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初漫步至学校的后花园,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蜿蜒的小径上。四周静谧,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她沿着石板路缓缓前行,偶尔几片花瓣随风轻轻飘落,落在她的肩头,仿佛是大自然最温柔的问候。沈之初停下脚步,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难得的闲适时光。然而,附近的争吵声,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好奇心驱使着她靠近,弯腰躲在灌木丛后面。
左奇函李婉茹,有必要吗?
左奇函站在冷清的木亭里,微风轻拂过他的发梢,带着几分凉意。对面,李婉茹的眼里满是不甘与哀求,她的声音在微风中显得格外脆弱:“奇函,我们真的不能试试吗?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奇函?是那个充满着不可预知的诱惑与危险的左奇函吗?沈之初知道他,这个名字在圈内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不仅是一位挥金如土的富二代,更是个以频繁更换女友著称的纨绔子弟。每次出现在公众视野中,总能带来新的惊喜或争议。
左奇函揉了揉眉心,眼神中闪过一丝厌烦。
左奇函你明明知道我谈女朋友从不会超过三周的,你又何必纠缠,体面的分开不好吗?
李婉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紧紧抓住左奇函的手,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奇函,你听我说,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我真的很爱你,我们能不能不分开?”左奇函轻轻地抽回手,冷淡且漠然地说道:
左奇函可我不爱你,在谈之前我就明确表示过可以沉沦恋爱的快乐但不要动真心。
左奇函不是铁石心肠,都知道他是个纨绔子弟,换女朋友的速度和换衣服一样勤,谁知道这次的这么难缠。
李婉茹眼中充满了绝望与不舍,有些抓狂道:“我不信你不喜欢我,我不信!”
左奇函闭上双眼,不愿面对这尊大佛,他现在真的无比后悔,如果能重来,他一定躲得远远的。
沈之初蹲得脚有些麻了,她其实不愿听墙角,但奈何她的工作任务就是在雨后为花栏上锁,可里面的两人迟迟不出来,导致她就一直无法上锁。其他情况还好她可以上前说明,但现在这个她还真不好上前打扰。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里面的两人快点离开,顺便换了一个姿势,使自己的腿好受点,却不想微不可察的声响,被左奇函捕捉到,露出来的点点衣角被左奇函看到,忽的唇角一勾。
左奇函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左奇函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而且她也来了。
闻言,泪眼婆娑的李婉茹蓦地一怔,不可置信道:“不可能,我知道这只是你编纂出来的理由。”
左奇函轻笑一声,莞尔又温柔地看向沈之初所躲的灌木丛。
左奇函宝贝,出来吧。
李婉茹顺着左奇函的视线疑惑地看了过去。
沈之初发觉左奇函口中的宝贝指的是自己后,如遭雷击,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啪嗒!”一声,沈之初因久蹲而感双腿麻木,急急起身时,不料脚下一滑,脚踝一阵剧痛,竟无法承重,只得重新蹲下,咬牙忍痛,心中暗自懊恼。这时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语文老师的话:“注意路滑,别摔了。”
听见灌木丛后面的声响,李婉茹更加快了步伐,一把撩开了碍事的枝桠,看清倒在地上的人后,震惊道:
“还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