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米禽木北)我是个好人?我是个好人能进这?
赵简谁都犯过错吧,错一次不能盖棺定论。
丁二(米禽木北)已经进来的人就无法回头了。
赵简人活着难免落难,这地方虽是黑暗,但只要你守住本心,总有出去那天吧。
赵简未来岁月还长 ,定能从头再来。
丁二(米禽木北)出去?其实我也没想着要出去。
赵简怎么?你还喜欢牢城营?
丁二(米禽木北)因为我没法从头再来。
赵简只要愿意,谁都可以。
丁二(米禽木北)刚才你不是问我怎么入狱的吗,我家有点产业,我长兄过世得早,本来家业该托付在我身上,我父亲却防我如防贼一般,恨不得我早死才好。
许久之后,赵简才逐渐明白丁二口中所说的家业究竟是何等规模。
赵简或许只是误会。
丁二(米禽木北)要是误会,怎么会把我送到这里来?
丁二(米禽木北)是所以我出去有什么用。
赵简你就没想过反抗吗?
丁二(米禽木北)你自己什么都听你家男人的,有什么立场让我反抗。
赵简我是不行,但我有个朋友她就可以。
原来,当年赵简的父亲执意让她听从安排嫁做人妇。赵简却平静而坚定地回应道:“您是我爹,您教我养我,这份恩情我都铭记于心。可若我说什么都要听您的,那我究竟是个人,还是个木偶?只要您说得对,我自然会遵从。”她的父亲皱了皱眉,语气沉沉:“爹的话怎么会有错?”赵简抬起头,目光清澈且带着几分倔强,“如果您句句都对,又何必教我读书?读书为的是明理,明理为的是辨别是非曲直。”赵简的一番话不卑不亢,让父亲一时语塞。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苦口婆心的劝慰:“阿简哪,爹让你成亲,怎么会害你?这是为你好。”然而,赵简心中的坚持如磐石般不动摇。她淡淡一笑,声音却透着冷冽:“倘若我今日听从了您,就这么嫁了,从此将自己深藏于闺阁之中,那样的我与死去之人又有何异?人生在世,求的岂是苟且偷安?”说罢,赵简双膝跪地,朝着父亲深深俯首,“爹,我走了。今日离开,是为了追寻我心中所愿之路。世间万物阻我,不死便不屈!但请您放心,父女之情,女儿从未敢忘。您永远是我的爹,请多保重。”言毕,她郑重地向父亲叩了三个响头,随后起身决然离去,背影坚毅而挺拔,仿佛踏上了属于自己的征途。
世间万物阻我,不死便不屈!!!
丁二听罢,心中翻涌的不仅是惊讶,更有一股难以掩饰的钦佩之情。那情绪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令他忍不住重新审视眼前的人。
他心中明了,赵简口中的朋友其实就是自己。望着眼前这个姑娘,他的内心满是钦佩,那是一种对她的勇敢与坚韧发自肺腑的敬重;还有向往,仿佛她便是他一直追寻的理想之光;更有爱慕,如同细密的春雨悄然渗透进心底的每一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