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白妤妍小跑着进门,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王妃,王爷已经在等您用午膳了。”杜嫂轻声说。
白妤妍点点头:“好的杜嫂。欸,王爷还没有吃药吧?”
杜嫂点点头。
“那你让王爷先吃,我去给他熬药。”白妤妍朝厨房走去。
一个时辰后——
白妤妍端着热气腾腾的中药走到餐桌前:“呼呼……好烫。”
陈易衔连忙接过:“你怎么不让下人去熬药或者下人端?”他递给她一双木筷。
白妤妍接过筷子,说:“哎呀,还不习惯嘛。这又不是麻烦事。”
陈易衔将药一口闷,但是脸上还是有一丝难受的表情。
“你怎么没喝药?”陈易衔突然问。
白妤妍撅嘴:“不想喝。你看,我已经好了啊。”
“你可别到时候跟我一样越来越严重昂我跟你说。”陈易衔给她夹了一块肉。
白妤妍笑了笑:“我才不会。你是为了救我跳水才严重的。对了,今天晚上有晚宴。”
太子府——
陈逸跟陈肆钧在院子里下棋。
“皇兄可去看过萧靳王妃的大坝?那可真是不可思议。”陈逸按下一子黑棋。
“看过。确实不错。”陈肆钧语气不咸不淡,缓缓落下一枚白棋在陈逸黑棋的旁边。
“你说,父皇会嘉奖她什么呢。”陈逸又下了一枚黑棋。
“不知道。皇弟问这些干什么。”陈肆钧犹豫了一下才按下一枚棋子。
“没什么,我听说二皇兄的侧妃跳井溺亡了。”陈逸笑了笑。
“你怎么知道的事情这么多。”陈肆钧抬眼看了他一眼,“在打什么算盘呢。”
“我清白啊皇兄。”陈逸笑道,“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大家爱谈论的啊,多多少少我还是听到了一点。”
“没所谓。”陈肆钧停下了下棋的动作,“衔儿现在专爱萧靳王妃一人了。那个侧妃兴许已经不再重要。”
陈逸也没再下棋,而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陈肆钧,说:“那太子妃呢?”
陈肆钧警惕地看着他,说:“太子妃怎的?”
“皇兄是想利用她达到什么目的呢?”陈逸身子凑近了一点,用一种饿狼扑食的眼神看着陈肆钧。
陈肆钧先是一愣,随后依然保持以往温柔的微笑:“皇弟什么意思?我与王妃恩爱非常。”
“是吗?”陈逸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那什么时候给父皇生一个白白胖胖的皇孙呢?父皇可是等急了。”
“与其来劝我,不如去劝易衔。”陈肆钧拿起一旁的茶杯喝茶,“他们时日比较久,他们先。”
“哼。”陈逸轻笑一声,随后行礼退下了,“皇兄不要忘了今晚的晚宴。”
“嗯。”陈肆钧命人送陈逸离开。
陈逸离开后,陈肆钧还是在原地坐着不动。他细长的手指在茶杯沿上来回抚摸,兴许是在思考什么。
“殿下,这个南平王实在是……”一旁的王贤说道。
“无妨。”陈肆钧挥袖,“随他去。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南平王怎知您并不心悦于太子妃?”王贤又问。
陈肆钧收回了以往的笑容,将杯里的茶水往旁边的花坛一倒,说:“可能是我演得太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