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滔宋招?
听见有人叫我,抬头望去,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
有点眼熟,但不敢确定。
宋招你好,你是?
我放下手机,乖乖坐好,一本正经的问他。
久酷的神情瞬间凝固,仿佛时间在他错愕的眸子里滞留了片刻,两年的光阴竟将曾经的熟识打磨得如此陌生,以至于他们之间的对话不得不以重新认识的礼节开场。
王滔我叫王滔
宋招我叫宋招
王滔我知道你叫宋招,你是不是忘记我了
久酷有些着急,拉开离我最近的座椅,坐下问我。
我下意识的向后挪动。
久酷的目光凝缩如鹰,手中的手机仿佛成了他唯一的支撑,指节紧绷,不露声色地颤抖着,每一丝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他内心的波澜壮阔。
花卷老表,你在哪儿干嘛呢?
花卷拿着自拍杆走过来,摄像头对准久酷,和坐在他身侧还没来得及戴口罩的我身上。
花卷嘴巴张了又合,瞥见弹幕蹭蹭冒,手慌脚乱的关掉直播。
他也没想到,自家老表会幽会佳人。
花卷那个,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
花卷刚撂下话,正欲转身离去,手机仿佛着了魔般,铃声骤然亢奋地连绵不绝。
花卷那个,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聊天
花卷走了又回来,坐在久酷对面,却对着我说。
宋招你们聊,我该走了
内心的不安驱使着我想赶快逃离。
就在起身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力量又将我悄然按回椅子里,那一刹那的动荡犹如潮水般涌来的不安与忐忑,瞬间绷紧了每一根神经,肩膀上仿佛压着千钧重担,每一分重量都加重了内心的恐惧。
徐必成跑什么?
独特的嗓音,让我瞬间想起他是谁。
徐必成盯着被自己重新摁回座位的小家伙,内心仿佛有了归属。
我不敢回答,怕又回到以前。
一诺瞥了眼我紧闭的唇瓣,把手拿开,倚靠在身侧的墙边等人。
花卷你叫宋招?
花卷自问不是八卦的人,但遇见能让老表和小队长都在意的人,他也耐不住好奇心作怪。
我点头算是回应他。
花卷置身于一诺与老表的死亡视线之中,那份冷冽如刀的目光刺得他心头一颤,欲言又止的话语硬生生地吞回了肚子里。
什么嘛,聊一下天也不可以。
单书朝朝,就差你了
单书刚和队长发完消息,便喊我归队。
我起身,从一诺面前经过,在单书和他们碰面时,拉着他的手腕离开。
单书今天这么主动?
单书盯着我拉着他手腕的手,打趣道。
我耳朵泛红,立马松开他的手腕,朝着大厅走去。
单书哎呦,怎么还不理人呢,脸皮可真薄
单书就像一位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他的话语犹如潺潺流水,永不干涸,总在你的耳畔轻声细语,让人脸红又懊恼。
一诺眼神不似从前,阴沉的很,嘴角上扬,冷笑。
两年不见,胆子变大了,都敢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子亲妮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