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云雀便以陪嫁丫鬟的身份进了宫门。
云之羽觉得已经多了一个姐姐,若是再把妹妹接过来,确实不妥,宫门小心谨慎,可能不会答应。
于是便给云雀安排了云之羽的陪嫁丫鬟身份,以进入宫门。
作为云之羽从小就侍奉在身侧的贴身丫鬟,自然没有人会怀疑云雀的身份。
云雀我来了。
云雀哎呀——
云雀我一个人在家都憋死了。
云雀这些天待在家里都快无聊透了。
云夏这里又不是玩。
云之羽对呀。
云之羽在家里还要轻松些。
云之羽你可以不必来。
云雀你们都在这。
云雀我一个人在家有什么意思。
云雀都没人陪我。
云雀我好孤独。
云雀再说。
云雀你们难道不需要我吗?
云雀有我这个神医在,宫远徵一点也不用怕他。
云雀他敢拿你练毒,我让他死不瞑目。
云雀而且,他的毒,我一定能解。
云雀我的药,他可不一定知道。
云雀所以。
云雀还是我们有优势。
云雀一字一字的说着,知道自己在理,所以格外有气势。
云之羽你说得对。
云之羽神医。
云夏那就拜托你了。
云夏神医。
云之羽和云夏调笑着,看着云雀一本正经的说着这些话,真有些忍不住笑了。
云雀包在我身上。
云雀放心吧。
云之羽那就相信你。
云之羽小神医。
云雀知道姐姐们在取笑自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又装作生气的样子,抬头凑了过去,拍了拍她们的手,然后很凶的开口。
云雀好了。
云雀别笑我咯~
云夏看着云之羽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十分的无奈。
云夏憋回去。
云之羽知道了。
云之羽我已经尽力在忍了。
徵宫里欢声笑语不断,十分热闹,与往日截然不同。
三姐妹正快乐的打闹着,没成想,一切在宫远徵的到来时突然寂灭。
宫远徵不知何时出现在徵宫门口。
近日宫远徵早出晚归,徵宫本来人就稀少,死气沉沉的,好像一个死宫,宫远徵不在,更加明显了。
云之羽好不容易把云雀带进来,好不容易解闷了一会,就看见宫远徵的死鱼脸突然出现在视线中。
宫远徵板着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他很多钱似的,一言不发。
云之羽徵公子?
云夏徵公子好。
云雀徵公子好。
云之羽怎么了?
云之羽我惹你了?
云之羽看见宫远徵把美好的气氛搞得一团糟,周围好像冷了十几度,冰冷的空气吹向她的脖子,冷的生疼,就气不打一处来。
云之羽嘴里没说着好话,手上动作也没行礼。
连眼神都不给宫远徵一个,生怕看他一眼会招晦气似的,自顾自的说着。
云夏和云雀倒没有什么表情,还是迅速的行了礼。
宫远徵无妨。
宫远徵勾起一抹怪异的笑。
嘴里的话莫名其妙的。
宫远徵云为衫?
宫远徵不好意思,名字有点记不清了。
宫远徵明显就是故意的,故意叫错她的名字给她难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