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竹我也一样,推荐衙内做斋长。
听完此话,韦原与元仲辛四目相对,一抹会心的笑意悄然在二人唇角蔓延开来。
陆观年好,既然大家如此一致,就这么定了。
陆观年从此以后,衙内便是七斋斋长。
陆观年话音刚落,衙内正欲起身开口,却在与元仲辛目光交汇的瞬间,读懂了那眼中的深意。元仲辛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他便重新坐回了原位,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陆观年好了,三位请便吧。
三人从座位上起身,没有过多言语门外走去。
陆观年接下来说说你们要做的事情。
韦原掌院,我有话说。
陆观年讲吧。
韦原不管什么事情,江淮和元仲辛受伤了,还是先别参与了。
陆观年此话有理,那你们两个就好好养伤吧。
陆观年赵简,你留下来照顾他们吧。
陆观年其实让大家做的事情很简单,前不久大辽有个密探在牢城营死了。人虽然死了,可是有封密文至今下落不明,要你们到牢城营去把那封密文给找回来。
王宽牢城营是关押罪犯之处,只要把人都调走我们再仔细翻查,应该没什么问题。
陆观年人不能调走,因为这事不能闹大。要你们假装成罪犯潜入到牢城营把密文找回来。
王宽为什么?
陆观年道理我会告诉你的。
陆观年现在嘛,先跟我一块去把脸上的黥面完成了。
韦原啊?!
韦原黥面?!
陆观年假的,不是真刺。
陆观年带着其余几人完成黥面,江淮与元仲辛并肩走在前方。赵简则从追赶上来,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
赵简站住!
赵简衙内当选斋长,是你们的手段吧。
江淮不关我的事,你别当着我呀,你不饿我还饿呢。
当江淮说完后,便径直向前走去。元仲辛见状,心下一动,悄悄跟在其后,企图趁乱脱身。然而,赵简怎会让他轻易得逞,猛然间飞起一脚,不偏不倚地踢在了元仲辛腿上的伤口处。刹那间,元仲辛疼得脸色一白,赶忙伸手紧紧抱住受伤的腿,倒抽一口凉气。
柔和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地上,江淮懒散地坐在前方的椅子上,身子微微后仰,双腿交叠,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正悠然自得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赵简你们明明知道他的性格根本不适合当斋长,你们为什么选他当斋长?
江淮容易影响,方便教唆。
赵简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当斋长?
江淮你说为什么?
赵简他刚刚那些话是你教的吧?
江淮不是我,是元仲辛。
江淮轻声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
赵简你不当斋长,是因为斋长肯定要去牢城营,所以你们让韦衙内上位目的就是让他在最后把你们留下。
元仲辛你这猜测有个大漏洞。
赵简是,我知道。前提是你们受伤了不然韦衙内说什么也不会让掌院改变主意。但问题的关键是你们怎么受伤的。
元仲辛梁竹打的呀,大家都看见了呀。
赵简那天晚上薛映说的话我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