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夫人
上官浅又何必装傻呢
上官浅嘴角一笑
雾姬夫人皱眉神色严肃,上官浅扭头起身行礼
上官浅大人
只见一位身穿黑衣蒙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再他们面前,雾姬夫人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上官浅行礼后转身微笑的看着雾姬夫人的方向,那位神秘人站在上官浅身后看不清面容,但雾姬夫人的神色已经很不对劲了
后山,月宫
月公子心事重重这些日子来,风朗的病情让他晕头转向的
风朗的病情恶化的越来越严重了这让他不禁怅然若失。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走向一面墙。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上是一轮明月,月亮边题着四句诗
他走到画前,端详片刻,抬脚踩中一块砖,只听咔嚓声响,画一侧的墙壁打开了一道暗门,出现了一间密室,这只是一间普通的石室,阴冷潮湿,室内放置着床铺和一些家具物品,打理得十分干净。月公子坐到床边,不禁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些旧事了,往事不再尘封眼中黯然神伤,月公子一声长叹,弥漫了整个密室。
天又黑下来,宫子羽抱着研钵一边捣药,一边不停向门口张望。
等终于看到云为衫走进来的身影,他才松了一口气。眼见着云为衫朝自己走来,他又立刻收回目光,装作没有注意到她的样子,自顾自捣着药
云为衫公子找我?
宫子羽假装不经意地问
宫子羽怎么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你身上的毒还没解,若是突然肢体麻痹,倒在外面,都没人知道。
云为衫刚才公子自己走了,我想,是公子暂时不想看见我吧,于是我就留在外面了。
宫子羽我只是要告诉你,我已经知道如何配出蚀心之月的解药了。
云为衫眼睛一亮,颇为意外。但这个喜悦的念也只是一闪而过,她并不抱太大期望,无锋的剧毒,解药方子没那么容易得到。
但宫子羽似乎十拿九稳,还让下人把这话传人月公子,月公子一脸好奇地走进藏书阁,只见宫子羽坐在桌边,云为衫站在一旁煎茶,气氛有些微妙。
月公子坐下。宫子羽给月公子倒了杯茶
宫子羽月长老,请用茶。
月公子端起茶杯,闻了闻,而宫子羽的表情突然有些不自然显得紧张。月公子抬眼看了眼他,又把茶杯放下,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月公子听说解药已经做出来了?
宫子羽回头看了看不远处正在煎煮的炉火,说
宫子羽正在煎煮,等你喝完这杯茶,应该就可以给月长老查验了。
月公子点头,喝下手中的茶
月公子好。那我就等你的解药。
眼见月公子把茶水饮尽,宫子羽和云为衫互相交换了眼色,松了一口气。
宫子羽往月公子的茶里放了一粒试言草。这粒药丸是他捡来了的,当时月公子给云为衫倒药时,有一粒恰巧落在地上,宫子羽不动声色用脚挡住,而后捡拾起来,此刻进了月长老的肚里,月公子放下手中的茶杯
月公子茶我喝了,执刃的解药应该差不多了吧?
宫子羽看了看桌上的空茶杯,起身,朝着月长老深施一礼
宫子羽月长老,对不住了……
月长老瞬间神情大变,不再言语,低垂视线,看着桌上仍在烹煮的茶壶,没有说话。
宫子羽又待片刻,轻声说道
宫子羽月长老,告诉我蚀心之月的解药配方。
月公子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抬起头来,眼神变得茫然,认真答道
月公子半夏一升,贝母半两,白芨一两,莲山籽十颗……还有最重要的三味药,其中,芜姜三两,解茅三两,这两味中间缺了最关键的一味……最关键的一味是须臾草……
宫子羽云为衫互相看一眼,压抑着激动,又向月公子深施一礼
宫子羽月长老,惭愧惭愧,有劳有劳。
前山,角宫
宫尚角独自穿过回廊,来到庭院,但见月光如水,墙角一枝杜娟随风摇曳,如刚被洗过一般,散发着朦胧柔软的光晕,不由仰望明月,呆看了多时。
不经意间转头回望,瞧见上官浅的房间亮着灯火,便信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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