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了,来说说咱们怎么会在这里?”
在客厅里,从左到右依次坐着老嘉,老芜,君安,老雷,老赞,老派和派厄斯。
作者:建议细看,跳过了很多细节。(当成晚上)
“所以……是老赞力挽狂澜了啊,厉害啊!”
君安忍不住向老赞比了个👍🏻
“过奖过奖~先让我这个大功臣休息休息吧……御剑了个2万多公里,我现在要废了。”
老赞瘫在沙发上不省人事,虚弱的回道。
“准确来说是2万5千公里,老赞,难为你这个非速度型的了,你跟长征就差个公字。”
老派拍了拍老赞的肩膀。
“诶呦………别碰我………要散架了………”
“咦?嘉哥?你怎么了吗?怎么一个人窝在角落里不说话?”
君安看着自己后背一句话不说就低着头的老嘉问道。
“他大概是因为没问你意见就答应下来这个任务,心虚了吧~”
派厄斯葛优瘫的在沙发上用懒散的语气,拆穿了老嘉。
听到派厄斯的话,老嘉的身形明显一僵。
君安偏头看着老嘉别扭的表情,就知道他又想多了。
“嘉~~哥~~”
君安一时兴起,想逗一逗他,从后边抱住了他那略显寂寞的背影,但是这个挑逗的语气,却是把老嘉吓得一激灵。
“我没有生气~别难过了~”
“抱歉……老婆……”
“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你也知道我肯定不会拒绝的嘛~我还要夸你呢~”
派厄斯看着两人丝毫没有周围还有人的心理负担在秀恩爱,无语地说:
“他们这种旁若无人的气氛是他们独有的还是你们都有?”
“都有都有~而且你马上就要成为其中一个了。”
老赞瘫在沙发上,整个人仿佛要和沙发融为一体了。
“虽然但是……你们俩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老芜很无奈的被两个人挤在中间,他们冒出来的粉红色泡泡一个一个接一个的炸在自己脑子上。
他能接受兄弟跟老婆秀恩爱,但不能接受他们往自己脸上呼狗粮!
“噗……哈哈哈哈哈!老芜~爱是一道光~绿得你发慌~~”
老赞好似回光返照,笑得全然没有了刚刚半死不拉活的气质。
“老赞,你明明比老芜更绿好不好。”
老派对比了老芜浅绿色如嫩芽一般的发色,跟老赞那正绿得发光的发色。
毫不留情地说道。
“嘤嘤嘤~你那分明是嫉妒哥的美貌智慧与才华!”
老派淡定且脸上带着一丝丝的淡笑,把自己的马尾顺到前面来,毫不留情地抽在老赞的脸上。
“噗!!你那不是头发……明明是凶器啊!为什么你的头发抽人这么疼!”
老赞捂着自己有些红了的脸,不得不说,老派的头发丝儿是真硬啊……
“回来我就去绑个蝎子辫,我抽死你☄ฺ(◣д◢)☄ฺ”
君安看着老派抓着自己长长的红色马尾,后面还有一部分留在身后,她咽了口口水说。
“派派啊……为什么我觉得你比老雷更像是玩鞭子的!”
“你们留这么长的头发,都不洗头是吧?”
派厄斯看着除了君安那半长不长的头发,又看了看其他五个人长到都快拖地的头发,真心觉得麻烦的说。
“我们洗澡都是一起洗的,头发自然也都是其他人维护的~”老芜说起这个就很开心,因为老嘉在保养这一块颇有微词。
他理了理自己柔顺的头发,还往后甩了甩,在灯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如同绿色的瀑布一般丝滑。
“我的头发就是老嘉给我保养的~”
“别提了,老赞那手法极度粗糙,我的头发能这么多都是我体质好。”
老派一脸幽怨的看着老赞去。
“你那发量,说起来我都来气!正常人的头发绑起来真的能达到小臂一样的粗度吗?!”
