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适:“李兄不是说好只采一个月的草药么?怎么突然就要待一年了?我听闻李兄好游山玩水,不像是在深山老林能隐居这么久炼丹的人,想必是有别的用意吧?”
杜甫:“李兄最近可是缺银两了?子美可以问家兄索要一些赠与李兄。”
李白走到高适面前小声说:“高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高适跟随李白来到距离木屋不远处的树林。
高适靠近李白说:“李兄之所以久留于此,莫不是与子美有关?”
李白目视前方思索着说:“子美对吾颇为崇拜,只在一起采草药想必有失其之所望,吾欲与其共论文章之法,但吾声名大噪,想请吾教诗笔之人大有所在,若此事走漏风声,想必将有众人接连访之,则无暇顾子美。”
高适:“我的木屋本是我一个人住的,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房间炼丹烧饭,我打地铺睡,还有一个书房兼卧室,你俩同床共寝一年之久,不会日久生情么?要不你也打地铺睡好了。”
李白:“子美会心疼我,陪我一起打地铺睡,高兄想必不会眼睁睁看我俩打地铺,自己睡床,结果就三人都打地铺了。那床可不就成摆设了,再者,我想子美贵族出身怕是没睡过地铺。”
高适:“你小子之前对别人可不是这样的,况且你要是真想教诗文的话,完全可以带他到自己家教。想必是让子美卸下防备与你同床共枕一年之久吧。你陪睡上瘾了?”
李白:“休得无礼。我自己家全是酒味,要是带子美去了,让他知道我就是一个酒鬼,我面子还往哪搁啊。”
高适:“那我听子美说,你俩白天还手牵手,此事你又如何解释?”
李白:“这深山老林走丢了上哪找,他还不熟悉路况,我就只好拽着他了。”
高适:“李兄啊,你明知子美牵慕你许久,并且是个重情义的人,你还待他这么好。他对你的感情已经远不止是崇拜了。劝你还是就此收手吧。某些事情一但闹大了传出去,你在诗圈可怎么混?”
李白:“其实啊,是他父亲想让杜甫进举,并给钱托付我教他诗文,否则我也不愿意冒风险。”
高适:“给钱让你教诗文的人大有所在,你要是真为了钱,怎么可能只教他一人。还不是你瞅此人眉清目秀交谈盛欢才接了这活。偷偷包养男人还不承认。”
杜甫从灌木丛后方猛得站起说:“李兄,李兄,这是什么意思?李兄莫非心怡在下?”
李白回头骚首说:“哪有,只是和哥们俩在一起玩很愉快,我还没玩够罢了。下次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了。”
高适转头笑着说:“我玩得也很愉快,这木屋平日都冷冷清清的,我一个人也很无聊。子美要不也留下吧,我可以教你们做治疗创口和疾病的药。”
杜甫开心地说:“嗯。我们要不先回去吃饭吧,早饭我已经做好了。”
一行人朝木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