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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直白的话 (下)

我的虚拟伴侣

夜晚蝉鸣声如同一首动人的夜曲,轻轻飘荡在夜色中,萦绕在她们耳边,听着曲子,方岚坐回那个摇摇椅上面,手中摇晃着扇子,闭上双眼听着容蔓蔓捣鼓她那养的快死的花,撒上营养种子。过路灯微微照在她的身上,她轻轻刨出一些土壤,撒上营养种子把刨出的土埋在花的两遍,拿着花洒打开阀门,没有控制水压的大小,有些水便蘸在旁边悠闲惬意的小奶太婆脸上,“嗯。”刚想要起身打闹着小奶太婆,发现年迈的老骨头不听使唤扭伤了腰,吃痛叫唤起来,“这老骨头越来越不听使唤。”

“蔓蔓,过来扶我一下。”听到声音,把手中的花洒的阀门关掉,打趣心疼说道,“不就是把水洒在你身上一些。”扶她站起来,她舒展一会儿,“信不信,俺打你。”“再打头要长包了。”她捂住那经常被打的小脑袋瓜,预想没错,方岚用手扇着扇子拷在她头上。

“你看嘛。”容蔓蔓赌气噘着小嘴说道,小奶太婆脸上的笑容挂了彩,“你下次能不能注意一下下。”两人在嘻戏中,蔓蔓扶着方岚饱经风霜的手进了屋子,门外的蝉鸣声好像小了一些,容蔓蔓洗漱完关上那呀呀作响的木门。

室内的光透过门缝照在了门前的台阶上,容蔓蔓在心里面默念说着……

长明静静目视这一切,在内心深处又无数源代码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暖流。

容蔓蔓看着眼前那一幕幕来自记忆深处,默默笑出声,眼角的有几滴滑落的泪水,长明转过身刚想伸手去擦掉她脸上泪珠,她捂住笑的手一把带过滑落下来的泪珠。眼里朦胧望着旁边那款虚拟AI长明,长明分析着她眼里的喜或忧。

得出的报告都有,拉住那个有余温的手,“亲爱的,我们再重温一遍。”虚影在虚拟大厅闪烁着,他们踏进记忆故事。

“蔓蔓,快过来!外婆在这里等着你。”“咦咦咦,蔓蔓跑慢一点。”“不着急,慢慢来。”外婆眼前是一个一岁左右牙牙学语的小婴儿,才学会走路,外婆把她放在自己只有十几厘米的前方,蹲下,伸出胳膊,望着眼前的跌跌撞撞走过来的小婴儿,外婆脸上的笑容可一点也藏不住。

抱起走到她怀里的小婴儿,说:“谁家小宝贝,这么乖!”挑逗着怀中那露出乳牙的婴儿。

容蔓蔓长明在旁边站着,她脸上的笑容夹杂着顿感的苦涩。

长明望着这一幕温馨的画面,看看身旁的容蔓蔓,那柔情当中带着一丝心疼,心疼她为什么会哭。

长明拉起她那仅剩一丝余温的手,在大脑寻找着源代码的足迹,他那冰冷的手有了温度,拉住的手有暖流滑到彼此那深处的温度。记忆画面快速进展,都是“蔓蔓,今天放假了。”容蔓蔓书包背着一大堆这学期完结的课程,在学校门口等着总是慢一步的陈莹。回到家里,方岚看了一眼放在椅子上面比平时鼓的书包。“对呀!我可以和陈莹开启愉快的暑假生活了。”“蔓蔓,字写的真好看。”假期中,避免不了就是练习字,老师总说:把字练好,就是一个的门面。搭着小墩凳,椅子便是桌子,形成一个简易的书桌,“跟着上面写着能不好看吗?”

“蔓蔓,看我给你养的花好看吗?”容蔓蔓特别喜欢那一盆多肉,在她悉心照料下,多肉渐渐发黄枯萎,平时只会坐在摇椅上扇扇子的方岚都是真一只眼闭一只眼。“蔓蔓,记得我告诉你养花步骤。”年迈的小奶太婆脸上笑容没那么慈祥,有些痛苦情绪夹杂在里面,望着那木门窗口前多肉,拉住还想出去玩她的手,“好,我都知道了。”小奶太婆刮着她的鼻梁,留下深深红硬,到现在她都还知道。长明默默看着她脑海记忆当中的画面,是平淡无奇却是她整个童年特殊回忆。

容蔓蔓看着那已经模糊的记忆画面,那个快记不清楚脸上皱纹的小奶太婆,让她重新记忆起来,望着眼前的她,眼泪不知道流了多少次。

那个家没有那么热闹,天天冷冷清清,门口的桂花开了一年又一年,她也明白小奶太婆再也回不来了,望着门口摇椅,她呆愣在原地,陷入回忆当中,门响起轻快的脚步声,她的思绪渐渐回笼,“蔓蔓,我们去秘密基地玩呗!”轻快的声音萦绕她耳边,抓住声音来源,轻轻拍了一巴掌给陈莹,“正好,反正我也没有事,那就浅浅陪你一下。”