作者:此处的小臂为桡骨那一节。
“你还说我?那是老雷绑的是俩马尾!不然他头发比我多!”
老雷听着老派突然@自己,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说道。
“不是,这™关我什么事啊?!”
“都不许说话!你们就不考虑一下我跟派厄斯这两个发量少的吗?!”
君安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先不管派厄斯头发少不少,反正她的头发是天天掉,一把一把掉啊。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派厄斯人家只是头发短?”
老派拍了拍派厄斯的肩膀说着,全然不顾后者威胁的眼神。
“…………我刀呢?”
君安面无表情的四下张望。
“这儿。”老嘉毫不留情的递给君安一把剑。
“不是?我的剑为什么会在你那啊!!!”
“你自己乱放,怪我喽?”
老赞呲溜一下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果断躲到了老派的身后。
老派:Σ(っ°Д°;)っ
“老老老老婆……冷冷冷冷冷静啊………”
“哈哈哈哈哈哈!乐子人终成乐子了!啊哈哈哈哈!”老赞笑得天花乱坠的。
看着君安笑得一脸“和谐”,老派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你怕什么,君安不没有元力吗。”
派厄斯有些嫌弃地说。
“!媳妇儿你冷静!赔不起赔不起的啊!”
老雷死死抱住君安的腰,情绪激动地劝阻道。
“算了!算了老婆!我错了!!”
老派感觉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派厄斯,你有所不知~老婆大人她虽然没有元力,但是体质异于常人……就这么和你说吧,你那派厄斯之矛戳她,她都不一定有感觉。”
老芜两手一摊,身边的两条草藤还上下摆动做出点头的动作。
派厄斯:没有元力还能这么强吗。
“那你们护她护得那么紧?”
“唉~老婆她呀,这个能力很不稳定,情绪稳定的时候一碰都倒,开心愤怒时,战力飙升啊。”
老赞止住笑声,有些心有余悸地看着举着自己的长剑,一脸“和善”的对着老派的君安,还拿眼睛撇一下挨着自己瑟瑟发抖的老派。
“你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害怕,怎么,没被揍过啊。”
派厄斯悠闲地又换了个姿势,说道。
“我都被揍习惯了,老婆她真生气假生气我都看得出来,慌什么。”
“哦?她没生气?”派厄斯终于看了老赞一眼,不过也不是什么好眼神。
“没生气,但是真伤心……”
老赞一脸屑屑地看着抽泣的君安。
老赞表示,怎么看着自己的老婆那么伤心我这么开心呢?不行不行,会挨打的。
都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君安一眼就看出来老赞那表情什么意思,跳脚的说:
“赞!!徳!!你什么意思!(╬ಠ益ಠ)ゴ”
派厄斯突然感觉到身体有一股压力,那真是来自君安。
真神奇啊……
“哦莫,完蛋,真生气了。”
老赞故作淡定地收回自己的剑坐上就朝门外飞去,嘴里还大声哔哔着。
“老婆!我先溜了!拜拜了您内!”
“赞德!!今天我就为人间除了你这祸害!!呔!纳命来!!!”
君安也跟着飞一般的跑了出去。
“嗯~这才是生活嘛~”
老芜喝了一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好的一杯热茶,草藤上还挂着个茶壶。
“派厄斯,你直接过去吧。”
老嘉对派厄斯说。
“………好好好~但是你们下次商量能不能告诉我一声。”
“你这聪明,为什么我们还要告诉你?”老派故作震惊地看着派厄斯,那眼神就好像仿佛再说。
哇……你居然是个这样的人……
但是落在派厄斯耳里就是别的意思了。
“行行行~不告诉我就不告诉~”
“?原来你不知道啊!就是让你陪着媳妇儿跟老赞去调查游乐场的事情,老嘉代体育课,我跟老派代音乐课,老芜轮空。”
老派:咱们好像忘了派厄斯听不见咱们的对话了……
老嘉:………
老芜:真好,我能在家里闲着~
老雷:啊……不是,你们这是猪脑过载了?
