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妃不见了?” 陈易衔不可思议地问着王伯,“有好好找吗?”
王伯年迈,陈易衔没有让他跪在地上讲话,只是让他站着的。王伯点点头,说:“老奴真的都找过了,王爷。要不您派人去找找吧。我已经老了,很多事情不大中用。”
陈易衔皱眉点头, 派人去找。
他坐回座位,单手扶额,表示头疼得很。
怎么她总是出事情呢?陈易衔不太理解。
想着想着,他从架子上取下披风,让王伯驾车带他去白府。
白府——
陈易衔见大门没有锁死,一脚踹开。
“咚——!”
“谁但半夜私闯民宅!还如此大张旗鼓!”一个奴婢听见动静赶忙跑来。但是一见这人就是前几天威风凛凛的萧靳王,马上又软了下来,“王爷,您……您怎么来了……刚才是奴婢狗眼不识泰山,请王爷恕罪!”
陈易衔只是瞟了他一样,就大步流星从他身侧走过,掀起来一阵不属于夜晚的寒气。
陈易衔走进大堂,发现白家一家整整齐齐,外加一个陈肆钧。
“皇弟怎么又来了?不在家陪贤妻吗?”陈肆钧打趣道。
陈易衔挑了挑眉,笑道:“只是想来问问你的未婚妻干了什么事情没有。”
“嗷?”陈肆钧听后饶有兴趣地看向白沂月。
白沂月目光呆滞:“王爷您在说什么啊?沂月这几天都呆在王府内闭门思过那天的事情。”
“嗯?”陈易衔走向前,“你确定?倘若被我发现了端倪,你可有欺君之罪了。更何况本王的王妃现在正是治理大水的功臣,你若懂了手脚,你可能就贱命不保了。”
“皇弟这是在恐吓皇兄我的未婚妻吗?”陈肆钧将陈易衔挡开,笑着说,“怎么说沂月以后也是你的皇嫂,怎么能如此说话呢?与其怀疑,不如讲讲事情来龙去脉。况且今日沂月在皇宫试婚服。”
“不必皇兄挂心。”陈易衔冷声道,“又管闲事的时间,还不如好好问你的未婚妻。皇弟可是不相信她没有干些什么。”
白傲跟楚云秀在后面听得一愣一愣的,一句话都插不上。
太子府——
陈肆钧擦着一把长铁剑,对王贤说:“去查查。”
“萧靳王妃吗?”王贤问道。
陈肆钧点头:“我也觉得莫名其妙,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不见了。”
王贤有点犹犹豫豫的样子。
陈肆钧发现了他的小动作,说:“王贤,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王贤连忙跪地上:“属下不是刻意隐瞒的。还请太子殿下恕罪!是……是太子妃安排我去做的……太子妃让我不要告诉你,说会影响你们的感情……”
陈肆钧擦剑的手一顿,笑道:“哈哈哈。你糊涂了,王贤。我记得我不久前才告诉你我对她没有感情吧?怎么,左耳进右耳出?”
王贤连忙磕头:“不是的殿下,不是的!是我糊涂!”
陈肆钧别有意味得叹口气,说:“猜到是她了。真是愚蠢至极。所以现在白妤妍人在哪里。”
王贤摇头:“太子妃说她来处理……属下也不知……”
“把人找到。你将功赎过”陈肆钧挥手示意他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