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研究了一半天,终于是会做了,他把小雨伞戴会了,然后开始干活,刚开始都是很生疏,毕竟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祭空言猛地掐住了对方的咽喉,然而,那人却仿佛渴望着死亡的到来,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迎向祭空言的目光,反而更加凶猛地发起了攻势。
祭空言我靠……你究竟想做什么?
太宰治(黑)私がずっとしたいことをする。
太宰治(黑)(做我一直想做的事。)
太宰治(黑)あなたのところはとても騒がしいと思いませんか?
太宰治(黑)(你不觉得你这里很美吗?)
太宰治(黑)こんなにしばらくすると水が出てきた。
太宰治(黑)(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那要是被敌人打架岂不是一会儿就倒下了?)
太宰治(黑)(自己翻译,这段不是原话。)
祭空言你……图我什么?
太宰治纯真地凝视着他,目光清澈如水,突然间轻笑出声,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太宰治(黑)私はあなたが好きです。もちろん、あなたのような人です。
太宰治(黑)(我中意你,当然是图你这个人。)
祭空言可是我……对你没什么意思。
祭空言我觉得你就和我的学生差不多,必要交友罢了。
太宰治(黑)ああ、私はあなたの心の中でこんなに重要ではありませんでした。
太宰治(黑)(啊,原来我在你心中这么不重要。)
太宰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不一会儿就变成了那副沉沦于他的表情。
对的,他就是喜欢这么个人,不管事这个人对自己或者别人有没有兴趣,没兴趣就做一些会让他感兴趣的事。
在此刻祭空言变得和往常不一样,吐露出来许多平日里不会说的词,大概就是些骂人的,但是也只能想到这么多,没话说了就一直脸红着。
太宰治(黑)どうしたの?
太宰治(黑)(怎么了?)
太宰治(黑)私を罵ることができますか?
太宰治(黑)(想不出来能骂我什么了?)
祭空言谁敢骂你啊,私自逃走的太宰干部。
祭空言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这一走,黑手党就会全面通缉你。
祭空言就连我……
太宰治(黑)大丈夫です。彼は手を出す勇気がありません。あなたは彼の最後のカードです。
太宰治(黑)(没关系,森鸥外他不敢动手,你可是他最后一张底牌。)
太宰治(黑)中も強いですが、思考が欠けています。あなたは違います。
太宰治(黑)(中也很强,但是缺乏思维,你不一样。)
太宰治(黑)彼はあなたを手のひらに持って、彼がしたいが、人には見えないことを彼のためにしたい。
太宰治(黑)(他巴不得把你捧在手心让你替他做那些他想做但又见不得人的事。)
祭空言看起来你对森鸥外的印象很差呀。
太宰治(黑)ああ、やっぱり私も一番早く騙されました。
太宰治(黑)(呵呵,毕竟我最早也是被骗过去的。)
太宰治(黑)やるべきことを続けましょう。
太宰治(黑)(继续做该做的事吧。)
第二天清晨,祭空言醒过来腰酸腿疼的,而且还在自己的家里,也不知道太宰治是废了多大的功夫把他送回家。
身上的衣服也是穿的好好的,又换了一套新的,看着不错。
他第一时间选择打电话给太宰,但是他迟迟没有接通,太宰早就把电话卡换了。
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位置,很快黑手党内部传来信息,说太宰叛变了,他离开黑手党带着那所有见不得人的机密。
首领下了悬赏令,但没人抓到过太宰,也是,毕竟他人这么精怎么可能就让这几个杂碎给抓住,他没选择做地铁。
而是让自己下属开车送自己回东京,一回到家就看到热情高涨的空,他准备了一锅好菜,看着像新研究的,但自己却没什么胃口。
空你心情不好吗?
空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和我说,我说不定还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