老芜:?你信不信我一草藤给你捅成筛子。
老派:?你信不信我一矛戳死你?
老嘉:再加2000斤💢
老雷:嘶………!
老芜:…狠人。
老派:是个狼灭。
“行啊~明天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派厄斯本来觉得这算是把事情推给自己做,但这么看来……还是有待考究。
派厄斯快走远了,传来了老嘉嘱咐的声音。
“看好君安,她怕鬼。”
作者:我觉得夫妻之间不能总是叫老婆老公的,叫名字反而才是相处了多年的表现,叫老公老婆应该是在撒娇或者秀恩爱的时候。
怕鬼……?还叫他跟去?
他愣了,他笑了,原来他们这是给自己创造机会啊~说起来好像确实没怎么看到那个跟菜头长的一样的人跟君安单独待在一起……
“知道了~”
你们这么傻,君安她知道吗。
——————————游乐场——————————
“嘶!咦~~这地方这么阴冷的吗。”
君安一路追着老赞来到了游乐场,一进来他人就不见了了。
“我记得……老雷好像说…………”
——回忆——
“记得老赞说,这所游乐场晚上会出现诡异的白影,惊骇的鬼嚎声,甚至有什么不知名的力量扭曲了那里………”
作者:(纯纯吓唬孩子。)
“该不会………这里会有那种惨死的厉鬼……”
吊死的……被分尸的………亦或是跳楼自杀的………
啊啊啊啊不会还有裂口女吧……不不不,没准儿都有电锯杀人狂还是烹尸犯在这附近,在这个世界里是不是还会有更恐怖的东西啊………
呜呜……早知道不看那么多恐怖片了……讨厌的老雷,都说了不看不看了๐·°(৹˃ᗝ˂৹)°·๐
突然一阵小风嗖的刮过去。
她感觉自己本就不厚的衣衫被阴风吹得更凉了。
“呦……”
“鬼呀啊啊啊!!!!”
君安一蹿十米高,死死扒着写着“OTU”的牌子不松手。
“哈哈哈哈!原来……你胆子这么小的吗哈哈哈哈哈!”
“别笑了!!你走路都没声儿的吗?!”
作者:想象一下灯都灭了的场景。
君安恼羞成怒地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派厄斯,有点害怕的说。
“呜呜……救救我……我下不去了……”
“我再吓唬你一下,你准自己蹦下来~”
派厄斯恶趣味的说。
虽然君安的潜力是很高,但是没想到会有这么高。
这跳的真高啊~
“呦~老婆啊,你不至于为了找我爬这么高吧~你不害怕吗~”
老赞很悠闲地坐在1.6米长的黑色剑上,飘到君安的旁边及时的说道。
“赞赞…老公……救……救救我……T_T”
“嗯嗯~好好~我这就带你下去。”
老赞一脸笑意,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君安这么叫自己了。
因为老赞的剑跟赞德的不一样,比赞德的窄太多了,除了他自己,谁也坐不上去,他只能直起身来,双脚踏在剑上,把君安抱了下来。
老赞现在心情很好,还蹭了君安两下。
“我怎么感觉天旋地转的………”
派厄斯手疾眼快地扶住脸色有些发白的君安,君安感觉脑子晕乎乎的,头靠在派厄斯结实的胸口上,让自己的脑袋不再晃悠。
“你这算不算趁机揩油~”
君安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但也没有听得太清楚派厄斯的话。
“啊……?什么………?什么油………?爱老虎油?”
派厄斯被整懵了,什么老虎什么油?
“噗………这种时候就别玩梗了,咱们进去吧~”
老赞看着派厄斯那迷茫的小眼神儿,感觉心情好得不得了。
“嗯?哦哦,走啦!派厄斯!”
