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开镜头,真源到家一个多小时后,你才慢慢悠悠地晃过去。
不是不想见他,而是他说的那句“出国的帐,我要好好和你算算”让你害怕,他的体力你是知道的,一疯起来就,嗯,整晚别睡了。
你现在就感到腰疼,只能祈求上天保佑真源今天坐了一整天飞机而疲惫,这样你就能少受点罪。
害,豁出去了,你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
来到房门前,你熟练地开锁,在开门的一瞬间愣住了——房内黑乎乎一片,静悄悄地,好像没有人。
正当你松了一口气,真源的声音在你背后响起,还没回过神,门被他关上了。
“怎么这么晚才过来,我等你好久了。”
真源软软地说,而身子却强势地抱着你,他的嘴唇在你耳边轻蹭,呼吸灼热,你马上察觉到不对劲。
你转过身,看到他红红的脸颊和耳尖,还有湿漉漉的漂亮眼睛,瞬间明白了。
“你醉了?”
你捧着他的脸摇了摇,试图让他清醒,但结果并没有那么如你意。
真源抓住你的手,放在唇部亲了亲,然后贴在他的脸旁,看着你一个劲地笑。
“所以跟我说说这次出国为什么不按时发消息,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突然又委屈巴巴起来,眼睛眨巴眨巴地望向你的眼底,试图找到一丝安慰。
你抿抿唇,感觉嘴巴有些干涩,向他解释:“我那天是发了点小脾气,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不会爽约了。”
真源像没听到你的话,手指在你锁骨上打着圈,嘟起嘴唇,自言自语。
“你不能不爱我,你不爱我了我怎么办。”
“我在那么远的地方,语言不通,又跟国内有时差不敢打扰你,我等了那么久你竟然放我鸽子。”
“我真的好可怜啊。”
他语无伦次,话像连环炮一样哒哒哒地输出,最后竟然把自己说哭了。
他撩开你的头发,对着锁骨就是“嗷”的一口。
瞬间,全身的感觉都聚集在那一块地方,酥酥的,热热的,伴随着他滚烫的气息,你的脸通红。
真源抬起头对上你的眼睛,臭屁地笑:
“你记住,我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你后知后觉,对着他轻轻一打,十分不服气:
“明明是你自己把自己说哭了,现在还怪我。”
“有吗?”
真源歪歪头,眼里满是得逞的坏意,下一秒拦腰抱起你,走向卧室。
“现在哭的人可不是我了。”
你捂住熟透了的脸,认了命。
小坏蛋!
进入房间,真源把你缓缓放到地上,趁你还没缓过神,他一只手扶住你后脑勺,一只手抵在墙上,整个身子轻轻压住你。
你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喘不过气,你稍稍偏开头,试图缓口气。
他穷追不舍,鼻息描摹着你的脸颊,一寸一寸,最终停在你的唇上。
你心生一计,拉住他的衣领往下拽,轻啄了一下他,看到真源微微愣神,你深吻了上去。
他的嘴角微微扬起,手搭在你的腰上,慢慢收紧,他在认真地回应着你的主动。
你们分离的片刻,他微喘,弯弯的眼眸闪着光:
“宝宝今天怎么不害羞了,这么主动。”
“你猜。”
趁着真源放松的瞬间,你撂下一句话撒腿就跑。
我不主动怎么会有机会逃跑,真源呀,不是我不爱你,是你今天醉了,我真的害怕啊。
他疯起来毫无节制,第二天浑身疼的可是你。
跑到客厅,在摸到门把手的刹那,一双有力的手也覆上了你。
完了,一切都完了。
真源俯下身,从背后紧紧抱住你,下巴撑在你的颈窝上,语气危险:
“乖乖,还逃吗?你要是想玩我可以陪你多玩一会儿。”
你被酥得发麻,强行掩饰后,转过身与他对峙:
“我说了要逃吗,我只是出来看看门锁了没有。”
他一脸坏笑地望着你,拉起你的手:
“好嘛,是我错怪你了,不过——”
他带着你的手一路向下,停在某处,羞涩中带着试探的意味:
“你招惹的我,可要负责。”
你羞得说不出一句话,愣在原地张大嘴巴望着他。
窗外的月光照进屋子,你看到真源红彤彤的耳尖,与他之前的流氓发言形成反差。
你又被他抱起走向房间,这次是真逃不掉了。
夜深人静,窗外树上的鸟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你们在房间里,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