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漫漫黑夜中伸手不见五指,萧蘅明显对这里的布局有些不太熟悉,相比较之下那人便得了很多优势。
那团黑影在长廊中来去自如,萧蘅纵身跳起试图将那人硬生生逼停,可是在黑夜中的弱势家上对这里的不熟悉,那团黑影很轻松的躲开了萧蘅的追击。
萧蘅再抬头望去时那团黑影便消失在视线中,因为早在白天的时候文纪便同贞女堂堂主打过招呼了,晚上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还要死锁房门。
萧蘅冷着眸子,扫视着那没有一丝光亮的屋子,一片死寂。
“文纪围了贞女堂!”
萧蘅一声令下,那声音顿时响彻了整个贞女堂,顿时那一排排屋子内亮起灯来,点亮了这黑夜中的死寂。
到底说那文纪是萧蘅身边的心腹,没一会的功夫便把萧蘅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一把折扇还有他最喜欢的碧螺春!
“开门!”文纪一间一间屋子排查过去,只是都一无所获。
却唯独角落的那间屋子没有点起灯,文纪有些警惕的靠近那扇屋子,果不其然刚推开门便瞧见了温如初被那人劫持住,锋利的小刀抵在温如初白皙的脖颈处,稍有不慎便会划出一条血迹来。
那人头戴黑色斗笠难以瞧出模样来,手上的力气却是不减一分。
“萧蘅,放我一条命,我便放了她!”他知道萧蘅会的,三年前他就做对了一件事。
萧蘅依旧一句未发,那人便将锋利的剑锋同她的脖颈处没有一丝距离。“看来萧蘅还是没有选择救你,就像三年前一样!”那人的话里似乎有些吃惊。
温如初心咯噔一下,在人群中去寻找萧蘅,看着他那深不可测的眼眸,没有一丝波澜。
她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三年前萧蘅引她方寸大乱,殊不知他只是为了达到他的目的故而为之。
“所以说你劫持我根本就不能让他放过你!”温如初的声音里有些颤抖,因为她没想到她同萧蘅之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萧蘅的眸子还是那样没有一丝波澜,可是谁又能发现他握着白玉杯的手已经青筋暴起,他缓缓放下手中的白玉杯,眼眸中满是看着猎物在垂死挣扎的快感。
“文纪让开!”
萧蘅的一番话让在场所有人都一愣,包括温如初。
文纪只好任由那人后退着步子迈出了贞女堂的大门,可是谁又知道贞女堂外又是另一个天罗地网。
随着那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夜中,擒住温如初的手却是依旧没有放开。
萧蘅明显有些坐不住了,纵身上了身旁那匹棕褐色马匹,随着那人的身影一同消失在黑夜中。
毕竟是两个人的重量明显让那马放缓了步子,最后被赶来的萧蘅逼停在原地,他一身红衣在黑夜中格外耀眼,犹如那遁入黑夜中的繁星。
他眸子阴冷,却是死死的盯着那人的一举一动。
“李明远,放开她还能留你一条活命,不然我萧某定让你完整来,残缺回去!”他轻轻开口,嗓音却是那样低沉,似乎是在忍着什么。
“贩卖私盐等同于通敌叛国横竖都是死,倒不如在死前拉个萧蘅你在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