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云眠轻轻拍了拍薛芳菲的手,示意她安心,“姐姐放心,你什么时候见我在人前吃亏过。”
说完话,她动身前往不远处萧蘅所在的酒楼。
里面空无一人,除了萧蘅,一点属于活人该有的动静都没有,向来是肃国公财大气粗,把整个酒楼全包下来了。
“肃国公问出什么了吗?”
云眠坐到萧蘅面前后,径直问出了自己心中想问的问题。
乌兰不简单,被萧蘅带走的冯县令更加不简单。
不过……
云眠打量着萧蘅脸上柔和的笑,还真的不怎么敢肯定是不是萧蘅的又一出反复无常。
“还是说冯县令伤了您的眼,才让陆玑与文纪把他带走,出出气?”云眠试探性的问道,眼睛里带着些许笑意。
“阿眠,我们之间何必叫的这么生疏呢。”萧蘅笑眯眯的说道,并没有正面的回答云眠的问题。
怎么又开始叫起他肃国公来了。
“好吧。”
云眠不纠结于一个名字,顺从的改变了对萧蘅往日的称呼,“萧蘅,那个人到底是谁?是不是和那边有关系?”
萧蘅给云眠倒了一盏茶,轻轻的推到她的跟前,“你先回答我你身上的毒药是怎么一回事,我再告诉你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云眠不做声了。
她很想知道答案,想知道那个人和李家有没有关系,现在没有作声,只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争取到更多的条件。
“那个男人的身份会让你惊喜的。”
萧蘅怪里怪气道:“可是和你薛姐姐,薛家有很大的联系。”
“好,我告诉你。”
云眠知道自己敲竹杠没有敲成功,也不失望,很利落的就把自己那个很精致的玉瓶拿了出来。
萧蘅拿过那个小玉瓶子,但心中却不怎么高兴得起来。
他拔开瓶塞倾斜瓶身,倒出一粒之前云眠给乌兰喂下去的药丸,色泽莹白,没有气味。
这么一看,还真没有让他看出来什么。
这对萧蘅来说还是挺少见的一种情况的,毕竟他招揽了天下第一毒师,司徒九月在麾下,对那些个毒药毒丸与蛊虫了解的都不少。
“萧蘅,你要不要吃吃看。”
云眠笑得不怀好意,一张漂亮的小脸上全然都是不加掩饰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句话,要换做云眠以外的另一个人,还是立马要人头落地。
“我有解药的。”
云眠拿出一个乍一看上去平平无奇,但越看越觉得不太简单的小瓶子,对着萧蘅晃了晃。
单是装这东西的瓶子都这么不简单,很容易给人施加更多的心理压力。
萧蘅笑了一下,没有什么犹豫,就把药丸扔到了嘴中。
药丸化的很快,还没有什么味道,更显得像是什么罕见的无色无味的剧毒之物。
云眠招招手,示意萧蘅靠过来一点。
萧蘅照做。
轻飘飘的,柔软的触感在唇角一闪即逝。
方才还面不改色,吞下药丸的肃国公大人愣住了一瞬。
萧蘅伸手把人一揽,轻松的就把小美人抱到自己的腿上,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坐着。
他轻捏住云眠的下巴,刚才淡定的神情已经全然不见,完全就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阿眠,是不是对我太小气了一点。”
“你明明知道没毒的……”云眠侧坐在萧蘅的腿上,感受着身下与椅子完全不同的触感,一动都不敢动,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