……”
卡妙“如果不是你用食人鱼玫瑰追杀我和穆,我们又怎么会躲进空无一人的射手宫?!”
卡妙厉声怒斥,他太明白,比起阿布罗狄,自己于撒加而言,更为重要。
那不如,就赌一把,将计就计。
撒加“哼,卡妙,你又是如何找到穆的?”
撒加恢复了平静,问的切中要害。
不等卡妙再度解释,他就回身,缓缓的走到了陆加茉身前。
俯身,将她扶起,死死的将她圈在怀中:
撒加:“我们走。”
他这次是要息事宁人?
鬼使神差的,阿布罗狄那挑衅的话语突然再她的耳畔萦绕而起,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陆加茉“放开!难道你除了命令他杀了卡妙和穆,还要一起把我也杀了吗?!在你的眼里,我就已经是叛徒了?!”
他看着这张倔强的小脸中竟然透着隐隐的绝望,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悲还是喜。
他欢喜她质问自己,也悲哀她,从来不信自己。
撒加“你乖,别闹。”
撒加抬手,本想轻缓的将她抱起,可她却重重的推开了他的手臂:
陆加茉“别碰我!到底,是不是你派他来杀我的?”
她水眸中忽然泛起的水雾,狠狠的刺痛了撒加的心。
回忆回忆,这小丫头今天是受了不少委屈。
自责与心疼,从他的心口处泛滥,直击他的眼底。
阿布罗狄“教皇大人!属下并没有想刺杀卡茉小姐,甚至没有想过杀了穆和卡妙,但他们三人深夜一起潜入射手宫,这是否太过巧合了?!”
陆加茉实在低估了阿布罗狄,看来,这个男人并非善类,并不是普通他的外表,看起来那般阴柔无力啊。
见招拆招,心机深沉,用来形容他再合适不过了。
阿布罗狄犀利的质问,似乎一块碎石一样,狠狠的落入了撒加勉强平静如水的心底,激起了一层层的涟漪。
难道,这丫头又在演戏了?
为了让他放过穆,甚至为了让他放过卡妙,才在他面前故意表演深情戏码?
是啊,她为了穆,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了呢?
撒加“呵,是啊,卡茉,你为何也在射手宫里?”,
撒加冷冷的质问,似乎他紧紧揽住陆加茉的手臂,都快要麻木不堪了:
撒加“难道,还是为了穆吗?”
看陆加茉突然无话可说,他再也无法克制满腔怒火:
撒加“难道你要为了穆,与我彻底为敌吗!”
他就像一只受了重伤的猛兽,带着鲜血淋漓的伤口,无助又凶悍的嘶吼着。
陆加茉“呵,我可不知道今天潜入射手宫的人事穆和卡妙,我只是看市,来了射手宫,就一路尾随而来,担心像他这种人,该不会是想偷了黄金圣衣,拿出去换酒喝吧!”
浑身是血的市,猛然抬起头来,望着这个一脸淡然的女人,俨然一头雾水。
他和蛮,不过是值夜路径射手宫,发现其中有黑影闯入,就误以为是混入圣域的敌人,还没等他们看清来者何人,就被阿布罗狄的食人鱼玫瑰所伤。
市“教皇大人冤枉啊,我们只是恪尽职守,来看看到底哪个胆大包天的人敢,敢潜入射手宫里,并不像卡茉小姐所说的这样,想偷黄金圣衣啊!”
市带着一身伤痕,奋力爬起身,向着撒加接连叩首。
陆加茉的理由在撒加听来,太过牵强。
可市所言,却是事实,他们这些青铜圣斗士,平日里是要和沙尔娜一同,负责值夜巡逻,守卫圣域安全的。
撒加“射手宫是圣域禁地,你等难道不知道吗?”
撒加问的居高临下,市似乎,瞬间吓破了胆一样。
市“教皇大人!小人,小人只是看到了几个黑影潜入进来,可绝对不知道来的人是这三位大人啊!尤其,尤其是阿布罗狄大人,他不论分说的,就要拿玫瑰吸干我和蛮的心头血,还,还……”
看着市欲言又止,陆加茉不由追问:
陆加茉“还什么?有教皇大人在,想必这几位大人不敢把你怎么样!”
市“还拉着小人进了射手宫,要小人当场只认是穆先生,要我们和他一起潜入射手宫,寻找什么,什么黄金箭的秘密!”
不容阿布罗狄再次辩解,就听轰的一声巨响,他那纤细修长的躯体,就被撒加击出的星芒,震出了数米开外。
撒加自然不允许,有人对他图谋不轨,甚至拿过往的秘密来威胁他,当然,只有卡茉,是个例外。
陆加茉百思不得其解,阿布罗狄不过是撒加的一枚棋子,在原著中为教皇马首是瞻,几乎没什么脑子,他怎么就知道黄金箭的秘密了?
撒加“你们可看清楚,这黄金箭到底有什么秘密了吗?!”
撒加回过头去,冲着穆和卡妙厉声问道。
穆咬紧牙关,眼中的恨意,似乎可以将撒加的身影瞬间吞没
穆先生“教皇,扪心自问,射手座的黄金箭,当真是指向宫门的吗?”
撒加“你说呢,穆!”
就在陆加茉为他捏了一把冷汗的时刻,卡妙却戏谑的回答:
卡妙“呵,穆大师,早就告诉过你,射手宫里可没闹鬼,今天也算看清楚了,以后还是别像阿布罗狄那么神神叨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