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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谨还没回到家就接到一通电话,许肆礼只知道那时他什么都没说只将她先一步送回家后就命令伺焰开车去了HL。
她虽不知道但难得看到商谨这么紧张,想来是一件大事。
但这毕竟是他的私事,她也不好直接去问,怕商谨觉得她多管闲事。
无奈之下他只能打电话给周之茴,想从她那里得到什么消息。
周之茴“礼礼,怎么了嘛?”
许肆礼“你家令宴和商谨关系好,商谨应该告诉他HL发生什么了吧?”
周之茴“他是接到了商谨的电话,但具体是什么事令宴连我都没告诉。”
许肆礼彻底蒙圈了,令宴一向对周之茴坦言相告怎么可能有事瞒着她。
看来这件事确实很大。
许肆礼“这样啊……”
电话被挂断,许肆礼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才昏昏沉沉睡过去,一整晚商谨都再没有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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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谨这边也不好过,昨晚突然收到下属的电话说和沈家的那个合作项目被人横叉一腿,已经黄了,商壑为此勃然大怒,董事会那边已经有好多人弹劾商谨,说他不配掌权HL
商谨也不明白了,以他和沈执的关系,沈执是断然不可能害他。那么便是有人成心想让他在HL混不下去。
沈执“商哥,这件事我事先绝对不知情。”
知道这件事后沈执第一时间就去质问自家老头子,结果呢?沈崧对此事毫不在意,大方承认是自己毁约。
沈执都觉得是沈崧疯了,与HL合作沈氏稳赚不赔,谁不想占这点便宜,怎么可能有人会想着毁约。
可沈老爷子只看重眼前这点利益,说对方出资更多,沈氏可以占比更大。就因为这一个理由毫不犹豫与HL终止合作。
商谨“没事。”
他的语气里满是疲惫,嗓音干涩的像被砂纸摩挲过。因为这些事他已经一整夜没有合眼。
HL那些老古板因为这件事想让他下台,只是一个合作本不该闹到这样的地步,奈何公司里原本跟随商壑的老总不死心想扳倒他。
沈执“商哥,我家老爷子说是有人出了比HL更大的利润,所以……”
商谨“有说是谁吗?”
沈执“这个,我家老爷子就没透露了。”
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和沈氏合作的机会上动手,看来是有人成心与他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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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沈家老宅坐落在山林里,沈崧年老喜静坐落在这样的地方不足为奇,虽已年老但沈氏真正的实权还是紧握在老爷子的手中。
沈崧“商总真是心狠手辣。”
对面的人只淡淡一笑平静地落下一子,落子直逼老爷子的命脉,狠辣又果断,和他本人的性格倒是有几分出路。
商砚“没用的人自然扶不起来。”
沈崧笑的毫不掩饰,对于商砚的喜欢也不做虚假。他就喜欢手段狠辣毫不留情的人。和商砚相比,沈执有些善良不够果断,他倒是很想让自己孙子学学商砚。
不过他同时也纳闷,同样姓商,是商壑的血脉,为什么偏要自相残杀?这是想让他坐收渔翁之利吗?
沈崧“同为商壑的孩子,商总这是为何?”
此话一出商砚嗤笑一声,最后一子落下,他赢了,随后才缓缓启唇。
商砚“同为那人的孩子,不都有权利得到HL吗?”
沈崧“自相残杀,商总就不怕我坐收渔翁之利?”
商砚笑的瘆人,眼底却已经冷漠毫无感情可言。
商砚“自相残杀?不该是猫抓老鼠吗?”
他是猫,而商谨是天生的鼠。
沈崧笑容一顿,眼前这人明显比商谨更心狠,对于权势更执着,仿佛这世上除了权势没有其他能入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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