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会所内,男人摇晃着酒杯,怀里躺着一个清纯的小姑娘,在这种地方出淤泥而不染,她搭上他肩膀,小猫似的蹭蹭他
刘萌萌马总,听说您结婚了?
马嘉祺抬眸,深情的看着眼前人畜无害的女孩,捏捏她的脸满腔爱意的说
马嘉祺江念辞吗,一个玩物罢了,如今你回来了,我便只爱你
刘萌萌害羞得躲进他怀里,和他喝了一杯又一杯
这一切被江念辞听在耳朵里,她看着自己不远万里的端来的醒酒汤陷入了沉思,多可笑啊,自己这么担心他的身体,换来的只是一句“玩物罢了”
她将醒酒汤倒进了垃圾桶,漫无目的走出会所,大雨瓢泼,她毫不在乎,路过一面镜子,她抬眸,擦去镜子上的雨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苍白无力的脸,嫁给马嘉祺这两年自己早已经失去了自我,以前略施粉黛的脸如今暗黄苍老,现在想想,他好像从来不和她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
张真源马哥,你家那位还不给你打电话啊,以前这个点电话都打爆了吧,哈哈哈
张真源调侃道,同时也是在提醒刘萌萌注意分寸,他是个有妇之夫
马嘉祺呵,和她在一起乏味枯燥,每天只关心柴米油盐,像个黄脸婆
马嘉祺一饮而尽,下意识看了看手机,以前几十条她的信息如今一条也没有,他倒不在乎
马嘉祺玩到很晚才回家,可不同往日,江念辞没有再给他准备好醒酒汤,也没有去扶他贺关心,马嘉祺不耐烦的喊道
马嘉祺江念辞!
江念辞闻声赶来,扶住他,但早已没了之前的温柔,她将他扶去床上,习惯性的给他更换衣物,她将他衬衫脱去,男人身材很好,无论是胸肌还是腹肌,当年她嫁给马嘉祺A市所有女人都嫉妒她,本来以为是甜蜜豪门生活,却彻底沦为了笑柄,她这个马夫人,名存实亡罢了
江念辞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睡觉了
马嘉祺拉住她,将人往自己怀里带,她不再像以往一样害羞幸福,她觉得冲刺而来的是那个白月光的味道,闻得她难受,马嘉祺见怀里的女人僵硬无比,便低头吻住她,江念辞任由她吻着,哪怕她现在心里想的是另一个女人,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她对于马嘉祺从来没有抵抗力
马嘉祺一把捏住她下巴,逼迫她仰视自己,恶狠狠的说道
马嘉祺我回来是让你伺候我的,不是回来看你这副臭脸的!
江念辞别过脸去,从他怀里起来,尽管她舍不得
江念辞马总,时间不早了……
马嘉祺从来不让她叫自己老公,只能是马总,他冷笑到,站起身来俯视她,一步步逼近她
马嘉祺要不要我把你送去夜店学学怎么伺候男人?嗯?说话
这样的话语他常常对江念辞说,在他心里这女人和木头人没区别,什么都不会,像个废物,起初看她有几分姿色,便决定用她来报复不辞而别的刘萌萌,如今初恋回来了,他自然对她更加厌恶
这一刻,江念辞决定不再忍耐,凭什么他对其他女人这么温柔,对自己恶语相向
江念辞马总还不如去夜店找一个会伺候男人的回来,比如说刘萌萌
马嘉祺暴怒,他不允许有人这样侮辱他的白月光,在他心里刘萌萌是世界上纯洁最好的代名词,这样的想法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他狠狠打了她一耳光,江念辞倒在地上,嘴角流出鲜血,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对她动手,她只是望着她,像得了失心疯一般
江念辞被我说中了吗
马嘉祺眼神阴狠,他蹲下掐住她脖子,不留余地,不管江念辞如何拍打他的大手,她很快呼吸困难,命悬一线之时,他松手,江念辞疯狂咳嗽着,抽泣起来
马嘉祺记住,你永远没有资格评价她
他们结婚没有酒席,没有婚纱,甚至连一张婚纱照都没有,他们的婚房内,床头挂着的还是马嘉祺和刘萌萌学生时代的合照,这确实很讽刺……
江念辞狼狈的爬起来,瞪着马嘉祺
江念辞那为什么,为什么不和我离婚去找她
马嘉祺顿感可笑,逼近她,一双大手掐住她下巴
马嘉祺你以为我不想吗,当年可是签了合同的,三年之约,三年一到我让你滚出马家,然后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把她娶进门
江念辞冷笑,这男人祖上三代从商,叱咤商界,年仅27岁,名下产业无数,身价甚至达到了千亿,无人不知他马总,在整个A市没人敢得罪他,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她很清楚,到时候三年一到,她彻底成为人人嫌的过街老鼠
江念辞马总,你们的五年就是时间,我的两年不是时间吗
刘萌萌和马嘉祺相识五年从未相恋过,当年她不辞而别,他转头娶了江念辞,两年了只把她当发泄工具,家庭地位甚至不如马嘉祺养在院子里的狼犬
马嘉祺你才22岁,耽误你几年又怎样,萌萌26了,有几个五年可以耽误?
江念辞低眸,她也没指望他会安慰她,眼泪在眼眶打转,她转身,颤颤巍巍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