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时,两人总爱去洱海边散步。李逍遥会讲他当时闯荡江湖的趣事,说他如何智斗山贼,如何误闯仙女湖,说得眉飞色舞;
灵儿则会轻声念母亲手札里的片段,念青儿与陛下初遇的悸动,念南诏春日的桃花,李逍遥便安静地听着,偶尔伸手替她拂去落在发间的草叶。
李逍遥“灵儿,”一次夕阳西下时,忽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以前我总想着闯荡江湖,快意恩仇,可遇见你之后,我才发现,有牵挂的江湖,才有意思。”
灵儿望着他眼中倒映的晚霞,心跳忽然漏了一拍,指尖微微蜷缩。
李逍遥“我知道,女娲族的责任很重,你是南诏的公主,可我李逍遥,愿意一辈子陪着你,做你最坚实的后盾。”伸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温暖而有力,“不管是守护南诏,还是面对任何危险,我都不会让你再孤单一人。”
灵儿抬头,撞进他真挚的眼眸里,那里面有她熟悉的少年意气,更有藏不住的温柔。
她想起梦中的遗憾,想起母亲手札里对爱情的憧憬,眼眶一热,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的感情,在这些细碎的时光里慢慢升温,像洱海边的藤蔓,悄然缠绕,密不可分。
陛下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只是偶尔会打趣李逍遥:“逍遥,你可得好好待灵儿,不然,朕这把剑可不答应。”
李逍遥立刻挺直腰板,拍着胸脯保证:“陛下放心,我李逍遥对天发誓,此生绝不负灵儿!”
灵儿站在一旁,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陛下也跟着笑了,庭院里的笑声,伴着凤凰花香,飘得很远。
陛下望着灵儿与李逍遥并肩看花的身影,终是笑着松了口:“逍遥,你既对灵儿真心,朕便许了这门婚事。南诏的公主大婚,定要办得风风光光。”
消息一出,整个南诏都沸腾了。
百姓们自发打扫街巷,沿街挂上五彩经幡;
月如拉着晋元忙着拟定宾客名单,笔尖都带着笑意;
阿奴和唐钰则跑遍了南诏的市集,搜罗最鲜美的果酒和最别致的饰品,嘴里念叨着“要让公主的婚礼独一无二”。
灵儿的嫁衣是陛下亲自让人赶制的,云锦为料,绣着漫天凤凰与青莲花——凤凰是南诏皇室的图腾,青莲花是母亲的印记,金线银线交织间,还藏着细小的龙纹,暗合李逍遥日后与她并肩守护南诏的寓意。
李逍遥灵儿坐在窗前绣最后一针时,李逍遥悄悄溜了进来,凑在她身后探头:“我的灵儿公主,嫁衣绣好了吗?让我瞧瞧。”
赵灵儿“还没呢,”红了脸,把嫁衣往怀里拢了拢,“男女授受不亲,大婚之前不能看。”
李逍遥却不怕,伸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眼底满是宠溺:“我都快等不及了,想早日把你娶回家。”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支银簪,簪头雕着一朵小小的凤凰花,“这是我亲手做的,笨手笨脚的,你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