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剪秋喊自家主子起身的时候,宜修依旧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坐在梳妆台前不停的打哈欠。
想到昨天的事情还有今天主子睡不醒的模样,剪秋边给她梳头边轻声的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福晋,您最近怎么这么困倦了?”
宜修回想了一下也觉得有点不对,她这两天都没精神就想睡觉,而且头也隐隐的疼。
一开始她还以为这是因为‘堕了么’订单没完成造成的,但现在想想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等请完安了你去请府医过来一趟。”
说完就不再说话了,脑子里回想起了可能中招的地方和会对她动手的人。
只是一直等到人都到齐了也没想清楚,于是等到出去了她就坐在上首打量起了底下的人。
今天的请安她难得的安静了下来,所以这期间除了李静言和年世兰说了几句酸话之外什么都没发生。
度过了一个不再刀光剑影的请安夏冬春很满意,生活嘛,就得平平淡淡的,整天喊打喊杀的,不好,不好。
于是等到离开的时候夏冬春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上首的宜修,然后施施然的告退回了自己的院子。
没人注意到她的动作,现在那主仆两个心里面只有请府医的想法。
因为宜修在请安的时候已经打了不下十个哈欠了,脸色也沧白了不少,看着马上就能倒了。
剪秋的注意力就全在自家主子身上了,生怕她撑不住就要倒下,哪还有心思去注意其他人的小动作。
这会人都走了剪秋连忙把宜修扶到了内室,然后让人去请府医。
宜修整个人都软绵绵没力气的靠在剪秋身上,全靠剪秋和绘春把她扶进去。
于是本来还不知道自己中招了的宜修当即就反应了过来,她这跟齐月宾一样半死不活的状态肯定是中了不知道谁的招数。
于是等到府医把完脉说没事,只是气虚,多虑导致的虚弱时。
主仆几人都斩钉截铁的否认,自家人知自家事,她\她们主这状态肯定有问题。
剪秋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打圆场。
“大夫,我的意思是福晋昨天还好好的,结果今天忽然就虚弱成现在这样了,总感觉有问题,您再给把把脉看看。”
府医见此只好又重新的给宜修把了把脉,说来按照剪秋姑娘说的那样确实不该如此。
难道他卷入了什么后宅阴私里了?
想到这府医的腿就开始打摆子,战战兢兢的给宜修重新号了脉。
很好,结果依然是号布出来。
吓得他当即就跪下了,“奴才学艺不精,实在是没把出来有什么问题。”
宜修见此挥了挥手直接让人下去了,实在是上一回也这样,所以她见怪不怪了。
同时也没那么的担心了,只以为可能和上次一样过几个月就会好。
等人下去了她就对剪秋道,“你和江福海出去找找民间大夫,这情况跟上次很像。”
说完宜修就陷入了沉思,最后把怀疑对象锁定在夏冬春的身上。
无他,这些反常的事情都是从她入府之后才开始的。
而且按照她对后院里人的了解,这件事不像是她们做的出来的。
想到这宜修冷笑了出来,好一个夏冬春,好一个‘没脑子’的李静言二号。
这演技可以啊,都把她也给骗了。
她之前就不该觉得这是个没脑子的,应该果断的朝她的肚子下手。
现在跳出了圈子才发现这是个深藏不露的主,能在她的种种布置中突破重围怀孕了的能是什么简单的人?
都怪她之前被夏冬春的表象迷惑了,不过以后不会了。
夏冬春,夏侧福晋,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