君安跟上下了长剑的老赞,但看派厄斯还愣在原地提醒着。
派厄斯跟上君安,问道:
“所以,爱老虎油到底是什么意思?”
派厄斯总觉得这句话很重要。
“额……啊………这个……那个………就是……很喜欢……老虎……身上的油………”
君安说出这话,她甚至都考虑换一个星球生活了。
“不就是I love you吗~你为什么不敢说呢~~”
老赞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说。
老赞!!!
老赞:我浅浅的给你助攻一下~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
派厄斯看君安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了起来,具体怎么危险,君安她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感觉腰在隐隐作痛。
这个眼神也像极了老嘉跟老雷一开始跟自己热恋期时,那个貌似想把自己吃掉的样子………
而且是不吐骨头那种……
“那,那个……我看那边好像有些可疑!我去打探一下!”
还没等君安来得及溜,老赞就一手摁住她的肩膀欠欠地说:
“欸~怎么能让你这个战力负数的人去呢?我去,你俩继续,继续哈。”
不是?老赞你?你这是蓄意报复!
老赞:欸嘿~
欸嘿是什么意思啊!
君安还来不及挽留,老赞乘着剑就飞走了。
“啊……不是……你听我狡辩啊不是,解释……”
“所以……你爱我吗……”
“这……”
派厄斯看着君安犯难的表情,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跟老嘉他们去买吃的时,他对自己说的话。
—————————回忆—————————
“老婆她,应该还没有对你说‘爱’这个字吧。”
“没有,怎么?该不会你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她连爱你都没说过?”
“说过很多次,但是绝对不能这么快……对于她和我们来说,‘我爱你’的份量等同于生命,如果有一天,她能坚定的对你说‘我爱你’,那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了。”
“是吗,你不觉得这很草率吗?”
“不会,因为……”
“对于君安来说,如果不是愿意为了某个人去死,她是绝对不可能说出这句话的。”
————————回到现在————————
为我去死吗……呵,我可还没弱到需要这个又小又弱,脾气时好时不好,对谁都是一样的温柔的………
切!
“抱歉………我虽然喜欢你,但是还没有说到爱……我还没做好对你负责的准备。”
啧,你对谁都这么回答吗……
咦?
什么声音?老派的吗?
是不是随便一个人问你,你爱不爱我,你都会这么回答………
啊……啊?!难道是…………?!
“那个………派厄斯?我只对你这么说过,对老嘉他们的回答……好像都是我也不知道。”
君安有些慌乱地拉起来派厄斯的手,她感到神奇。
为什么她能听见派厄斯的心声啊!
“你………等等,你能听见?”
“啊……很神奇,你变得跟嘉哥他们一样了。”
君安牵起来派厄斯的手,摸摸又拍了拍。
“我能感觉到,你的心情……又难过又别扭……就好像心脏被挤压扭曲一样………”
把派厄斯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温柔的看着他说道。
“有我在,不伤心了,呼噜呼噜毛吓不着~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看着君安的脸蹭了蹭自己的手,他感觉自己的心许久未曾这么富有生机的跳动了一下。
“噗………你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他捏了捏君安肉乎乎的脸,嫩嫩的,软软的,想咬一口~
唔………你也可爱……笑起来好好看啊……
“我听到了哦~~”
君安感受到了连接的派厄斯的情绪,铺天盖地的爱意冲击着自己的脑子,晕乎乎感觉天旋地转的,感觉自己好像溺水了……
“唔………你……”为什么老是欺负我。
君安还没说完,她看到派厄斯的后背的一片林子里闪过去一个白色的身影,那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树林里穿来穿去,好似幻影一般………
“出现了!!!”
