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课桌上，蒋芸正专注地看着数学竞赛的试题，手中的笔在草稿纸上飞速运转，偶尔停顿，眉头微微皱起。她喜欢这样的节奏：思维全速运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解题的过程里。
“蒋芸。”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
蒋芸抬头，王晓佳站在她的桌前，阳光打在她的侧脸上，映出一片柔和的轮廓。
“下节课是体育，班长让我统计下谁要请假。”
“我不请假。”蒋芸语气平淡，目光重新回到试题上。
“好。”王晓佳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却突然顿住，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向蒋芸，“对了，你最近每天都提前离开晚自习，干嘛去了？”
蒋芸的笔尖停在纸上，顿了一下，语气依旧平静：“回家。”
“回家？”王晓佳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那你最近听的歌呢？”
蒋芸抬起头，眉头微微一蹙：“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不知道？”王晓佳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手中扬了扬一张她从某位同学那里借来的CD封面，“天草的歌吧，最近挺火的。”
蒋芸愣了愣，随即恢复了平静：“是又怎样？”
王晓佳眯起眼睛，像是在打量她：“你不是一向不喜欢流行音乐吗？怎么突然对天草感兴趣了？”
“她的歌有些特别。”蒋芸语气平淡，拿回了CD，低头继续写着试题，似乎并不想多说。
王晓佳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几秒，嘴角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你知道天草是谁吗？”
蒋芸没有回答，手中的笔依旧在纸上滑动，但指尖似乎稍稍用力了一些。
操场上，体育课的铃声已经响起，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做热身运动。王晓佳站在人群中，目光却不经意地飘向另一边的蒋芸。
蒋芸独自站在跑道边，手中拿着数学竞赛的资料，偶尔翻动几页，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蒋芸！”王晓佳大步走过去，语气带着一丝调侃，“体育课不跑步，在这里看书，不怕老师抓你？”
“我跑完了。”蒋芸合上书，抬头看着她，语气依旧平静，“你有事？”
王晓佳挑了挑眉：“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
蒋芸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蒋芸，”王晓佳突然叫住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认真，“你真的不想知道天草是谁吗？”
蒋芸的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王晓佳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夜晚，蒋芸回到出租屋，打开了电脑。她点开音乐播放器，耳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她闭上眼睛，任由思绪在音乐中游荡。然而，王晓佳白天的话却在她脑海中反复回荡。
“天草是谁？”
蒋芸的手指停在了键盘上，片刻后，她轻轻叹了口气，打开了搜索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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