她们买着那时喜欢吃的零食,这次,没有那么难带了,望着超市货架食物琳琅满目,找了好一会儿,才看见角落里有那时候吃的零食,拿了好几包,又看了看,望着眼前那些零食,想吃又不想吃,索性都拿了一些。那个地方还是熟悉的地方,不过他们都知道,那个秘密基地要被新建区域,现在都已经开始围栏,进度比较慢,有些区域打了框架,有些已经围了起来。她们把外面围栏外围转了一圈,走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一个狗洞大小破洞,钻了进去,在里面饶了好久,都到了那熟悉的地方。

那时竹林几年不见的光阴,飘落泛黄的竹叶落在流动溪流中,他们听着溪水声,好像一切回到从前。 “你还记得,那时候你说过什么?”陈莹迟疑看着她,“那时候,我说过什么?”陈莹笑吟吟的说着说着就想了起来,附和着容蔓蔓:“拉钩上吊不许变。”“陈莹,我觉得你已经响了起来。”容蔓蔓指着面前笑脸吟吟陈莹。“以为现在的水平,应该可以想出好诗句。”容蔓蔓排好零食,陈莹去把旁边落下的竹叶,堆成两个小大人可以躺的小山坡,说:“我完成了。”“我也好了。”望着和曾经排放有所差别的物品,容蔓蔓望着陈莹,眼神当中有些柔情和不舍。

陈莹打住她说道,“今天我们只过童年,不讲其他的。”这次他们带了几罐酒,拉开酒瓶上面的拉环,“碰”伴随着欢乐声音和说话几乎哽咽的声音,开玩笑说道“你想的怎么样了?”陈莹摇摇头,在那个下午,夕阳快落山的时候,陈莹也没有想好。“那你多久能实现我们曾经许下的承诺。”“可能一个月,可能一年,可能两年,甚至很久。”

夕阳下,那水波凌凌倒影下两个孩童渐渐长成大人模样,她们的脸张开了,好像都在赶着他们往前面走。

容蔓蔓长明在旁边默默看着,长明时刻注意到她情绪起伏,“亲爱的,时间的脚步追赶着我们,我们回不去也走不到更未来。” 站在旁边容蔓蔓,看着那双动情的眼睛,“我知道,所以更沉浸在当下用力去感受。”长明抚摸着她哭花的妆,“亲爱的小哭包,再哭妆真的花了。”她才停止了抽泣,望着眼前那片刻回忆的碎片,心底有了片刻的失落,注意到到她的情绪,长明用着小奶太婆的柔情的目光目视着眼前那位蔓蔓,“亲爱的,我给你变一个魔术。”

她呆愣点点头,嗯了一句,长明用那双毫无温度的手,遮住她的眼睛,“亲爱的,我先数一二三,你再睁眼。” 她脸上的体温侵润着那双毫无温度的手掌,好像有些凉意又能消红肿的眼睛,听着他磁性声音倒数着“一 二 三。”

容蔓蔓缓慢睁眼,看着眼前的一片,是那些熟悉的秘密基地,手指触摸发出与竹林的沙沙声,触摸溪流,指尖接触到水面荡起了水波,看着那些和记忆当中的排放物件,而那个院子里面有小奶太婆生活的足记,还没有被灰尘铺满柜体、地面,以及铺掉了在她心中那一尘灰尘。

她在家里的储物柜里面,翻了半天,那张早已经泛黄的纸,看不出上面的字迹,写到:

好久不见!慢慢:

这是一封给你的信,我时常亏欠与你,还记得上次我们说过的什么吗?我最近新学到诗句:竹不清,雾散去,寥寥相识似别离;雾不清,竹散去,叠叠相似是岑寂。

对了,你记得到时候有时间来我新家玩,有时间记得给我回信。地址:南深市光浩区椿小区一单元一号楼309号这一句话,在容蔓蔓记忆里怎么都拼凑不起来,望着眼前的这句诗。

他们的故事从那一封一直没有翻开的信封,等容蔓蔓打开的时候,上面是泛黄的字迹字写的非常的歪长捏吧!容蔓蔓眼睛可是泛了难。

容蔓蔓看着旁边默默注视的长明,过去大大拥抱一下他,“谢谢你,长明这是最好的礼物。长明靠在她耳边,轻声唤着,“亲爱的,谢谢你赋予我灵魂。”

她们牵着彼此的双手,身处的画面不在是她记忆当中的样子,虚拟背影带着他们回到大厅,在大厅等待多时的白欣怡简乐。

看着站着一动不动一堆木头,有人动了,简乐拍拍旁边昏睡的白欣怡,她揉揉眼睛,说道:“简乐,怎么呢?”

看着像他们走过来的两个人,“你们结束了吗?”长明容蔓蔓点点头。长明警惕看了一眼周围,简乐的眼神,告诉这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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