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距离太阳爆炸还有五十亿年,我还可以再喜欢你五十亿年。”
这句话在沈煜年日记的扉页中央,黑色碳素笔在纸张上划过整个青春的痕迹。最终连带着悲喜交加的暗恋封存在纸箱中。
无果的暗恋和胆小的人,自始至终都是相同名词。
“只是,嘉祺,倘若你某天回到旺角,是否会忆起曾经,我们也一同在站牌下躲雨。”
香港的风糊着热气和维多利亚港的海腥味扑到人脸上,人擦着人肩拥嚷着,水泥路上被铺上行人的脚印。
“嘉祺,粤语里讲喜欢,是“我中意你”。”
-
“我写了首歌,你要不要听。”
“嗯…?好…”
“那你…一定要记得听。”
因为这里面,是我最最真挚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