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解雨臣笑了笑，挂了电话。
一旁的霍秀秀问他：“怎么？”
解雨臣摇摇头。
霍秀秀：“为什么啊？！” 亏她特意往拍卖会里塞了东西！这下好，要卖给外人了！那样东西能被吴邪看上，本身价值就不低，还是秀秀忍痛割爱的。
解雨臣只说了三个字。
张起灵。
霍秀秀颓废的坐回去，气笑了：“他是不是跟你较上劲了。”
解雨臣没有回她，表情也不太好看。
而在解雨臣电话打来之前。
吴邪下午没事，坐在铺子里的藤椅上消磨时光，消着消着，瞌睡虫找了上来，吴邪打了个哈欠……这时架子里面传来一声什么东西摔在地上摔裂的声音。
吴邪第一反应是王盟干了什么好事，这里除了他俩和张起灵没有别人，张起灵又怎么可能会不小心把东西打碎。
吴邪站起身，循着声音走到架子深处，当他看见张起灵和一个破裂的赝品青花瓷一起躺在地上时，他以为自己看错了。
不是，这种画面真的会存在吗？
吴邪在看见这个场景后脑子短路了两秒，随后猛的冲过去。
活着，有脉搏。
是张起灵。吴邪摸到张起灵奇长的二指，检查真假后。
吴邪拍着张起灵的脸：“闷油瓶！闷油瓶！喂！有没有意识？！……王盟！王盟！！” 他一边喊一边把张起灵蜷缩的身体放平，解开衣服露出胸膛，准备心肺复苏。
当他按完第一个循环准备开放气道吻下去时，张起灵已勉强睁开了眼睛。
吴邪赶紧扶住张起灵坐起，靠着古董架。
吴邪在张起灵清醒后问到：“你刚才怎么晕了？”
张起灵看了眼自己的胸膛、地上的碎片，再看向吴邪担心急切的眼睛。
“……” 张起灵摇摇头，“我没印象，我走过来，感觉脑袋疼了一下，没了。”
王盟现在才过来，“怎么了老板？” 他在看见那小哥的样子后也愣在原地。
吴邪看见他就来气：“你怎么才来？！刚才去哪了？！打120。”
张起灵阻止：“没用，别打。”
吴邪急了：“你这突然摔倒问题多大你知不知道？”
张起灵撑起身：“扶着我。”
吴邪扶住他，对一旁傻了吧唧的王盟说：“把这里收拾干净回柜台坐好。”
回到二楼，吴邪把他扶到自己床上，他的房间离得近些。
“你现在还不舒服吗？” 吴邪给他倒了一杯水。
张起灵：“没有，只是累。”
吴邪：“你这是什么症状？我查查。”
张起灵摇摇头：“没有用，我感觉的出来，跟那些没有关系。”
吴邪：“那你这是什么原因？被人扎小人儿了？……你身体这么好，顶十个我，怎么会突然晕倒。”
见张起灵不说话，吴邪叹了口气，这时候电话响了，是解雨臣，吴邪看了眼闷油瓶，出去接。
回来一脸失望，张起灵看着，没问，吴邪问他，“你有没有头绪？”
张起灵想了想。
“有。”
“说。”
“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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