君安一激动,蹿到了派厄斯的身上,她双腿死死夹住派厄斯的腰,搂着派厄斯的头,他的脸整个都在一片柔软之中。
要喘不过气了……
“你们这是…………”
君安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缓缓把头扭过去,发现是紫堂真………
“呼………原来是你啊………”
君安手劲儿松了松,派厄斯终于能把头伸出来呼吸了,他也看到了正从树林里走出来的紫堂真。
“紫堂真?你为什么会在这………那个诡异的白影,说的不会是你吧………”
派厄斯看着头发白色,眼睛近乎白色,衣服白色的紫堂真,猜测道。
“是最近的那个传闻吗?啊……我和赞德还没有告诉丹吉尔呢。”
“等等,赞德也…………”
还么等君安说完话,一阵恐怖的声音打断了她。
“嗷!!!!!!”
“咦!!!又出现了!”
派厄斯差点被勒死。
“赞德吗………奇怪,他叫什么呢……”
紫堂真狐疑道。
“咳咳咳!你松一松,不然我告你谋杀亲夫啊………”
派厄斯直观的见识到了君安的杀伤力,说实话……她勒自己脖子的力气,怎么也有个百均之力了……
作者:一均=30斤。
“所以……你们两个……?”
紫堂真有点复杂,像派厄斯这样脾气臭还暴躁的人,居然跟和蔼的君老师是夫妻吗?
不对,君老师几个丈夫来着?!
君安刚要从派厄斯身上下来,就被他胳膊托住了屁股,她也只好乖乖保持着夹着他腰的动作……
派厄斯颠了颠君安,得意的说道。
“这是我妻子哦~”
“我……我们还没到能结婚的地步啊!”
啊啊啊你在胡说什么啊啊啊!
派:反正是那老家伙指的婚,你可别想跑~
呜呜呜……谁能来救救我……≥﹏≤
派:没有呢~等着被我吃掉吧~
九敏!!有人要吃小孩儿了啊!
派:你成年了,20岁了,可以随便吃~
(ू˃̣̣̣̣̣̣o˂̣̣̣̣̣̣ ू)⁼³₌₃
“派厄斯,你不会强迫了君老师吧……”
紫堂真看这情景,也有些不确定,因为君安现在的动作很像她强迫的派厄斯………
“没有哦~我才是被强迫的一方呢。”
派厄斯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但是眼神却很委屈的样子,君安感觉自己有气撒不出来。
“你不要把校长的指婚说得好像我强抢民男一样啊!”
“指婚?什么时候的事?你们见到校长了?!”
紫堂真抓住了重点。
“没有~那老家伙,留了张纸条在我办公室里,连根头发都没见到。”
“派厄斯!你什么时候把我放下来啊!”
君安不满的晃悠自己的两条腿,她的脸红红的,因为自己下面的软肉很敏感,她已经感觉到派厄斯精壮的身躯磨蹭得自己有感觉了。
我要下车!*********啊!!
派:你现在才意识到不对,晚了~
派厄斯拍了拍君安的屁股,说道。
“想下去?门都没有~”
可是我会很危险啊!我感觉我再不下来,我的腰就要去远航了!(˙꒫˙`)
派:嗯~如果你想,我可以这么做~
不!我不想!
此时,紫堂真真的很想说一句,你们难道就不能背点人吗?
“嗷吼!!!!吼!!!!”
“赞德……他还好吗?”
君安听着这凄厉的惨叫声,选择同情他一秒钟,剩下五十九秒用来看戏。
“怎么?怀里抱着我还想着别的男人?”
“额……咳咳……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我的未婚夫嘛……”
“哼。”
君安浅浅亲了下派厄斯的嘴唇。
“老公~~我可爱的老公~~”
派厄斯不住的心软了下来,这下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君安当时亲那个【嘉德罗斯】时,他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步了。
派厄斯依恋地在君安柔软的怀里蹭了蹭,这属实把在一旁的紫堂真吓得不轻。
“老婆呀~你们那边怎么样了?哦呦?这不是紫堂老师吗?你俩这什么状况?”
君安听着这个弃自己于不顾的,贱兮兮的声音她就来气。
“老赞!!你个负心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