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鸡师疑惑“哎,老谢你有这个权利吗?”
谢御史“还,还真有,不过要用这颗项上人头来担保,卢兄乃是范阳卢氏出身,与苏兄乃同是狄公弟子,新的过,我愿意用我这颗脑袋去担保。”
卢凌风对着谢御史行了一个礼“多谢,谢御史。”
苏无名看向在一边牵着马的郁弟“谢兄啊,你真的要带这个郁弟一起离开吗?”
谢御史一脸微笑“那是,搬兵的路上,已经谈妥。”
苏无名用手指了指天上“你就不怕到时候走到一半,他要带你回天庭啊。”
谢御史“不怕,郁弟执念已消,而且我的随从在雪窝子的时候,就已经全部折损在里面了,郁弟跑的快刚好我还缺随从,而且到时候我也能看他路上的表现,给他减轻这次的惩罚。”
苏无名“你这么有把握,就不怕中途反水吗?”
谢御史“哈哈哈,我不怕,要是真会反水的话,在搬兵的路上他大可以丢下我逃跑,但是他没有,而且他可是当着那位的面发过誓的。”
苏无名看向了沈清欢和黎深,了然的点点头,随后一行五人在渡口处,送谢御史和郁弟离开。
谢御史其实准备了两封信,另一封早在来之前,他就已经命人快马加鞭的发往长安了。
等老津令和掌柜的清醒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公廨里面了,二人都一脸的不服气,觉得这次是自己大意了,主要是没有想到卢凌风会电,不然他们绝对不会输。
卢凌风按了一下自己的刀,发出声音,“大胆老贼,这登记册上共有五位监察御史被勾,可是被你等所谋杀!”
老津令一脸不屑“要少就杀,有什么好啰嗦的。”
苏无名对卢凌风使了一个眼神,卢凌风当即就拿着刀走到了老津令他们面前,“既如此,那我就先斩后奏,你们犯的可是死罪。”
老津令倒是一脸坦然“来吧。”但是掌柜的可没有,他一脸害怕的看向卢凌风,见卢凌风的刀快要到他脖子上的时候,老津令突然开口,“慢着,别伤害我儿,我说。”
掌柜的两样泪汪汪的看着老津令“爹。”见他愿意开口说,本来就是吓吓他们的,卢凌风见此也就将刀收了起来,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面坐下。
老津令“我曾犯死罪,幸得燕国公救我,让我戴罪立功,可惜,燕国公为朝廷征战到六十岁,却被诬陷下狱,含冤而死,你知道是谁诬陷他谋反吗?就是一个监察御史,小小官吏,三言两语,便置忠臣良将于死地,可恨哪!”
这段话说的可谓是慷慨激昂,但是在座的却没有一位和他一起同仇敌忾,因为对于老津令说的牛头不对马尾的,至于沈清欢和黎深则是不了解,也不做过多评价。
见众人都无动于衷的样子,老津令更加来气,刚想说什么,卢凌风打断了他,“你是黑齿常之的部下。”
老津令一脸骄傲,大声,“正是!”
卢凌风“燕国公确实死的冤枉,闻其事者,无不扼腕,但那是天后时期的事情了,朝堂早就为其平反了。”
老津 令一脸气愤“闭嘴,我今日将你杀了,明日在为你平反,可乎?!”
卢凌风冷笑“燕国公罹难,是在永昌元年,而你第一次谋杀监察御史,是在高宗年间,你在这信口雌黄,是想借燕国公之冤,为自己解脱罪名吗?”
沈清欢从黎深手里接过瓜子仁,边吃边想,没想到这个剧果然人均八百个心眼子,要不是她自己能力够高,就一个普通的人进来的话,估计被人卖了还得帮忙数钱,亏她刚刚还对这个老家心软来着,难怪苏无名他们对此无动于衷啊,呸,老骗子。
黎深揉了揉沈清欢的头,知道沈清欢在气恼,之前一起玩密室游戏的时候,猜不出谜底,她也是这个样子,黎深只觉得沈清欢无比的可爱。
老津令发出公鸭的嗓叫“哈哈哈哈哈,你可知我当什么犯死罪啊?哈哈哈哈。”
沈清欢实在是忍不住了“别笑了难听死了。”老津令刚想出口讽刺关她什么事情,就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呜呜呜了半天。
果然耳根清净了,掌柜的还以为是他爹不屑跟沈清欢说话,还在旁边小声的跟他爹说,“爹,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她比那个县尉还要难对付,你小心点。”
老津令无语,是他不想说吗,是根本就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