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这几本书里还讲到了不少药材的药性,你都吃透了吗?例如芜姜……
月公子那解茅?
月公子……还有最重要的三味药,是芜荆三两、解茅三两……这两味药中间缺了最关键的一味……须臾草……
一个机灵,一身冷汗,宫子羽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明亮的烛光照亮了整个石穴。
宫子羽挣扎着爬起来,他握了握拳,意识到自己的手脚已经不那么麻痹了。他准备冲出去找月长老和云为衫,但经过书案前,他看见了自己当时思考药房时候写下来的两竖行字:
解芜,茅姜
中间空着一行。他脑海里电光石火般闪过很多碎片。他急忙拿过旁边的笔,在中间空白的那竖行写下了“须臾草”
宫子羽脱口而出
宫子羽芜须解……无须解!
云为衫睁开眼睛,她从床上坐起,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和胸腔,已经没有明显的刺痛感了。她捏了一下自己手臂,丝丝痛楚传来,才明白这不是梦境,一脸的不可置信。此时,外面传来的悠扬的琴声。只不过,这一次的琴声不再忧伤,而是带着春日般的温暖。
云为衫循着琴声走到庭外,看见宫子羽独自在院落中抚琴。
宫子羽听见云为衫的脚步声,回头,起身朝云为衫走过来。他一边走,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袍,披到她身上
云为衫看见宫子羽脚步轻便,有些意外。
云为衫公子,你手脚的麻痹都好了?
宫子羽你也不再咯血了吧?
宫子羽轻声问道。
身后传来月公子的声音
月公子恭喜云姑娘,恭喜执刃大人。
云为衫你叫他‘执刃大人’?
云为衫怀疑自己听错了。
月公子是的,羽公子成功通过试炼,在我心中,他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执刃了。
云为衫的脸上露出无法掩饰的激动和开心,眼泪再次流淌而出
云为衫所以公子已经解开我们身上的蚀心之月了,是吗?
云为衫再问。
月公子没有。
月公子笑着摇了摇头。
云为衫有些意外,也有些困惑。
宫子羽问云为衫道
宫子羽你还记得月公子提示我们的三味最重要的药材吗?
云为衫点点头
云为衫芜姜、须臾草,还有解茅。
宫子羽这是月公子和我们玩的藏头诗。
云为衫喃喃道
云为衫藏头诗……芜、须……解……无须解?!
宫子羽点头
宫子羽对,蚀心之月的毒,根本就不需要解。
云为衫倾着耳朵听着,还是将信将疑,要知道,无锋用它给自己添加了怎样痛苦啊,那可是无边无际的绝望
月公子说
月公子曾经执刃大人第一天就脱口而出,说蚀心之月是无解之毒,我当时还吓了一跳,想说执刃大人未免太过天资过人。
这时,云为衫才忆起,那日宫子羽无意中说出
宫子羽药材种类繁多,浩如烟海,你撕掉这一页,岂不是让蚀心之月变得无解了
这句话。
就是这句话,着实让月公子吓了一跳,宫子羽笑了
宫子羽现在终于明白,月长老口中的无解,不是无法解,而是无须解。
云为衫说
云为衫所以我吃下的,根本不是毒药……
宫子羽解释说
宫子羽对,它不但不是毒药,还是一剂非常珍贵的补药,这就是百草萃对蚀心之月无效的原因。
月公子点头
月公子没错,蚀心之月在服下后虽会让身体感到痛苦,但只要能熬过去,所有中毒症状都会自行消除。
说完,月公子拿出典籍里被撕掉的那页内容,递给宫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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