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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

纸残金鹭

南方人S M 侍者 x 北方人病娇鹿淮侯

陆昱 x 迟澈

1.

皇上看着堂上为自己汇报战功的小候爷,心中范了难,"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赏他什么,朝堂上的人都知道,他的性取向不正常,且不好热闹,不好钱财。但他年纪尚轻就能与一些大将军平起平坐,论军功,还是要赏的。”

皇上终于想到了一个人,他是自己贴身侍从的弟弟,名唤陆昱,会吹笛,会照顾人,且是断袖之人。便想都不想,赏给了他。鹿淮候一听自己的赏赐是个人,本想推脱,但皇上一副不容理论的样子,鹿淮候只得作罢。

2、

鹿淮侯刚回府,便见一个面容白净,身材的男子站在自己府前,迟澈打量了一番,"你是?"

男子起身作揖回道:"奉圣上口谕,臣名为陆昱,日后侍奉侯爷起居。"

迟澈点了点头,示意他跟进去。

陆昱刚走进侯府,就被四周种满的流苏树吸引了目光,鹿淮候不语,一脚踏进了大厅。陆昱被带去了侍者府,迟澈斜靠在座上的扶手处,喊了附近的侍者,为他倒酒。迟澈一杯一杯地喝着,直到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大脑变得迟钝。

陆昱本想去喊迟澈熄灯,却碰上了侯爷边喝酒边小声埋怨。陆星走上前,将酒拿走。

迟澈疑惑地抬头:"你做什么?"

陆昱:"侯爷有什么事可与在下说,为何饮酒?"

迟澈虽大脑不清醒,却仍是翻了个白眼:"少管我。"

陆昱抿了抿唇,他不语,只是默默把侯爷带回了寝殿。

在路上,迟澈被陆星震惊了三回:其一是迟澈试图挣开,却被陆昱一把抓了回来。其二是陆昱竟十分精准地带自己回了寝殿,适应能力太强了。其三是陆昱竟然在寝殿里把白己衣服扒了,给自己换上了睡袍,还有他自己的。然后,他把自己摁在床上和他一起睡看了!

3.

迟澈睡醒后看着自己的身体和床榻上的另一个男人陷入了沉思,莫非,他也是断袖?待陆昱醒后,迟澈一把将他摁在床上:"你莫非…?"

陆昱起初没有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直到他感受到自己身上。。。。。。.

陆昱点了点头,迟澈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内心波涛汹涌,"皇上终于知道我稀罕什么了,太好了!!"

迟澈在内心简直要笑的蹦起来。迟澈刚准备起身,却被陆昱反客为主。

迟澈:你要干什么?"

陆昱轻笑了下,低头在迟澈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没事,主人。"

4.

迟澈很想去庙会看看,但是陆昱总是一幅饥渴的样子看着自己,迟澈靠在扶手上,用十分别扭的理由支开了旁人,只留他们二人在书房中。

迟澈唤陆昱过去。。。。。。。。。。。。。。。。。。。。。。。。。。。。。。。。。。。。。。。。。。。。。。。。。。。。。。。。。。。。。。。。。。。。。(内容不可描述)

5.

不知从何时起,陆昱的颈上开始绑着一条带花纹的细白绫,却不让除迟澈以外的人碰。直到圣上下令命鹿淮侯去平定北川那里的内乱,才知,那带子上写了迟澈的名。

迟澈到了北川就去找了县令长,却不料县令府早已荒废,府内甚至杂草遍生没有一丝人的痕迹。

迟澈索性让跟来的一队人驻乱在县令府。迟澈收拾完毕就起身去问街上的百性内乱情况。一位妇人却道:"内乱?何处有内乱啊?"迟澈迟疑了一下,莫不是消息有误?不可能啊。迟澈刚想说什么,余光却见那妇人随身带的篮子内闪耀着冰冷的光,迟澈一掌将篮子掀翻,那妇人却敏捷的跳开,道:“你这人,怎的翻别人的东西啊!”

迟澈冷笑一下:“具体是什么东西你自己清楚。”

妇人翻了个白眼,道:“你还挺有理。”

迟澈道:“说吧,你们的据点在哪里?”

妇人:“你别想到哪出说哪出,什么据点?”

迟澈无语:“我是真懒得骂你了”,迟澈左右张望了一下,“别躲了,出来咱们见个面。”

四周墙上跑出了很多蒙面持刀的人,二话不说就朝他冲去,但一眨眼的功夫,那群人便在地上躺着动弹不得。在府内休整的人才跑出来将他们捆了带走。

夜深了,陆昱拿着常吹的玉笛在庭院里吹奏。迟澈迟迟不见自己的贴身侍从为他更衣,出门寻找,才见那人在月光下吹曲子。那人修长的指节在泛着温和的白光的玉笛流转,一想到那人的指节还曾进过自己的那处,自己便有些忍不住的耳尖泛红发热。

一曲毕,陆昱回头才见自家主子正抱着胳膊在他身后听曲。

迟澈:“你还会吹曲啊,就是不知道在那方面能不能也帮我吹吹了。”

陆昱嘴角一勾:“小侯爷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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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过去,迟澈扶腰走出卧房,旁边的陆昱捂嘴轻笑,远处飞来一个小兵,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跑来,身上破烂不堪,听那人描述才知是叛军绑了县令一家在边境似乎是与外界勾结。问到他是怎么活着才知他是将同伴尸体盖在自己身上菜躲过被杀的命运。

但是失态已经超过迟澈能解决的范围,只能先行返回与皇上共同商议在做定论,但是怕他们提前翻脸,迟澈决定让陆昱带一小队人马回去,自己则带剩下的人守着。没有过多的留恋,陆昱知道自己没有带头打仗的经验,只能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在迟澈脸上轻轻落下一吻后辞别。

6.但在陆昱回京的路上,边界叛军已经蠢蠢欲动,试图拿下北川,但被迟澈和精锐奋力抵抗,迟迟无法攻下,而在那一天,迟澈正拼劲自己的力量将在马上的叛军打下在地时,却被旁边的人拿刀误伤,划破了颈部,顿时两条血柱流下,迟澈用力撕破衣襟止血但是收效甚微,待陆昱回来就只能看见躺在床上迟迟不醒的人,陆昱只能每天守在他身边等他醒,但是没过三天,陆昱在外屋摆弄才开的合欢花就听到那人微哑的声线

也许这才是最大的满足吧,北川的战乱平定了,他也得到了自己对人生最终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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