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
保安“你们在干吗?”
一个穿保安制服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庭院门口。
凌九时“我们……我们……”
保安“是孟院长让你们来的吧!”
保安接过他手里的铲子,朝土坑里挖了几下,随后抱出一坛酒
保安“这酒可埋了很久呢。”
凌九时“对,对,就是孟院长叫我们来的。”
保安“这酒可是孟院长自己酿的嘞,你们可有口福咯。”
保安抱着两个坛子说道
保安“走吧,我带你们去把这两坛子酒打开。”
阮澜烛看了一眼土坑,微微皱眉,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他正想着,余光瞥见二楼的窗口有个身影一闪而过。
凌九时看
凌九时拍了拍手上的泥,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块布料和断指塞给阮澜烛,低声说
凌九时“刚刚挖到的。”
阮澜烛的视线看向二楼,一个身影飞快地闪过。
看来有人料到他们会查到这里,所以放了两坛酒来迷惑视线,不过他们转移尸体的时候太过匆忙,遗漏了一小截断指。
这正巧被凌凌发现了
凌九时“这该是秋穗的衣服,这块布料跟合照上秋穗衣服的材质非常像。”
阮澜烛“那昨天夜里那个女孩,应该就是秋穗了。”
她死了……可她是怎么死的?
又为什么被埋在了福利院的桂花树下?
院里的人为什么要撒谎说她失踪了呢?
其他几个失踪的小孩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这个福利院里隐藏了太多秘密。
阮澜烛“这个孟婉很奇怪,杨护工说孟院长不愿意见客,可我们昨天去拜访的时候,她收拾得一丝不苟,像是提前准备好了一样。
凌九时“杨护工一开始听到我们要去拜访孟院长,明显在推阻,如果她不想让我们去见孟院长,为什么后来偏偏要在我们这些人都在场时提出去给孟院长送饭?”
凌九时她大可以悄悄地安排别人去
阮澜烛“你是觉得她故意引导我们去见孟院长?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凌九时摇了摇头。
凌九时“杨护工有问题,孟院长也有问题,四楼的储物间更是可疑,我觉得有必要上去看一看。”
两人趁着午休,杨护工和宋护工都去照顾孩子们的时候开始行动。
一切准备就绪,二人摸上了四楼,阮澜烛迅速打开了房间。
这是一间阴暗、潮湿、逼仄的房间,屋内光线十分昏暗,那扇小窗上钉着几块厚木板,一丝光线都照不进来。地面上是一层厚厚的排泄物,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霉味。
一个蓬头垢面,看不清容貌的人蜷缩在角落里,她的脚上拴着一条铁链,身旁有一个破旧的碗和水杯,里面装着一些食物。
房间里只有一张简单的木床。
阮澜烛“嘘。”
阮澜烛朝凌九时比了个嘘的手势。
走廊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声音是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
二人对视一眼,躲进了木床底下,屋内光线十分昏暗,阮澜烛将床单往下拉了拉,手中紧紧地握着一把尖刀。
外面的人将钥匙塞进锁孔,拧开门把手,走了进来。
她将一份食物扔在地上。
透过门外投射进来的光,阮澜烛看清了她脚上穿着一双拖鞋。
四楼只有孟婉在,其他人都在下面,这个人只可能是……孟婉?
她能走路,为什么还要坐轮椅?
孟婉扔下食物,正要离开,视线落在垂下的床单上,她正想去看,被铁链拴着的人突然扑了过去。
“嘶……”她嫌弃地拍了拍被拉扯过的衣服,一脚将那人踢开,将门反锁以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二人从床底爬了出来。
阮澜烛“谢谢你啊。”
阮澜烛“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她的头发如同一把枯草,遮住了大半张脸,脸上满是污秽,看不清容貌。
女人“可……以……”
可能是太久没有说话了,声带有些受损,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话也不太连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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