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亲王府]
初秋的微风轻拂着荣亲王府,朱红色的大门紧闭,府墙高立,透出庄重威严之气。府内的花园中,各色花卉争奇斗艳,却无人有心思欣赏。只因荣亲王爱新觉罗·永琪的侧福晋索绰罗·欣荣即将临盆,整个王府上下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太医和接生婆早早就守候在欣荣的偏房外,严阵以待,以防侧福晋索绰罗·欣荣早产。
某一天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屋内。侧福晋欣荣在自己房中,身着一袭绣着缠枝牡丹的绛红色旗装,正坐在桌前用着早膳。突然,她只觉腹部一阵剧痛袭来,原本平和的面容瞬间扭曲,手中的筷子“啪”地掉落地上。
一旁的桂嬷嬷惊慌失措,急忙喊道:
桂嬷嬷“来人,快去叫接生婆和太医!”
同时差人去通知荣亲王爷永琪和荣亲王嫡福晋萧云。
不到半个时辰,荣亲王爷永琪和荣亲王嫡福晋萧云便匆匆赶来。还未进院子,就听到侧福晋欣荣凄惨的叫喊声。
索绰罗欣荣.太子侧妃好痛,太疼了。
她在床上翻滚着,汗水湿透了她的鬓发,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然后传来接生婆欢喜的呼喊声:
接生婆(产婆)“恭喜荣亲王,贺喜荣亲王侧福晋,生了!生了!哎呦,并且还是个小阿哥和小格格呢!”
萧云(嫡福晋)身着一袭素雅的月白色旗装,领口绣着精致的兰花,神色复杂而又带着些许疲惫,微微福身说道:
萧云(公主.太子妃)“臣妾恭喜王爷,喜得贵子、千金。臣妾有点不舒服,臣妾告退了。”
爱新觉罗·永琪(荣亲王)身着宝蓝色锦袍,腰系白玉带,俊朗的脸上满是担忧,忙说道:
永琪(太子爷)“云儿,你快点回你的卧房去吧!你也怀有身孕呢!也快要生产的日子。快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这边荣亲王爱新觉罗·永琪看过侧福晋欣荣和小阿哥、小格格,给儿子起名叫绵忆,给女儿起名为绵伊后,便去了书房处理事情。
第二天晚上,月上中天,荣亲王府后院的寝阁中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忽然,寝阁内传来了庶福晋知画阵阵痛苦的哀嚎声。纱帐里,庶福晋陈知画身着宽松的浅蓝色寝衣,躺在自己卧房内的床榻上,面色苍白,满头大汗,难产了一天一夜,她已精疲力竭。
又一波疼痛感来袭,庶福晋陈知画五官骤然痛到扭曲在一起,一双手死死攥着被角,嘶哑地痛哭起来,声音几近绝望:
陈知画(庶福晋)哎呀,好痛。
庶福晋陈知画虚弱地问林嬷嬷:
陈知画(庶福晋)王爷他还是没有来嘛!难道王爷就那么讨厌我?”
林嬷嬷身着墨绿色的嬷嬷服,一脸焦急地安慰道:
林嬷嬷“老奴回庶福晋的话,王爷虽然没有来,但是嫡福晋萧云就在卧房门外等着呢!并且还派了接生婆和太医来了。”
接生婆满头大汗,焦急地喊道:
接生婆(产婆)“庶福晋您用力呀!孩子的头出来了,在用点力呀!庶福晋。”
知画咬着牙,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又三个时辰过去了,终于,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庶福晋陈知画生下了孩子。
就在这个时候荣亲王爱新觉罗·永琪才姗姗来迟,他身着玄色长袍,神色略显冷漠。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永琪(太子爷)“知画你辛苦了。”
就看了两个孩子一眼,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连孩子的名字都没起,就去了书房继续处理事情,并且还让自己的妻子云儿回卧房休息。
荣亲王嫡福晋萧云回到自己的卧房内,彩霞关切地迎上来,说道:
彩霞“这几天福晋你可都累坏了。”
说着,彩霞让明月帮云福晋更衣。萧云换上了柔软的粉色睡衣,疲惫地叹了口气,缓缓躺下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