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去吗?
赵简总得知道王宽他们经历了什么。
江淮要不你在屋里等我们?
赵简一起去。
江淮轻轻地移开了落在赵简身上的目光,俯下身去,指尖微动,将那跳跃的烛火轻轻吹熄。昏黄的光晕瞬间消散,屋内陷入一片柔软的黑暗,仿佛连空气都随之沉寂了几分。
江淮几人随着丁二缓步走出牢房,潮湿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混杂着霉味与铁锈的气息。脚下的石板路凹凸不平。丁二走在最前面,手中的油灯微微摇晃,昏黄的光映照出几人的面容。周围的黑暗像是一张巨网,笼罩着一切。
元仲辛丁二兄弟!
丁二闻言,缓缓回首。
元仲辛是这样,我这不争气的贱内有点内急。
丁二微微侧目,瞥了一眼身旁的赵简。
丁二(米禽木北)那快去吧。
元仲辛快去快去。
赵简好。
赵简疾步冲回牢房,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里震荡。她挨个牢房仔细查看,铁栏冰冷刺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腐朽的气息。然而,每一个角落都寂静得令人心慌,没有一个人影。她站牢房前,拳头紧攥,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眉头深深拧起,仿佛压不住那股翻涌而上的不安。
赵简见状,急忙转身回去。然而,她的心中却难以平静,那抹复杂的神色深藏于眼底,似乎预示着接下来的局势将不再简单。
另一边,江淮心中满是疑惑,丁二怎会持有牢房的钥匙?她无从得知缘由,索性直接开口询问……
江淮丁二兄弟,你怎么会有守卫的钥匙啊?
而丁二也带着一脸神秘的神情望向江淮。
丁二(米禽木北)来了你就知道了。
这时,赵简也气喘吁吁地回来了。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赵简好了。
元仲辛走吧。
赵简见丁二行在前方,她稍稍放慢脚步,侧身靠近江淮与元仲辛,压低声音道:“没人”。话语间,她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前方那抹背影,眉宇微蹙,似有深意未明。 江淮闻言抬眼,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丁二的背影,轻声道:“确如你所言,这牢城营恐怕并不简单。” 元仲辛沉吟片刻,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倒是有趣。既然如此,看看这‘戏’到底要怎么演下去。”三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谁也没再多言,只将各自心思隐匿于平静的神情之下,随着丁二继续前行。
三人随着丁二踏入矿场,却只见空旷寂寥,连一个人影都未曾瞧见。微风吹过,扬起些许尘土,衬得这矿场愈发荒凉。他们面面相觑,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原本紧绷的神经在这诡异的空寂里,也不由得添了几分不安。
赵简人呢?
元仲辛白天里面都有人在,一到夜间都不见了。守卫呢?
江淮的目光紧紧追随着走在前方的丁二,那背影在月光下被拉得悠长。
江淮他明明是个囚犯,怎么会有钥匙?
丁二见三人没有跟上来,回头望去,他站在原地,看着那三人依旧停留在不远处,似乎在商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