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贫瘠的土地上,两个物种----人与妖在面对面的站立着,双方的手里都攥着透出森森寒意的兵器。
人族那边,领头的是两位女生。右边的女生叫越清歌,身着红衣,宛如月光下的彼岸花。头发上是由伯利恒之星装饰的发簪。她的身后长着九条鲜红的狐尾,其中一条是缺损的。
越清歌:“娘......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越清歌那只握着兵器的手攥的更紧了些。她的眼眶发红,似有泪水将要溢出眼眶。但越清歌的母亲仿佛没有听到般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越清歌:“江楠!你回答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江楠突然仿佛疯子一样,面容扭曲
江楠:“你问我为什么?哈哈哈哈!真可笑啊......”
江楠面容平静了一些
江楠:“越清歌,你肯定了解了你爹干的那些龌龊事儿,但我好奇,你是怎么想的?”
越清歌:“是,我爹他该死,我懂你的感......”
江楠把越清歌的话打断,情绪又激动起来。
江楠:“你懂?你懂什么?懂什么!你爱的人就在你的身边,她还没死!我呢!我的爱人已经被那个混蛋凌迟死了!3000多刀啊,我都......不敢想象她当时会有多煎熬......”
越清歌扭头看了看左边的女子。这位扎着高马尾的女子是她的爱人,叫祁挽。她的身体上没有狐耳也没有狐尾,只是一位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普通人。
越清歌:“......”
祁挽:“她没有经历过,但是我知道是什么感受。第一次大战时,是我亲手砍下她的一条尾巴。我能感到她是撕心裂肺的疼痛,甚至感到她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而这是我一手造成的……”
江楠:“可她死了吗?没有!”
江楠的笑容逐渐阴森恐怖。
江楠:“不如我杀掉你们其中一个怎么样啊,这样,就有人知道我的感受了,哈哈哈哈......”
越清歌:“(os)这怎么比我还疯,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吗!在这种情况下我根本疯不起来啊喂!”
江楠:“跟你们废什么话,站的我腿都酸了。”
祁挽的武器是一柄剑,江楠与越清歌的武器都是扇子。
母女两人按动各自扇骨上的机关,原本平滑的扇沿忽地凸出来约5厘米的尖刃,战争一触即发!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三人的动作已经快到肉眼难以捕捉,只能看到一道道残影在交织,时不时的有鲜血迸发出来。而他们的周围,已经尸横遍野。
但江楠终究一个人打不过两个人,就在越清歌的扇子即将抹过江楠的脖子时,她停顿了一两秒。江楠抓住那一刹那的空隙!合住扇子,冲着越清歌的心口刺来!
江楠:“哈哈哈哈!那就你去死吧!”
越清歌连忙闪避,但是闪错方向了,使原本刺向心口的刀刃刺向了胸口。
祁挽:“阿越!”
越清歌:“(os)......我真是无语住了。疼死老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