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我把严浩翔从小黑屋放了出来,主动发了信息给他。
“那个,明天刚好周末,还你手帕,你方便吗?”
“你终于把我放出来了,方便方便,你来我家吧。”
“好。”
该死,不想有交集还是有联系了!难道这是缘分?
第二天临近中午,我攥着洗净熨好的手帕站在严浩翔家门口,按下门铃,门开后严浩翔穿着白色家居服,发梢还挂着水珠。
“来了?” 他侧身让我进屋,“手帕洗好了?”
“当然了!” 我急忙展开手帕,“特意洗干净熨过的,边角的刺绣都没勾丝。” 说着指尖抚过精致纹路。
他低头轻笑,接过手帕时指尖擦过我的掌心:“这个手帕你还记得吗?还是你送我的礼物。”
“说这个干什么!”
他转身往厨房走去,看到他正在做饭。
我跟在后面问:“需要帮忙吗?” 他把一瓣蒜和案板推到我面前:“会剥蒜吗?上次包饺子,你把蒜臼子当成调料碗。”
“那不是没注意嘛!” 我气鼓鼓地剥蒜,却想起那天他手把手教我擀饺子皮,温热的手掌覆在我手背上的触感,“不过你包的金鱼饺确实好看,连贺峻霖都抢着要。”
“他就是嘴馋。” 严浩翔将切好的青椒码进盘子,突然说,“你上次切洋葱哭成泪人,这次离远点。” 说着把我往厨房外推。
“还不是怪你!” 我跺脚抗议,“说什么‘睁大眼睛就不会流泪’,结果害得我眼睛肿了一下午。”
他动作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但你后来发现用凉水浸泡的办法,得意地给所有人表演切洋葱不流泪。” 水汽氤氲中,他翻炒肉片的背影与某次露营时,他在篝火旁烤肉的画面重叠。
我把剥好的蒜递过去,他往锅里撒葱花,香气四溢,
汤锅沸腾的咕嘟声。严浩翔关火装盘。
看着桌上他做的饭菜,挺怀念的。
餐桌上,我夹起酸辣土豆丝,突然说:“其实你做的饭,比那次野营的黑暗料理好吃多了。”
他差点呛到:“那是意外!谁能想到盐罐和糖罐会被贺峻霖弄混。” 想起众人吃了 “甜口炒面” 后扭曲的表情,我们同时笑出声。
阳光透过纱帘洒在餐桌上,严浩翔递来酸奶时说:“你还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