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一群陌生的身影踏入了体育馆,带来了一阵熟悉的气息。
"这气氛真是让人怀念啊。"
"你们是……"
"我们是——"几人迈步向前,自豪地宣布:"町内会队。"
"抱歉突然把大家召集过来。"乌养走上前,笑容满面地开启了对话。
"我还以为町内会会是满屋子的大叔呢。"月岛悄声对山口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山口轻声附和。
"好了,差不多该开始了!"有人催促。
"比赛要开始了!"日向兴奋地叫道。
西谷夕却显得有些沉重。
"你怎么了?"乌养关切地问。
"抱歉,他……有点……”大地在一旁试图解释。
"受伤了吗?"乌养紧张起来。
"啊……不是的。"
"我还以为你受伤了呢。真是莫名其妙。你,加入町内会队吧,这边的自由人因为有事情不能来。"乌养迅速调整着阵容。
"还差一个人……"乌养沉思片刻。
"啊!旭学长!"日向突然指着窗外大叫。
"别这么散漫,你打什么位置,快进来热身!"乌养招手示意他快点进来。
东峰旭磨磨蹭蹭地走了进来。
"还差一个二传,你们两个——"乌养看向菅原和影山:"去一个到町内会队。"
两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菅原毅然决然地站了出来。
"菅原学长。"影山叫住了他,"你该不会是在让我吧?我可不想看到你主动退出,让我上位。"
"自从你加入后,我一直想和你竞争主二传的位置,同时也感到松了一口气。"菅原认真地说,语气中透着坚定:"二传手是球队攻击的核心,必须坚如磐石。但……我害怕了。"
"我害怕自己的传球会让主攻手一次次被拦网封杀,所以我躲在你那压倒性实力的背后。"
"不甘心啊……"菅原皱着眉头,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一想到主攻手被拦下的情景……旭,让我为你传球吧。"他看向东峰旭,又转头对影山说:"影山,我不会输给你的。"
"我也不会输。"影山同样坚定地回答。
"你……"乌养的目光转向风早叶。
"我……能打,没问题。"风早叶的结巴已经好了许多,只是偶尔还会稍稍卡住。
"请多指教!"
哔——
比赛开始了。
菅原将球精准地传给了泷之上佑辅,一记快攻得分。
"菅原学长的快攻真是太厉害了!"日向惊叹道。
"那当然,阿菅可是真正的二传手。"大地在一旁自豪地说。
"他还挺自满的。"田中调侃道。
比赛继续,东峰旭发球。
他使出全力跳发,风早叶稳稳接起,日向闭上眼睛,准备扣下即将到来的球。
"嘭!"
得分。
"跳得真高啊。"森行成惊叹。
"传球真精准。"嶋田诚在一旁附和。
乌养愣住了,小武老师在旁边乐得直晃。
"现在有这家伙和我配合,无论多高的拦网我都能突破,甩开对手,球网对面的景色豁然开朗。"东峰旭突然想起了之前和日向的对话。
球网的对面……
东峰旭陷入了沉思。
"唰!"一双手伸出来,挡住了东峰旭的扣球,球落回了乌野的场地。
"别在意!"大地安慰道。
伊达工:乌野
23:15
对方扣球过来,西谷夕一个鱼跃救起,菅原将球传给东峰旭。
又一双手出现,死死挡住进攻,球再次落回,西谷夕未能救起。
"虽然失败了,但那个自由人真厉害……"观众席上传来赞叹。
"嗯,水平很高,但进攻不太行。"旁边的人评价道。
又一次被拦下,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
他一直传球给我,让我得分,但在最后关头……我却害怕他会传球给我。
下一球,菅原见东峰旭状态不佳,选择了传给大地。
球依旧被拦下。
25:15
伊达工完胜。
乌野的队员们收拾着杂物间。
"拦网保护一团糟……"西谷夕不甘心地嘟囔。
东峰旭的脸色也很难看:"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不责怪我?"
西谷夕惊讶地看着他。
"都是我的错,比赛才会输的。"东峰旭几乎吼叫起来:"就算你救起了所有的球,但扣球不得分又有什么意义?"
"旭!"大地试图阻止东峰旭。
"【没有意义】是什么意思?"西谷夕愣住,"你最后为什么不打算接传球了?你当时明明可以扣球的吧?"
东峰旭无言以对。
"别说了,西谷,是我一直传球给旭,所以他累了……"菅原在一旁急忙打圆场。
"就算传给我也得不了分。"东峰旭打断了菅原。
西谷夕怒火中烧,走上前抓住东峰旭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下一球就能得分了!"
西谷夕步步紧逼,东峰旭后退时不慎踩断了拖把的柄。
"我好不容易救起来的球,你不要轻易放弃啊!"
"阿谷!"田中上前拉住西谷。
"我是自由人,是防守的堡垒,是球队的中坚。但我无法得分。"西谷放下手,语气坚定,"我无法进攻,即使你扣球不得分,我也不会有丝毫责怪之意。"
"但我不能原谅你轻易就放弃了!"
从那天起,东峰旭再也没有去过排球部,即使西谷因为在学校教导主任面前打碎花瓶而受到停学处分,也没有再回去。
回到现实。
"我想……"东峰旭开口,声音坚定:"不管被拦下多少次,我都想再扣一次球。"
西谷愣了两秒,然后说:"那就好。"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