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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绽放属于自己的色彩(中)

我的虚拟伴侣

下意识的抚摸着手上那不明显的伤疤,温淼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的颤抖,遥看那机械般的手指,抚摸着她手中的伤疤,越往手臂上面抚摸看去,遥看眼眸当中心疼多了一份,温淼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平复好内心躁动不安的心情,望着眼前那熟悉又陌生的遥看,她什么都不肯说,他提取她的记忆便什么都知道,没组织到语言能力。“亲爱的温淼,你害怕吗?”温淼侧头脸看着他,他眼底都是柔情和心疼,静静地直勾勾盯着她,温淼笑着看着他,随着摇摇头,“不疼。”“也不是……”遥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继续看着记忆当中的画面。

画面很大,他们深陷每看一幕都在与儿时建立联系,他们也能与虚拟记忆当中建立直接的联系,提取记忆的人受不了曾经遭受的苦难、阴霾,都可以直接篡改记忆。或者与外界寻求帮助,直到真正痊愈那天,对明天有了新的希望。

遥看透过她的眼睛,看着那颗跳动许久的心脏承受了那本就不属于她的苦难,心脏周围被雨多如有若无的鱼丝线困住,隐隐被血染红。

我本就属于这泥潭等死,你这又是何苦呢?

温淼日渐一日的日子下渐渐长大,也学会了反抗,跟他们霸凌她的人学会顶嘴、他们打温淼一下,温淼便加倍还回去,后来,欺负温淼的人越来越少了,但周围流传着温淼不检点的话题满城讣告。温淼只是听到这些关于这些谣言只能笑笑,她不知道是谁开始传来的。谣言最终传入了温健的耳朵里面,一天下午放学,放学出来的同学都结伴而行,温淼早就习惯身边空无一人,平静往回家的方向走。

她习惯性等往那个小巷子走去,在小巷子的尽头门口坐着一位鬓上多了一些白发的老人,面容依旧那么慈祥,朝她招招手,她笑着小跑过去,从兜里面放着零食,拆开给她,“宋姥姥,宋阿姨呢?”“宋阿姨,还在上班。”宋姥姥笑着答着,温淼嘴里含着那熟悉的糖味,“宋姥姥,我先回家了。”温淼吃完宋姥姥递到她手中的零食,看着手表上面的时间不早了,那位酒鬼该到家了。宋姥姥拉住她的手,劝了劝,“要不然留下来一起吃饭?”温淼有点难为的看着她,“宋姥姥,时间真的不早了,再说了我作业还没有写完?”宋姥姥拉住她的手力气少了几分,招招手,“那明天来吗?”温淼心里面想去,但不知道如何回答,侧过头笑着看着她。

街道旁边的路灯亮了起来,她在七点二十九分钟走到家门口,往屋内观察一小会儿,室内有没有灯亮起来,悬着的心放心下来,推开门内往屋内走去,放下身上那破烂不堪的书包,外面图案有些掉渣,背带与书包连接处不知道缝了多少针,形成一个大疙瘩能承受住书的重量。

把书包放回到房间,她的房间是一个装满杂物的阁楼,她的床是一张一动便会发出巨大的响声,阁楼里面没有窗户,只有一个通往曾经噩梦时的楼梯,很多次都是阁楼空间不大,小而压抑,温淼实在受不了温健的打骂时候,便趁机跑回自己的房间,而温健追上来的时候,那成人一般大了身体便会卡住阁楼与楼梯口的衔接处,虽然也能上去,但他在上面行动困难也时时头碰到房梁上,发出青痛的响声。

躲在角落温淼,忍不住偷偷笑,温健曾经几次都要把阁楼拆了,但每次回家都是不停的喝酒喝酒,都把事情都搞忘了,随着青春期的发育,温淼的身体逐渐长个,每次在学校的时候,都会偷偷把作业写一部分,回到家里面,每次都是放下书包,给温健弄上一些好吃的菜,但凡不合胃口都会动手打骂,而厨房里面的小矮凳如今温淼也用不到了,温淼看着如想象当中的那一个自己越来越近。

今日,如往常一样,温淼给温健弄好下酒菜,温淼刚走上楼梯上,门声传来一声开门身,“今天回来这么早?”于是加快步伐上了阁楼,佝偻着身体来到平时写作业的地方,还没进门,一股酒味飘上阁楼,不停叫喊着,“温淼,你给老子下来?”“你不看看外面都是这么说你的?”“我这个老脸该放在哪里?”温淼权当没有听见,埋着头继续写着作业,温健越见温淼越叛逆,拿着木棍爬到阁楼处,往里捅着,一下下捅在温淼的身上,嘴里还在咒骂着最恶毒的话,“温淼,我一天天怎么教你的,你给老子这么干?”“外面都在传你得了脏病,我看来是等不到好的。”“天啊!我的命这么怎么苦!”每捅一下就比都格外用力,想要打死这个。“那你说怎么多有什么用?”温淼一把抓住朝她捅过来的木棍,手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死死握住,温健嘴里还在咒骂着,“你现在干跟我顶嘴了?”温淼把手中的木棍往他的方向用着力气,站在楼梯处的他一下没有站稳,身体往身后仰着,手死死攥着旁边的扶手,温淼走了过去,看着他那滑稽的表情,“哧”的一声便笑了出来,温健稳定了重心才没有导致自己从楼梯处摔下去。

温健坐在楼梯口,背对着温淼,温淼想要从楼梯口下来,朝楼下望了一眼,在夜深人静的十二点,温健简单洗漱一番便去自己的房间睡觉了,温淼这时候从楼梯口下来,看着桌上他压根没有动的菜,用手直接塞到肚子里面,饿了很久的胃终于得到了满足。回到房间里面,温淼躺在床上想着自己今天做得过不过,不敢大动作的翻身,翻身动作太大的话,会吵醒正在睡觉的温健。

等到第二天,温淼早早起来,把早餐饭菜做好,便背上书包去向学校的方向,只有这一段路,是最为清静,无人叨扰、无人议论自己种种的不堪;也没有霸凌,他们都还在睡梦当中,不肯睁眼。

“遥看,你知道距离未来有多久?”遥看侧过身看着身体没有做出一点抵触的温淼,手放在她的肩上,安慰着:“亲爱的温淼,你不是知道答案吗?坚持渡过今天,期待着明天的今天会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直到——你渡过了十八岁的今天,你才完全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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