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尚卿的眼睛突然被人从后面蒙住,嘴巴也从后面被人捂住,她缓缓的合上眼, 唇边还残留着药水的苦涩,接着便昏睡了过去。
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别人精心策划的阴谋中。安眠药的效力在暗中蔓延,像夜色般无声无息地笼罩了她的意识,将她带入了一个深邃的梦境。
在梦中,她置身于一片模糊的迷雾之中,四周是熟悉的景物,却又带着异样的扭曲。她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前方摇曳,仿佛在嘲笑着她的无助。每一步前行,都像是踏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她听见耳边传来隐约的笑声,那是她昔日的朋友,如今的背叛者,声音里满是得意与冷酷。
她发现自己站在一座摇摇欲坠的高塔上,周围是愤怒的群众,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指责和痛恨。他们挥舞着标语,上面是她被栽赃的罪名。她想要辩解,但话语却被风声吞没,只有那虚假的证据在空中飘荡,像冰冷的雨滴打在她的心上。
梦中的她开始挣扎,试图找出真相的线索,却发现自己仿佛被困在一个无尽的迷宫中。每一个转角都可能是出路,也可能是更深的困境。她看到那些曾经信任的脸孔变得陌生而狰狞,他们在黑暗中对她冷笑,手中的锁链正缓缓向她靠近。
梦境与现实交织,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恐惧的回响。她在梦中奔跑,试图逃离这个由谎言编织的世界,但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摆脱那无形的束缚。梦中的她,就像一只被囚禁的鸟,渴望蓝天,却只能在铁笼中绝望地扑腾。
然而,即便是梦,也无法掩盖她心中的坚定。她开始在梦中寻找那些被遗忘的碎片,那些证明她清白的细节。梦境变得混乱而激烈,如同一场内心的战争。她坚信,只有勇敢面对,才能解开这个梦的枷锁,揭示事实的真相。
她的意识逐渐苏醒,梦中的挣扎也随之消散。然而,那个梦留下的烙印深深印在她的心上,提醒着她,前方的路还布满荆棘,而她,必须挺直腰板,迎战那些企图将她打入深渊的力量。
醒来时,苏尚卿感觉到自己的手脚已被捆住,可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呵呵!真是可笑,自己竟毫无防备地被他们算计了,苏尚卿自嘲道。
“滴答,滴答,滴答”脚步声渐渐走近,苏尚卿头上的眼罩突然被取了下来,睁眼竟看到的是妹妹肖墨瑶。
肖墨瑶眼见姐姐苏尚卿醒了,便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播放了苏尚卿与继母打斗的视频。
“哟!我亲爱的姐姐,你可算是醒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呀!额呵呵!你看,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哪里?你现在所在的地方是精神病院!为了把你送到这儿,我和母亲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呢!你可得好好感谢我们呢!我们非得如此大劲才拍到了这视频,有了这视频才得以将你顺利的送进这里呀!你可得好好感谢我!”
苏尚卿被紧紧地束缚在硬冷的石墙上,双手反剪在背后,绳索勒得她的手腕生疼。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两颗闪烁着愤怒火焰的黑珍珠,每一道眼神都充满了倔强与不屈。她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线,抑制住想要咆哮的冲动,但那紧绷的下巴却泄露了她的怒意。
尽管身体无法动弹,她依然竭力挣扎,脚踝撞击着石壁,试图寻找一丝可能的逃脱机会。每一次微弱的反抗,都在空气中激起一阵阵痛苦的颤栗,可她的目光从未有一刻示弱,那份坚韧仿佛要刺破这黑暗的囚笼。
见苏尚卿如此挣扎,妹妹肖墨瑶索性拿走了堵住苏尚卿嘴巴的毛巾。
苏尚卿愤怒地咆哮道:“你——你个小屁孩!想干什么啊?快把我松开!”
