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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忘机啊,魏公子非蓝氏中人,而你却是明知故犯。”
蓝忘机低着头承认自己的错误,魏无羡不忍他人受罚连忙开口。
魏无羡“泽芜君,泽芜君,是我!是我拉着蓝湛喝的他并不是自愿的。”
蓝忘机“忘机知错,愿领重罚。”
许久没说话的沈晚歌抬起头,跪在地上向前移动拉着蓝启仁的衣服。
沈凝(字晚歌)“叔父,您能不能不要罚他们?您说您可以赐我一个愿望,但凡您在能力范围内能做到的都会帮我,那我请愿不要处罚他们可以吗?”
蓝启仁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些无奈。
他和沈晚歌的母亲也是旧相识,曾经沈晚歌的母亲在他危难之时相助于他。
那时沈晚歌的母亲已然和沈晚歌父亲沈礼安成婚,他也找不到机会还她人情。
后来沈晚歌出生,他参加了她的满月宴,他第一次见到沈晚歌就格外喜欢。
也就把那份喜爱连带着对她母亲的恩情,全都放在了沈晚歌的身上,他也把她当做自己的孙女。
蓝启仁“不可!不论如何我都不会同意你这个愿望的。”
他的语气坚定,沈晚歌瞬间像泄了气的气球,坐在地上低着头。
魏无羡“阿姐,我可以认罚。”
随后他又看向蓝忘机,有些不满意他的回答。
魏无羡“你这个人怎么自己找罚受啊?如果我阿姐真的请愿得到允许,你还要受罚吗?”
蓝忘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蓝启仁也不管他说什么继续道。
蓝启仁“为首者魏婴罚戒尺三百下,蓝湛与魏无羡同罚以示惩戒。”
这句话在场人都惊呆了,尤其是沈晚歌。
魏无羡“三…三百下,这么长的戒尺我还有命回灵山和云梦吗?”
三百下下去要养好就才能行动,她难免有些激动拉着蓝启仁的衣服求情。
沈凝(字晚歌)“叔父,带头的人是我你也知道我爱喝酒,真的不是他们的错。”
沈晚歌真的怕魏无羡受不住,即使受住了要他那么就不能下床,简直比要他命还难受。
他那么爱玩,那么爱到处蹦跶怎么可能闲的住养那么久的伤。
蓝启仁不听她的话,朝蓝曦臣使了个眼色。
蓝曦臣点了点头走到沈晚歌身旁,一把将她拉起死死抓着她的胳膊。
蓝启仁一声令下,四个弟子拿着戒尺朝他们背后打去。
四人住了蓝湛,其他人都哀嚎一片。
沈晚歌急的眼泪都出来了,眼眶红了一片。
沈凝(字晚歌)“曦臣哥哥!松开我啊,这样下去阿羡和阿澄都会受不住的。”
她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还有很明显的哭腔,蓝曦臣见状随时心疼但抓着她胳膊的手也是越收越紧,只是无奈摇头。
轮到打完蓝曦臣才松开她,少女提着裙摆跑到魏无羡身旁扶起他。
沈凝(字晚歌)“阿羡,快跟我回去看看伤势如何。”
魏无羡强忍着痛意扯出一抹笑意,伸手帮她擦掉眼泪。
魏无羡“阿姐,我受过那么多次罚活着就好了,一点皮外伤你哭的那么厉害干什么?”
沈晚歌轻轻拍了下他的手,扶着他往外走。
一边的江澄单手搭在沈晚歌身上,撑着她的身体一起回去。
刚走没一会儿就碰到赶来的江厌离,她看到三人才放下心。
江厌离“阿澄,你对他们一向看得很严,怎么昨晚你还和他们一起胡来了?”
江澄“姐~还是别提了,回云梦以后千万别跟爹娘说,我挨了五十戒尺这件事。”
一听魏无羡也跟着开口。
魏无羡“那我被罚了三百下戒尺也别提了。”
沈晚歌见他被打了三百下还这么有精神气,也就安心许多。
江澄“事情还不是因你而起?”
魏无羡“那天子笑谁也没逼着你喝啊。”
沈凝(字晚歌)“好啦,你们别吵了。”
听了她的话江澄撇过脸,魏无羡倒是先撒娇起来。
魏无羡“师姐我哪儿哪儿都疼。”
江厌离“这次便是给你个教训,你先忍一下吧等你下课以后啊,我和阿凝给你煮些当归汤。”
魏无羡“阿姐,我这个伤啊要多吃肉才能好。”
说完魏无羡低着头在那偷笑,沈晚歌一下明了他的小心思,手也是轻轻抚摸了下他的头。
江澄“要是有当归炖羊肉就更好了。”
沈凝(字晚歌)“你们俩真是会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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