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羯,心理有问题,神域一共两句话,得神女者得天下,还有另一句就是宁可惹阎王勿惹云羯神君。云羯,可是个实打实的疯狗,就是我也退避三舍,都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但云羯可不同。”锦瑟看着门笛笑说。
门笛看着锦瑟说“我怎么惹到他了?”
“其实你也不用惹他的,云羯,他是个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吗?”
“云羯,是一体双魂。''锦瑟扭头看着门笛说,看着他的眼睛停顿了一下又说''往日的云羯素有翩翩公子之称,温润如玉就是云羯的形容词,不过啊,云羯…还不是被送上断头台了,活下来的就是云羯的反立面。”
“一体双魂???”门笛看着锦瑟一愣说。
“我宁愿招惹贺知书,也不愿意看云羯一眼,贺知书,是有分寸的人,但云羯,别说分寸了,做事情都是依着自己性子的。”
锦瑟看着桌子上的漏斗又扭头看着门笛说“这个漏斗是半个小时,你先在这里待好了。”
“云羯这个狗东西,还有来这里能有什么好事?贺知书拿走了我的神女令去做威做虎去了,他怎么也过来掺一脚呢?”
“那你怎么不和云羯断了?”门笛看着锦瑟说。
锦瑟看着门笛说“你说能断就断啊?那头疯狗,鼻子比狗灵多了。”
门笛看着锦瑟皱眉。
“再说了,训狗也挺好玩的,云羯,既是我的情夫,也是我的盟友,不过,这个盟友是做不成了。云羯,可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谁疑心都很重,他过来,除了那件事情应该没有什么了。”
“我先去溜溜狗,你在这里待会,好久没有撸藏獒了。”
门笛“……………………”
“一个两个的,都盯着我那些东西不放口。”
门笛看着锦瑟离开了,默默低头看着桌子上的漏斗
说断不了是你的谎言,我看你就是单纯的想玩狗了。
就是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门笛看着桌子上的漏斗坐在了一边去。
而锦瑟这边已经摸上了大狗狗。
阿加雷斯沉着脸看着锦瑟。走了一个贺知书 现在还来了一个云羯。阿加雷斯脸上那嫌弃的目光毫不掩饰。
他第一次见过这么会撒娇的一个男人。
哭唧唧就算了,抱着自己的女儿一股脑的诉苦,委屈巴巴的,一个大男人抱着女人要哄要抱的,不抱就哭,抱了哭得更凶了。
阿加雷斯看着锦瑟,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也不见得能过……
不能说是英雄,那只好说是…狗熊。
一个黄毛,一个狗熊。能不能离他女儿远点??
比女人还会矫揉造作。
阿加雷斯实在是看不下去移开了目光。
只能说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爱撒娇的男人最好命。
锦瑟一边看着云羯,一边拍着他的后背说“别把我衣服哭脏了。”
云羯抱着锦瑟头蹭着锦瑟的脖颈处说“孃孃,你还说我。”
“我说错了吗?”锦瑟垂眸看着云羯抬起他的下巴,目光带着几分打量和探究。
云羯没有看锦瑟的神色重新抱着锦瑟。
锦瑟悬在半空的手一顿,嘴角上扬露出了笑意带着明了的神色,轻轻的拍在云羯的后背,动作比刚才更轻点,但脸上写着不耐烦,原本那带着笑意的脸渐渐收了起来冷着脸看着云羯,目光又渐渐变了,带着几分玩味和漫不经心。锦瑟垂下的眸子抬起,眼底的冷意爬上了来,看着云羯的目光宛如毒蛇看着自己口中的食物。
锦瑟的神色多了几分杀意。
“云羯,你去拿点东西来,今天晚上吃酒。”
“就我们两个人吗?”
云羯抬头说话的同时,锦瑟的神色更沉了点头说“嗯。”
云羯乖乖的从锦瑟的身上起来,理了理衣服说“我去拿琼露。”
锦瑟看着云羯笑了笑说“快去吧。”
锦瑟看着云羯走开后看着自己的双手,刚才还是笑意盈盈的锦瑟渐渐收起笑容,眼中那笑意和温柔变成了另一个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活剥了的冷着脸,看着这手隐隐约约冒出了的黑气和手被似腐蚀的样子,锦瑟的目光闪过了杀意。
锦瑟冷笑着说“好一份大礼啊。”
锦瑟回过头来看着一边,笑了说“狗东西。”
锦瑟的手上还拿着那支玉朱钗,锦瑟的目光爬上了冷意又感觉是一切尽在掌握中。
“你想玩,我陪你玩玩,刚洗好的牌也可以探探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