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听着几人说着他听不懂的话,问到:
凌久时“你们说的第几次进门是第几次玩这个游戏的意思吗?”
路佐子“你可以这么理解”
很快几人就走到了一间屋子门前,熊漆抬手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女生
小柯“快进来,冻坏了吧”
四人踏入屋檐之下,室内早已熙熙攘攘,各色人等汇聚一堂,竟连一位外卖小哥也夹杂其中,显得颇有些不协调。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宛如风暴前夕的宁静,不少人的脸上写满了恐惧,有的甚至无法抑制内心的惊惶,泪水如决堤之河,倾泻而下。
老板娘:“又来新人了呀,真好,希望明天也能这么多人。”
这话说的有些模棱两可,老板娘说完转身就回了房间。
那些人的自我介绍路佐子没仔细听,她只知道她又可以见到小九了呢,她好久都没有看见她了。
阮澜烛“这里有房间吗?我困了”
小柯“你竟然还想着睡觉?”
路佐子“白洁一天都没睡觉了,再说了不睡觉就不用死了吗?不睡觉就能出门了?”
凌久时及时拉住了还想在说些什么的路佐子,这小姑娘真护短。
小柯“你!”
路佐子“我什么我!”
熊漆“好了!房间在二楼,各位自便吧。”
三人理所当然的住在了同一个房间。
路佐子睡在了两人中间,好在三人的睡姿都还不错,不然这么小的床都装不下三人。
凌久时感觉有人在注视他,于是睁开了眼,看见有个长发女人在自己床边,他以为是路佐子,结果偏头一看,路佐子还睡在自己旁边。
凌久时“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阮澜烛“好了,知道了”
阮澜烛被凌久时吵醒,而路佐子丝毫不受影响。
凌久时还在念叨,阮澜烛睁开了眼,对着凌久时说到:
阮澜烛“你那么坚定,怎么不请她出去?”
凌久时“我是一个不怎么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看着女怪的头发越来越靠近,阮澜烛大喊了一声:
阮澜烛“跑!”
顺势抱起来熟睡中的路佐子,路佐子被阮澜烛的动作吓得瞬间清醒。
跑到了一楼,凌久时问了一句
凌久时“她怎么没追出来”
路佐子“没触发死亡条件,门神不会动我们”
凌久时“阿绾,你醒了!”
路佐子“想不醒都难”
凌久时尴尬的挠了挠头。
阮澜烛把目光放在了门口的井上,说出了一句话:
阮澜烛“有石入口,有口难言”
阮澜烛“这井修的妙啊!”
凌久时“哟,你还懂风水呢?”
凌久时“你在门外是做什么职业的?”
阮澜烛“要不,你猜猜?”
凌久时“无聊”
凌久时“我上去了”
路佐子“凌凌哥,你确定你要现在上去?”
她可没忘刚才女鬼来了,凌久时跑的有多快,现在怎么突然想回去了。
凌久时“跟他待在一起太无聊了,我上去和女鬼睡觉去了”
这是路佐子的肚子突然叫了一声,她尴尬的冲两人笑了笑。
路佐子“嘿嘿,我有点饿了”
凌久时“我去下点面吧”
阮澜烛“你做的饭能吃吗?”
凌久时“还行,吃不死人”
凌久时没好气的白了阮澜烛一眼。
准备下面的凌久时听见阮澜烛咳嗽了几声,还搓了搓手,从前台翻到了两件大袄,给阮澜烛披上了一件,至于为什么没给路佐子,那是因为路佐子已经穿的够厚的了。
阮澜烛和凌久时二人对视一笑,看的路佐子一愣一愣的,她怎么觉得她有点多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