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萧蘅向来无所畏惧。
他看似是在无目地的在薛府走着,实际上却是将温如初一步一步往他圈套里推。
墨绿色竹林尽显古人雅致,拐过长长的走廊便是整排的客房,萧蘅似乎有些急不可耐了,随意选了间屋子便走了进去,他没有丝毫顾忌同女子独处一室。
昏暗的视线中,萧蘅缓缓放开了握着温如初的手。
那丝丝黏腻的触感被暂时隔断,随之而来的是被长时间紧紧握着的束缚感,酸痛感充斥着她的手心,温如初也只是眉头一紧。
萧蘅察觉到她的异样,将她垂下的手握起,放在了唇边,的确因为长时间用力握着的缘故温如初纤细的手腕处已经染上了丝丝红晕,他缓缓吐气,将温暖的气送至温如初的手心,那一刻他甘愿为她俯首称臣。
她的手心逐渐被温暖还带着些许让人流连忘返之意,将她推进。
看着萧蘅的模样,温如初顿时有些慌乱不知所措,人人都唤她为薛如初,都将她视为手中宝,她也曾怀疑过自己难道真的是薛如初。
察觉到温如初的目光,他的眸子渐渐淡了下来,最后化为一滩温水。
“薛三娘子,萧某我是武将自然没有文官那样柔情?”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好似那清呈山上的狂徒一般,让人想入非非。
他的这番话有意无意的撩拨着身下的温如初,只是他每一次的前进就像逼迫一般,将温如初压得喘不过气来。
“肃国公还请自重!”
温如初将被萧蘅握着的手缩了回来,这是这一次很轻易,很难不看出来这一次萧蘅是真的很害怕将她再弄伤。
温如初此刻心中却悄然生出个天大的局,萧蘅权势滔天,上乘陛下旨意,下宣黎民百姓,他任何事情都可以踏足,哪怕前路未知。
“肃国公,我薛家现在是深不见底的泥沼,旁人碰不得,也不愿去碰,所以还请肃国公放过。”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因为她在等,在等一个机会,将萧蘅也拉进这个局中,做她的棋子。
诸多思绪在脑海中瞬间闪过,萧蘅低敛着眸子,望着自己身下的温如初,眼底荡漾起丝丝波澜。
“薛三娘子,萧某我不会放过你的。”他俯身压在了温如初的耳边,阵阵温暖之意席卷着温如初的耳边,激起丝丝酥麻。
萧蘅他真信了,没有过多的停留,扬长而去,独留着温如初怔怔的站在原地,其实她也没有太多的把握,萧蘅会愿意做自己棋盘中的一颗棋子,可是她在用薛如初的身份在赌。
那天之后温如初便再也没见过了萧蘅,她还是一如往常一般起床睡觉,这天她寻了个由头以侍郎之女的身份去明义堂。
踏入明义堂的那刻,温如初便觉得有些许目光驻足在自己身上,其中不少名门贵族子女。
“薛家出了个不守妇道的薛芳菲,现如今又出来了个薛如初,只是现在薛家名声扫地,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还有脸来明义堂的!”
门前三两个人围坐一团,声音却不比街上的吆喝声。
温如初扫视了一眼之后便提着步子朝里堂走去,要寻的人自然是那沈学士,沈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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