妹妹肖墨瑶歪着头,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邪笑,接着拿出口袋里装的钥匙,帮姐姐苏尚卿打开了捆住她手脚的铁链。
“反正四周都是封闭的,就算你可以自由活动量你也跑不到哪儿去,就先放开你吧!”肖梦瑶的嘴中轻飘飘地飘出了一句话。
“我还会再来的,不要太想我哟。”说着妹妹肖墨瑶便离开了。
苏尚卿望了望周围的,走出了房间,眼前的场景映入眼帘。
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精神病院的内部宛如一座幽深的迷宫,每个房间都像是一扇通往未知的沉重铁门。墙壁被岁月侵蚀,剥落的石灰岩上,斑驳的痕迹仿佛在低语着那些无法言说的秘密。
窗户被厚厚的铁栅栏紧紧封锁,只允许微弱的光线挣扎着透入,投下一片片不规则的阴影,使得整个空间显得更加晦暗不明。
房间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陈旧的气味,混合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感。
破旧的床单在病床上皱褶累累,仿佛承载了无数个无眠之夜的痛苦挣扎。
角落里,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桌孤零零地立着,上面散乱地堆砌着些泛黄的病历和褪色的照片,每一张照片的微笑背后,似乎都隐藏着一段破碎的人生故事。
空气中弥漫着沉寂,只有偶尔传来的远处尖叫声和低沉的喃喃自语,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宁静。
这些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像是无形的鬼魅在耳边低语,让人不寒而栗。在这个阴森的世界里,时间仿佛停滞,每一刻都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孤独,让人无法逃脱,只能在黑暗中无声地挣扎。
望着妹妹肖墨瑶远去的身影,苏尚卿的心中有太多的不甘,便一鼓作气追了上去。
快要追到时却被一群医生拦住了,妹妹肖墨瑶循声便回头望去,看见的是姐姐苏尚卿狼狈不堪的样子,她的眼里丝毫没有一丝同情,就像看畜生的眼神望着姐姐苏尚卿,接着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尚卿被一群医生按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几天的时间里她什么都做不了,也无法逃脱出去,挺立的院墙阻挡着她逃出去的路。她犹如笼中鸟般,被人关在这儿,供人嬉笑玩乐。
在那无尽的幽闭之中,她如同一片飘零的落叶,被时光的旋涡无情地卷入。曾经明亮如星辰的眼眸如今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犹如湖面上弥漫的薄雾,模糊了她的世界。长期囚禁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她的生活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时间在静默中凝固,只剩下孤独与绝望交织的旋律。
她的双手,曾经是诗意的笔触,如今却在灰暗的墙壁上留下一道道无力的划痕,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挣扎。那些痕迹,就像她日渐消瘦的脸庞,刻满了岁月的残忍。她的头发,不再有光泽,像是一蓬枯草,散落在肩头,随着每一次沉重的呼吸摇曳。
她的声音,那曾经是清泉般的歌唱,现在只剩下低沉的呢喃,时而喃喃自语,时而陷入沉默的深渊。那些话语,如同破碎的玻璃片,刺痛着空气,却又在寂静中破碎得无影无踪。她的眼神开始游离,时而凝视着空洞的角落,时而又仿佛穿越了墙壁,看向了遥不可及的远方。
她的思维开始变得混乱,梦境与现实交织在一起,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她的意识在虚无与痛苦中摇摆,时而梦见自己飞翔在无垠的天空,时而又跌落在冰冷的地窖。这种恍惚的状态,让她的心灵之舟在绝望的海洋中摇摇欲坠,轻生的念头如同潮水般一次次涌来,又在理智的最后一丝残存中退去。
然而,即便在最黑暗的夜晚,她的眼中仍有一丝微弱的光,那是对自由的渴望,是对生命的执着。这微光虽然微弱,却在她的心底燃烧,照亮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与绝望。尽管她身处囹圄,但那颗灵魂,仍在寻找一丝可能的出路,哪怕前方是未知的黑暗,她依然试图挣脱束缚,找寻生命的意义。
这是一个灵魂在困境中的挣扎,是生命在绝望边缘的舞蹈。她的故事,是孤独的诗篇,是坚韧的颂歌,是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唤自由的呐喊。在漫长的囚禁中,她的精神虽然恍惚,但那份求生的意志,却如同破土而出的嫩芽,顽强而执着。
好在这些天,一直由精神病院的女医生小徐陪着她,以至于她不会那么孤独。
徐医生总在事情忙完后来到苏尚卿的病房,在喂苏尚卿吃药的间隙和她聊天,了解到了不少苏尚卿的经历。
经过十几天住在精神病院的经历,苏尚卿的精神防线一步步被击垮。
在某一天徐医生给她换药的时候,苏上清双眼饱含泪水的对徐医生说:“求求你,救救我,我根本没有精神病,我是被人陷害的,求求你,能不能请你放我出去!”
“可以是可以,但是……”
(徐医生对苏尚卿说了什么?条件是什么?下章作者将为你解答,敬请期待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