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禁足景仁宫后,宫里的气氛明显缓和了许多。漱芳斋的窗台上,几盆新换的月季开得正艳,小燕子拿着水壶给花浇水,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脸上是久违的轻松。
小燕子(摄政王妃)“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小燕子(摄政王妃)“弘瞻,你说皇后被关起来,会不会就老实了?”
弘瞻正帮紫薇整理着刚抄好的诗稿,闻言抬头笑道:
弘瞻(摄政王)“老虎被关进笼子,一时半会儿是扑不出来了,但你忘了,笼子的钥匙还在皇上手里。”
紫薇轻轻点头
紫薇“是啊,皇阿玛对皇后终究有夫妻情分,禁足或许只是一时的惩戒。”
紫薇“但愿经此一事,她能收敛些。”
正说着,晴儿提着食盒走进来,脸上带着笑意
晴儿“看我带什么好东西来了?御膳房新做的玫瑰酥,特意给你们留的。”
小燕子眼睛一亮,几步冲过去打开食盒
小燕子(摄政王妃)“晴儿,还是你最疼我们!”
晴儿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又看向弘瞻和紫薇
晴儿“皇后那边的事,我听尔康说了,这次多亏了皇叔运筹帷幄。”
弘瞻(摄政王)“举手之劳,倒是晴儿你,这段时间在老佛爷跟前,没少为她们俩说话吧?”
晴儿“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不过说真的,这次蒙古使团的事闹得这么大,皇上虽然没重罚亲王,但心里肯定有了芥蒂,往后蒙古那边怕是要安分些了。”
小燕子(摄政王妃)“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小燕子咬着玫瑰酥,含糊不清地说:
小燕子(摄政王妃)“皇后想借刀杀人,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
紫薇“可容嬷嬷被打入慎刑司,听说……受了不少苦。”
她终究是心软,见不得太过残酷的场面。
弘瞻(摄政王)“容嬷嬷是皇后的爪牙,手上沾的脏事不少,这次也算罪有应得。只有严惩她,才能震慑那些想依附皇后作乱的人。”
几人正说着,尔康和永琪匆匆赶来,脸色都有些凝重。
紫薇连忙问道:
紫薇“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永琪“我们刚从皇阿玛那里回来,蒙古使团虽然按原计划离京了,但临走前,札萨克亲王向皇上提了一个请求。”
小燕子(摄政王妃)“什么请求?”
尔康“亲王说,阿古拉公主经过这次的事,心神不宁,想在京中多留些时日静养,还说……想让公主跟着晴儿学习些汉家礼仪,以后也好为蒙汉和睦多做些事。”
小燕子(摄政王妃)“他这是什么意思?”
小燕子(摄政王妃)“该不会是没安好心吧?”
弘瞻(摄政王)“有可能是想让公主留下来当眼线,也有可能是怕皇上迁怒,特意把公主留下当人质,表示诚意。不管是哪种,这阿古拉公主留在宫里,恐怕又会是个麻烦。”
晴儿“老佛爷已经答应了,还让我多照看她。我瞧着那位公主性子执拗,怕是不好相处。”
紫薇“不管她是来做什么的,我们小心些便是。只要我们行得正坐得端,她也挑不出什么错处。”
永琪“紫薇说得对。而且有我们在,不会让她欺负到你们头上的。”
几人正商议着,就见小太监来报,说阿古拉公主前来拜访晴儿,此刻正在门外等着。
小燕子(摄政王妃)“说曹操曹操到,”
小燕子(摄政王妃)“她倒来得挺快。”
晴儿“我去见见她吧,也好探探她的来意。”
晴儿走后,漱芳斋里安静了不少。紫薇看着窗外,忽然轻声道:
紫薇“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结束。皇后虽然被禁足了,但她在宫里经营了这么多年,肯定还有不少势力。”
弘瞻(摄政王)“你说得没错,我们现在只是暂时占了上风,还不能掉以轻心。不过经历了这次的事,皇上对皇后已经有了疑心,这对我们来说,就是机会。”
弘瞻(摄政王)“你们也要多留意朝中的动向,尤其是那些和皇后走得近的大臣,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永琪和尔康点头应下。
就在这时,弘瞻的贴身侍卫匆匆走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弘瞻听完,脸色微变。
紫薇察觉到他的异样,连忙问道:
紫薇“怎么了?”
弘瞻沉声道:
弘瞻(摄政王)“容嬷嬷在慎刑司里自尽了。”
小燕子(摄政王妃)“自尽了?”
小燕子惊讶道:
小燕子(摄政王妃)“她怎么会突然自尽?该不会是被人灭口了吧?”
弘瞻(摄政王)“很有可能”
弘瞻(摄政王)“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留着她始终是个隐患。看来,皇后为了自保,已经开始清理门户了。”
尔康“这么一来,就没人能指证皇后了,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弘瞻缓缓摇头说道:
弘瞻(摄政王)“不,线索并没有断。她越是急于掩盖,就越容易露出破绽。容嬷嬷死了,总会有人知道些什么,我们只要顺着这条线查下去,总能找到证据。”
弘瞻(摄政王)“我去一趟慎刑司看看,或许能发现些什么。”
看着弘瞻离去的背影,紫薇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她总觉得,这深宫里的争斗,就像一张无形的网,一旦陷进去,就再也难以挣脱。而她们,已经被牢牢地困在了这张网的中央。
尔康握住她的手,轻声道:
尔康“别担心,有我们在,一定会没事的。”
紫薇抬头看向他,点了点头,眼中却依旧带着一丝忧虑。她知道,平静只是暂时的,一场更大的风暴,或许正在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